第一卷 第6章 回歸淨元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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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霄奕繞,蒼古掌門等人,擋在雲月輕前麵。
    “老頭你可想清楚了,這要是動了手,半生參悟可就全部付諸東流了。”
    修到上境界的人,從來不會透露自己所參悟之法,麵對雲月輕信誓旦旦的樣子,無極掌門麵露驚訝。
    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你……怎麽知道的?”
    “我不光知道你所參之法,還知道你一些別的秘密,要不要聽……”
    “閉嘴!”無極掌門臉色漲的通紅,不等雲月輕說完慌忙打斷。
    霄奕繞擋開折扇,擋住兩人的臉,小聲詢問:“你怎麽知道如此多?”
    雲月輕努力壓製嘴角的笑容,小聲蛐蛐道:“我瞎說的。”
    她熟知劇情,自然知道無極掌門參普渡眾生之法,不可動殺念,因此心裏有底。
    別的秘密原書還真沒有寫,不過無極掌門能坐到今天的位置,用腳趾頭蓋想,肯定做過很多虧心事。
    “老頭你要沒什麽事,我們可就先走了。”
    雲月輕一副什麽都知道的樣子,故弄玄虛,果然唬住了無極。
    “滾!快滾!”無極掌門氣急敗壞,恐怕雲月輕說出更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雲月輕邁著輕快的的步子,帶領淨元派眾人離開。
    ……
    淨元派,匯事堂
    鍾穀長老威嚴莊重的聲音,回蕩在堂內。
    “如今星淵掌門之女已經找回,淨元派不可一日群龍無首,當務之急應傳位給雲月輕。”
    話音剛落,一個不善的聲音突兀的傳來:“我不同意!”
    一位劍眉星目身姿挺拔男子緩緩靠近。
    【叮!識別關鍵劇情人物,本書男二號:司落辰,星淵掌門之子,原劇情淨元派新任掌門】
    “雲月輕乃一介小女子,根本不能勝此重任,要說星淵掌門血緣,我理應有一份繼承權。”
    眾人齊齊望去,支持司落辰的長老,紛紛向他那邊靠去,邊走邊說:
    “尋回雲月輕繼位,是因為掌門遇難,落辰也失蹤,如今落辰安然無恙歸來,掌門之位確實不應該如此武斷。”
    “況且別說淨元派,就放眼整個逍遙大陸,三宗七派曆代,也從未出過立女子為掌門的情況。”
    “倘若我淨元派立女子為掌門,怕不是讓其他宗派,笑話我淨元派無人。”
    “鍾穀長老,雲月輕區區一介女子,做掌門職位恐怕難以服眾。”
    雲月輕眯起眼睛,走到司落辰和他的支持者旁邊。
    “咋滴,你們這幫修真界的人,選掌門不看天賦,看長沒長雕啊?實在不行,你們都掏出來比一比,看誰長誰當掌門好了。”
    隨即指著司落辰的鼻子罵道:“還我是小女子,我還說你是小男子呢,你真是根小,看啥都小。”
    司落辰氣的渾身發抖,但又無可奈何,“你……簡直粗鄙不堪。”
    雲月輕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哦,我粗,你不要羨慕。”
    此刻,角落裏的霄奕繞,不知何時羞紅了臉。
    “各位長老,我先行告退,有事去西廂閣找我。”霄奕繞轉身,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司落辰看霄奕繞離去,氣勢猛然拔高了幾分,“雲月輕沒記錯的話,三十年前七派相聚比武,我曾對你有很深的印象。”
    “當時你為了那個魏辛染,能順利進入決賽,當場棄權認輸讓他晉級。”
    “還把自己的半年的月俸拱手相讓,隻為了他兌換趁手的武器,不過聽說他用你的靈石,去討好了別的女人。”
    “可笑你付出的一切,魏辛染並不領情,還當著眾人嘲笑你低賤,隻配做他的舔狗。”
    “麵對羞辱你卻毫不在意,繼續搖尾乞憐,隻想得到他的垂愛,可見你見識短淺,隻通兒女情長。”
    “如若把宗派交給你,怕不是被哪個男人隨便哄騙幾句,便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我淨元派生死,怎麽能掌握在這種頭發長見識短的女子手中。”
    一個胡子花白,又矮又胖的老者,聽聞此言深有感悟。
    “果然女子就是心胸狹隘,隻能裝下小情小愛,難以裝下芸芸眾生,更管理不好宗派。”
    “依我看還是更適合回家相夫教子,好好培養下一輩的修仙奇才,才是女人應當做的事。”
    隨之接二連三的反對,聲不絕於耳:
    “星淵掌門遇難之前,並沒有說一定要將掌門職位傳給雲月輕,他隻交代百年之後混元劍認主,要把她從玄天派接回淨雲派即可。”
    “把雲月輕從玄天派救出來,已經算仁至義盡了,掌門之位萬萬不可傳位於她。”
    雲月輕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們認為司落辰他就好到哪裏去了?我們小輩的比賽,各位長老沒有參加,恐怕是不知道吧。”
    “他對玄天派的溫初檸,可謂是一見鍾情,為了追到她,上天入地無所不用其極,不然你們認為他這次失蹤,是為了誰?”
    “你……你怎麽知道?”剛說完司落辰意識到不對,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雲月輕當然是看小說得知的,親哥哥不向著自己的妹妹,反而百般討好溫初檸,當時把雲月輕氣的夠嗆,恨不得穿進書來暴打司落辰。
    “我的好哥哥,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溫初檸因冤枉我時,你可是在場的,你那副舔狗模樣,誰看不出來你對她有意。”
    “你休要胡說,溫姑娘善良正直,怎麽可能會冤枉你?”
    “還記得我靈獸的慘死嗎?”
    “嗬~原來是這件事,此事本就是你的過錯,你看管不好自己的靈獸,害的溫姑娘受傷,我隻是站在正義的一方,怎麽能說我是舔狗?”
    “她身上隻有擦傷,根本沒有齒痕和爪印,那你見過哪個靈獸傷人,不用牙齒和爪子,這根本不合理。”
    “或……或許是靈獸嚇到了溫姑娘,然後不小心摔倒了,造成的擦傷呢,總之她不會說謊騙我的。”
    “或許?你們連狀況都沒有搞清楚,僅憑猜測就殺死了我養護多年的靈寵。”
    “它從小陪我長大,在我最難過的時候,隻有它會安撫我,早已視它為朋友親人。”
    “而你就因為溫初檸的一麵之詞,就偷走我的香囊,引誘它去後山,用我的氣味騙取它的信任,親手殺死了它。”
    司落辰麵對雲月輕殺氣騰騰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心虛,但語氣仍舊強硬。
    “一個畜牲而已,你竟然記到現在,你這個女人果然很小家子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