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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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原路返回,半個多時辰,三人方才到達仙靈宮大門處。穀魚易容,依然是餘果,二女戴著麵紗,走出仙靈宮。三人剛走出仙靈宮,隻見不遠處,三人飛身而來。穀魚定眼一看,正是花清風和納蘭明月,帶著一人。他們片刻間,飛身而至,落於穀魚三人身前。見到納蘭明月,穀魚有些尷尬,快速看一眼二女。見二女眼神不善,穀魚便知,二女肯定又沒好臉色,給他看。三人與花清風,以及納蘭明月,互相施禮見過。紀雨馨向穀魚與葉鴻靈,引見同門師兄元明暘,各自行禮見過。元明暘也是須彌宗,秘境之行,帶隊之人。見穀魚好奇,打量元明暘,紀雨馨聚線成音,又介紹一番。穀魚才知,元明暘是須彌宗,大長老的弟子。元明暘八境巔峰期修為,比紀雨馨大八歲,為人比較低調。眾人互相客氣一番,納蘭明月首先開口,講述出仙靈宮之事。她將那日出仙靈宮後,被黑衣蒙麵人圍殺經過,一五一十,講與三人聽。她來此主要目的,也是為提醒穀魚,要小心防範,那些黑衣蒙麵人。等她講完,花清風將他,以及各超級宗門弟子,被圍殺經過,聯合暗中調查。以及許多修士,從仙靈宮出來,離奇失蹤之事,向三人講述一番。納蘭明月與花清風,已講解非常清楚,元明暘並未多作解釋。他隻是補充,提到黑衣蒙麵人,近日好似忽然消失。城中未再發生,黑衣蒙麵人圍殺搶奪事件,提醒三人不可大意。聽完他們講述,此時穀魚,沉思許久。暗自猜測黑衣蒙麵人,到底尋找何物,他並未猜出結果?片刻之後,穀魚開口詢問三人,心中一些疑惑。三人又各自回答他,穀魚一邊聽,一邊思考。穀魚聽後,將他和紀雨馨,當初遇到黑衣蒙麵人,未救下一家三口之事。以及葉鴻靈,在古建築遺跡內,被黑衣蒙麵人偷襲,得到聖字令牌。大概經過,一五一十,講與三人聽。至於穀魚當初,救下天監司鄭炎,抓捕兩名黑衣蒙麵人。以及當初,他在燕京城外,被黑衣蒙麵人,多次襲殺經曆,他並未講出。經穀魚暗自分析,黑衣蒙麵人偷襲,組織圍攻。隱秘藏身,處理善後等等,做事風格,都一模一樣。不管是秘境中,還是在燕京城外,那些黑衣蒙麵人,應該是同一夥人。此時穀魚開口,大膽猜測黑衣蒙麵人,應該是聖決司的人。等穀魚講完,還從骷髏頭戒指中,取出聖字令牌,交與三人觀看。同時詢問三人,可曾見過此令牌,有無聽說過聖決司?三人觀看片刻,均是搖頭稱,從未聽說過聖決司,也未見過聖字令牌。若不是穀魚猜測,提起聖決司,拿出聖字令牌,他們都不知道,被誰圍殺?黑衣蒙麵人襲殺穀魚,他也想查出這些人底細。穀魚請三人,盡快聯絡淨塵、張符陵、悟悔、仇九尤、玄道子、盧妍、澹台玉清、赫哲庫勒、皇甫少決等人。穀魚也想知道更多,關於弟子們,被圍攻細節。他也想看看,能不能從細節中,找出更有用的線索。等他回到燕京城,也好告知梁鍾和葉姝,關於聖決司的線索。有人想要暗殺穀魚,他總感覺不踏實,如鯁在喉。他也希望天監司,盡快查出聖決司底細,早解決早省心。納蘭明月、花清風、元明暘三人,點頭同意,暫時告辭離開。他們分頭,前往各超級宗門駐地,通知各家弟子。一個時辰不到,納蘭明月、花清風、元明暘、淨塵、張符陵、悟悔、仇九尤、玄道子、皇甫少決、盧妍、澹台玉清、赫哲庫勒、巫霸天,相續至仙靈宮前。眾人互相行禮見過,客套一番後,穀魚一一詢問。在場弟子們,如實詳細講述,各自被圍攻的經過。穀魚三人,同樣各自講述,所遇黑衣蒙麵人之事。穀魚將心中猜測,再次講出,同時取出聖字令牌,交與眾人觀看。穀魚問到聖決司,有沒有人認識,所有人皆是搖頭。各自聲稱,首次見到聖字令牌,第一次聽說聖決司。當穀魚問到眾人,各自被圍攻時,誰見過黑衣蒙麵人的真麵目?以及對方隨身物品,還有當時談話,眾人同樣一一搖頭。一問三不知,也無線索,包括穀魚與二女在內,所有人皆是心驚。眾人各自暗想,若不是餘果三人,發現黑衣蒙麵人身份,便無人得知聖決司。他們之前,還一頭霧水,不知被什麽勢力圍攻?此時就算餘果,分析得結果,可能與事實,有些出入,那也無所謂。