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情侶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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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拿起結婚證,瞪向他,結果他早已下床,邁著大長腿不知道要去哪。
    隻穿著內、褲的視覺衝擊很大,背部線條結實清晰,臀…很翹……
    “再看,老子立馬把你給辦了。”
    微啞的聲線很性感。
    他頭也不回,居然還知道她在看他。
    白洛收回視線,從床上坐起來,靠在床頭,垂眸看著手中的結婚證,幾秒後,她翻開其中一本——
    紅底的照片很顯眼,她穿著方領的白裙,身側的男人穿著白襯衫。
    倆人嘴角都勾著笑意,隻是總感覺她笑的很僵硬,而身側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好像他的眼中泛著笑意。
    看著還挺般配。
    陸詞。
    他叫陸詞。
    而她叫白洛。
    他們是昨天結的婚。
    昨天發生了什麽?她怎麽就失憶了?
    陸詞洗漱完出來就看到穿著白底印著可愛狗狗吊帶裙的女人坐在床上,愣愣地看著手中的結婚證。
    她把烏黑的短發勾到耳後,露出精致的側臉,身上的肌膚白如凝脂。
    艸!
    純的要人命!
    他上前一手抽走結婚證,一手捏住她的細肩帶一彈,嗓音低啞,“認出你的老公了嗎?”
    白洛瞥了眼被他捉著的肩帶,抬眸,睨向他,頓時眉頭微擰,“你怎麽還不穿上衣服?”
    哪怕知道這人是她老公,她仍然很不適應,非常的不適應。
    更何況,這完美的身材,實在是讓人垂涎。
    “叫老公。”他執著道。
    修長的手指勾勾纏纏著她的肩帶,莫名添了幾分色、欲。
    她抿緊了唇,直視著他深沉的眸子。
    叫不出來。
    陸詞很神奇地讀懂了她的眼神,想發火,可對上她那雙明亮清透的眼睛,火氣根本發不出來。
    他惡狠狠地瞪她,又實在氣不過,彎下身,在她白皙的肩上重重地咬了下。
    尖銳的牙齒磨過嬌嫩的肌膚,有些痛。
    他是屬狗的吧?
    白洛蹙起眉,推了推他的頭,“有點痛。”
    他卻充耳不聞,眼神陰鷙地睨她一眼。
    白洛有些理虧,算了,他們剛新婚燕爾,她卻失憶忘了他,想必最難受的就是他了。
    於是,就由著他咬。
    陸詞見她這麽乖順,咬的力度鬆了鬆,接著重重地吮吸了一口,白洛長睫輕顫,似是有股細密的電流穿過,渾身發麻。
    “陸詞。”
    她的嗓音微啞發顫。
    勾的人心魂震蕩。
    “艸!”
    陸詞低聲說了句髒話,起身,快步離去。
    腳步好像有些淩亂。
    白洛不明所以,看向被他咬的肩膀,鮮豔的紅痕在瓷白的肩上很是顯眼。
    隱隱約約還有牙印。
    還真是隻狗。
    她掀開被子,望著地板上的粉嫩毛茸茸的小豬拖鞋好一會,還是把腳套了進去。
    眼角的餘光瞥到男人的襯衫,西裝褲,以及……散落在地板上,她抬起腳一一撿起地上的衣服。
    她也不知道放哪,就隨手疊好放在床上,然後順著剛剛陸詞去洗漱的方向走去。
    房間很大,每一樣家具,擺件都很精致,整體布置溫馨而舒適。
    浴室也特別寬敞,分了幹濕區,超大的浴缸置於落地窗前,窗外天空很藍,陽光明媚。
    白洛望著鏡子裏的她,嘴角抽了抽,明明是條很性感的吊帶裙,為什麽印著可愛的狗狗圖案?
    這……她的審美?
    再低眸看向腳上的那雙粉嫩嫩的小豬拖鞋。
    怎麽看都不像她喜歡的。
    總不能是陸詞喜歡的吧?
    等她洗漱完,就見陸詞身著白色的襯衫,上方的兩個扣子沒有扣上,隱約可見精致的鎖骨,姿態隨意地坐在沙發上。
    雙腿跨開,兩隻手肘抵在大腿上,骨節分明的手上拿著手機,劃拉點擊著。
    他頭都沒抬,嗓音低磁,“去換身衣服。”
    白洛腳下的步子一轉,再次順著他剛剛的方向而去。
    穿過拱形的門,就見那是一個非常大的衣帽間。
    各種場合的服裝,以及透明的首飾櫃裏五花八門的珠寶首飾。
    無論是男士的還是女士的,都很齊全。
    她看了眼落地窗外,陽光明媚,樹上微微泛黃的葉子隨風搖曳。
    想了想,她隨手拿了套早已搭配好的衣服。
    休閑的白色襯衫和直筒褲。
    陸詞看到她這身穿著時,眼眸深了深,直勾勾地盯著她,“過來。”
    又是命令式的語氣。
    白洛抿了抿唇,走到他對麵去,頓時一股低氣壓直逼她,她長睫顫了顫,步子轉了方向,朝陸詞走去。
    低氣壓很明顯地褪盡。
    剛走到他麵前,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她不受控地跌坐到他的腿上。
    他的大掌扣在她的後頸,輕輕摩挲著,英俊的臉逼近她,邪氣一笑,“老婆,你失憶了還記得要和我穿情侶裝,你是愛慘我了知道嗎?”
    “……”
    愛不愛她不知道。
    但是沒有記憶挺慘的。
    況且她隻是單純覺得這樣穿方便行動。
    白洛瞥了眼他的白襯衫,隨後凝視著他墨色的眸子,聲線平緩,“我怎麽失憶的?”
    陸詞盯著她好一會,才開口道,“五天前我們準備去領結婚證,在去的路上你遇上了連環車禍,昏迷了三天後,醒來就失憶了,昨天你一醒來我們就去領了證。”
    頓了頓,他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道,“白小洛你之前可是纏著我領證,所以我為了滿足你,你醒來我就立馬和你領了證,開心嗎?”
    說著,他指腹驀地碾上她的唇,動作不算輕的摩挲了幾下,見到唇瓣變得更紅了,他才滿意地移開。
    問一個失憶的人開不開心?
    她纏著他?
    領證是為了滿足她?
    白洛垂下眸沉吟了幾秒,抬眸,神情自若道,“你不喜歡我?”
    聞言,陸詞扣住她後頸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縮了下,眼底浮起輕蔑,“白洛洛,老子能和你領證是你的榮幸,你還想老子喜歡你?”
    他抬手彈了下她的額頭,“做人要知足知道嗎?”
    話音剛落,他丟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
    白洛疼得皺起了眉頭,額頭上泛起一抹紅。
    嬌氣!
    見到那抹紅,陸詞眸中飛快地掠過一絲心虛。
    他雙手掐上她的腰,帶著她起身,隨手抓起手機,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去。
    拇指指腹摩挲了好一會她的虎口,他的目色沉了沉。
    白洛任由他牽著,神色如常,“既然我昨天就醒了,怎麽會不記得昨天的事?”
    “老子這就帶你下去問那群庸醫,一群廢物玩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