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亮出底牌,棋差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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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初檸連滾帶爬的跪在普桑長老麵前,對雲月輕暴吼:“你胡說!”
    【叮!女配心態受損,獲得300點氣運值】
    魏辛染剛要張口,似乎意識到什麽,嘴的話硬生生吞咽了下去。
    桑普長老看著淚光瑩瑩的溫初檸,不免有些動容。
    “雲月輕此事非同小可,切不可妄言。”
    “此事屬實,無半分謊言。”雲月輕一副嚴肅的模樣,毫無說謊的不自然表現。
    溫初檸扯住普桑長老的衣擺,晶瑩的淚珠在通紅的眼眶中打轉,要落不落,一副被冤枉而又默默隱忍的模樣。
    “不是這樣的,這些話全是她的一麵之詞,事實並非如此,請普桑長老和各位強者相信我。”
    雲月輕嘴角微勾,她也想看看溫初檸還能怎麽狡辯,“那你說說事實應該是什麽樣子的?”
    “是她!”溫初檸蔥白的手指,對準雲月輕。
    “她用了我的佩劍,使用了魔宗功法嗜血狂魔訣,現如今反過來空口白牙栽贓我。”
    溫初檸這篤定的眼神,連雲月輕要不是當事人,恐怕都要信了。
    “我靈力本就在你之上,對付你就如同砍瓜切菜般簡單,為什麽還要用這歪門邪道的功法,來對付你呢?”
    “難道我沒事閑的,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啊。”
    雲月輕知道局勢處於不利的狀態,收斂起來沒有繼續說下去。
    溫初檸已經無力吐槽雲月輕的粗鄙,隻想趕快擺脫自己的嫌疑。
    “玄天派誰人不知,你早就與魔宗有所勾結。”
    “雖然修煉魔宗功法不一定是對付我,但是修煉嗜血狂魔訣的人,一定是你這個目無尊長殘害同門的人。”
    雲月輕衝著溫初檸攤開手掌,“拿出來。”
    “拿什麽?”溫初檸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一個趔趄。
    “你躲什麽。”雲月輕勾了勾蔥白的指尖。
    “我當然是讓你拿出證據了,不然憑借你一張嘴來辨別是非嗎?”
    雲月輕見溫初檸矯揉造作的樣子,櫻桃般的小嘴張了張,又閉上了。
    “怎麽不說話了?沒證據啊?還以為你憋什麽大招呢,瞅你這副吭哧癟肚地樣子,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來,墨嘰死了。”
    魏辛染見氣氛僵持,又充當起老好人來打圓場。
    “桑普長老,既然雙方各執一詞,又都沒有證據,我看不如和解好了,免得傷了玄天派與淨元派的和氣。”
    “我有證據——”兩聲同時響起,雲月輕語氣從容,溫初檸反倒像是鼓起了很大勇氣似的。
    雲月輕一副戲謔的表情,“那就請溫師妹先說吧。”
    她倒真想知道,溫初檸究竟有何底牌,能讓她在書中世界,成功取代女主的位置。
    溫初檸眼底中閃過一抹算計,“不了,月輕師姐畢竟長幼有序,還是您先來吧。”
    雲月輕不屑的“切”了一聲,“你就喜歡和我唱反調是吧,我先來,可是你說的,希望你不要後悔。”
    溫初檸嘴角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語氣篤定:“我,是不會後悔的。”
    雲月輕在玄天派被汙蔑時,那種百口莫辯的滋味並不好受,因此她早留了一手,用氣運值和係統兌換了留影石。
    她一開始是故意走入溫初檸設計的圈套,畢竟拿捏住溫初檸殘害她的把柄,不管溫初檸是否被她殺死,都能全身而退。
    雲月輕手掌一翻,一陣白光閃過,留影石顯現出來。
    一位強者見狀,眉間染上不耐煩,一甩衣袖不滿的抱怨。
    “你有證據為何不早早拿出來?害的桑普長老,和我等一眾強者苦等。”
    “那你可問錯人了,應該問問溫初檸為何,畢竟她事到如今,還藏著掖著沒拿出她所謂的證據呢?”
    “手中的底牌,我相信沒人願意先交出來吧。”
    “如今,局勢一直耗著,是我不願意耽誤大家時間,才願意先溫初檸一步拿出證據。”
    那位強者見雲月輕此言有理,於是有些不情願的閉上了嘴。
    雲月輕催動留影石,溫初檸猙獰可怖的麵龐,清晰的展現在光屏之上,與平時溫婉賢良的小師妹大相徑庭。
    她毫不猶豫的吞下三顆催靈丹,每一次揮動利劍,都裹挾著致命的傷害。
    連圍觀的眾人,都不禁為光屏中的雲月輕捏了把汗。
    當然雲月輕早就告訴係統,把對她有利的片段剪進去就可以。
    因此她激怒溫初檸的畫麵,早就被統老弟一剪沒了,隻剩溫初檸如同瘋子般,無能狂怒的畫麵。
    光屏之上,溫初檸見殺不死雲月輕,以血祭劍,發動嗜血狂魔訣,將雲月輕擊飛。
    隨後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在屏幕不斷放大,不得不說統老弟的剪輯是一流的。
    用所有形容反派的詞,來描述溫初檸此刻的表情,也絲毫沒有違和感。
    光屏熄滅,最震驚的莫過於魏辛染,他怎麽也想不到,從小嬌軟可愛的溫師妹,會有這麽醜惡的一麵。
    “各位都看見了吧,是溫初檸欺我在先,我隻是為了自保而已。”
    “神秘穀曆練向來公平公正,她服用催靈丹這種作弊的丹藥,視為不恥。”
    “使用了魔宗的嗜血狂魔訣,這等喪心病狂的功法,不僅是對比賽的不公,更是對宗派的背叛。”
    “三宗七派,一向抵製魔宗功法,是因為魔宗嗜血殘暴,修煉其他宗派功法本就是禁忌,更何況是魔宗的邪法。”
    “桑普長老,各位強者,想必大家都是明事理之人,定會還我等小輩一個公道。”
    雖然桑普長老等人此次出行是護送,溫初檸和魏辛染的,但是雲月輕此話一出,無疑是把幾人推上了道德的製高點。
    有一定威望的人,最看重臉麵德行,桑普長老雖然和幾位強者同為化神期,但是他不一樣。
    他曾經威名一時,萬年前也是少年天才,要不是因為對抗魔神,他也不會止步於化神期,至少會與無極掌門平起平坐。
    在化神期強者內,桑普長老可謂是無敵的存在,更是擁有其他化神期強者,不具備的威望。
    能被玄天派請出山,也是費了很大的力氣。
    雲月輕正是看重了這一點,才不怕溫初檸耍花招,畢竟占理的是她。
    桑普長老果然出來主持公道,“留影石沒有任何作假的嫌疑,此事……”
    就當大家都認為,此事要以溫初檸修煉邪法背叛宗派殘害同門結束時。
    一聲“等等”打斷,溫初檸眼眸閃爍著不為人知的情緒,微微俯身鞠躬以表歉意。
    “抱歉桑普長老,打斷一下,大家還沒有看我的證據呢,切莫過早下了定論。”
    雲月輕頓時一頭霧水,心中隱隱焦慮起來,“證據確鑿,她到底還要耍什麽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