可那些黑衣蒙麵人,所作所為,行事風格,**不離十,就跟聖決司有關。想到聖決司,就算是天才弟子們,同樣有些皺眉。眾人又談論片刻,也未分析出結果,隻好各自相互施禮,告辭離開。葉鴻靈與紀雨馨,並未隨同花清風,或元明暘離開。二女留下,陪同穀魚,三人也好有個照應,避免被黑衣蒙麵人圍攻。納蘭明月當著二女麵,囑咐穀魚小心謹慎,她才轉身離開。緊皺眉頭的澹台玉清,快速看一眼穀魚,急忙轉身跟她離開。此次被黑衣蒙麵人圍攻,澹台玉清受傷不輕,他也不敢單獨行動。花清風與元明暘,各自暗自神傷,卻一臉關心,自家師妹。二人各自叮囑一番,自家師妹後,方才轉身離開。等所有人離開,隻剩三人時,穀魚自然被二女嫌棄。紀雨馨借用葉鴻靈之言,調侃穀魚,稱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到處拈花惹草。穀魚心知,解釋也無用,與女人解釋,越解釋越沒完。從山洞之中,紀雨馨替葉鴻靈,擋下一掌。直到現在,二女關係,越走越近,有時站在一條戰線上,時不時刁難他。他隻好裝糊塗,假裝聽不見,糊弄過關。見他裝糊塗,葉鴻靈知他,要轉移話題,主動詢問他,要去何處?穀魚提出,先去找姬雛等人,看看是否安全?紀雨馨本想開口,卻未出聲,穀魚與葉鴻靈,並未曾注意她。穀魚擔心外院學生,主動關心姬雛等人,非親非故,有些說不通,也怕紀雨馨懷疑。雖用餘果假名,穀魚還有些習慣,但再隱瞞她,回頭受罪,便是他自己。想到此處,穀魚隻好小聲,一本正經。笑著對紀雨道:“紀師姐,跟你說個事,不過你先答應我,不跟我生氣,也不是誠心隱瞞你?”紀雨馨見他一本正經,思索數息,瞪眼問他:“你是不是做了,對不起我和葉師妹的事,老實交代?”“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嗎?”穀魚有些鬱悶道。“你是!”葉鴻靈突然補刀懟他。“哼……你要做對不起我倆的事,早晚閹了你,讓你當太監!”紀雨馨揮起嫩白右手,向空中一斬。穀魚不自覺間,夾緊雙腿,又覺的尷尬,連忙站直身形。一臉微笑,辯解道:“哪跟哪啊?別瞎扯,先答應我不生氣?”“可以先答應你,不生氣,說吧?”紀雨馨一臉微笑,暗自好奇道。“真的嗎?”“真墨跡,說不說,要不說,我還不聽了?”“說說說……必須如實交代!”紀雨馨被他吊起好奇心,葉鴻靈差不多猜到他,想要說什麽?葉鴻靈也未插嘴,等他如實講出。一番措詞後,穀魚聚線成音,隻有二女能聽見。他將真實姓名,以及不老書院,內院弟子身份。還有牧邊城,穀魚家中情況,一五一十,小聲講與紀雨馨聽。等他講完,紀雨馨雖有些不是滋味,但並未發作。穀魚隱瞞數月,今日方才告訴她,其臉色,自然不太好看。原地來回溜達,深呼吸一口氣,紀雨馨站定身形。她麵向坎坷不安的穀魚,上前數步叉腰,雙眼緊盯著他。忽然右手食指,點著穀魚額頭,紀雨馨驟然間,氣不打一處來。她小聲訓斥道:“你真可以,隱瞞挺深,什麽窮人家孩子,無門無派,燕京城經商曆練,你個騙子,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答應不生氣的!”穀魚委屈道。“呸你一臉雪花膏,我答應你了嗎?”“君子一言,四馬難追啊!”“我是女人!”葉鴻靈見穀魚可憐巴巴,想笑又強忍住,微微搖頭。連忙拉過紀雨馨,輕聲勸解:“紀師姐,不要生氣,跟這種人生氣,不值當,別理他!”紀雨馨噗嗤一聲,笑著打趣道:“你心疼他了?”“才沒有!”葉鴻靈聽後低頭,有些害羞道。葉鴻靈雖有些臉紅,但戴著麵紗,穀魚與紀雨馨,不曾看到。“看在葉師妹麵上,騙我的事,暫且放著,那天對不起我們,再跟你算賬,今日先饒了你!”紀雨馨麵對穀魚,假裝生氣警告他。“冤枉……我也沒騙啊?”穀魚一臉無辜,輕聲辯解。“還想怎麽騙,來來來……說道說道?”紀雨馨上前兩步,右手摟其右肩,不懷好意笑道。“不敢不敢,找人要緊,也不知姬雛他們,怎麽樣,是否安全?”穀魚突然變聰明,有些尷尬,連忙轉移話題道。紀雨馨一聽找姬雛,葉鴻靈上前,又拉過她,她才放過穀魚。穀魚終於鬆口氣,轉身連忙向仙靈城,東城方向,飛身而去。二女小聲嘀嘀咕咕,離他身後數步,同樣飛身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