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終於饞我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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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昏暗的客廳裏,氣氛倏然像是停滯住。
    傅辭與神色有片刻的錯愕,旋即定定望向夏知茶,像是一瞬間捕捉了獵物。
    半晌,他才再次開口,聲音帶著從嗓子裏擠出來的沙啞:“終於饞我身子了,寶寶?”
    夏知茶不說話了,但勾著他的那隻手沒有鬆開。
    傅辭與轉回身,從沙發上撿了遙控器,把電視關了。
    光影與略顯吵鬧的背景音都消失不見,整個客廳裏隻剩下了沙發之上的一盞小壁燈,偌大的空間寂靜到幾乎落針可聞。
    傅辭與手背青筋隱忍地跳動了兩下,晦暗的眉眼隱匿在額間碎發裏,語氣淡淡地再次出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以現在叫停。”
    “……”
    夏知茶沉默著,勾緊了手指。
    她一直都,願意的。
    她聽見傅辭與低歎了了一聲,旋即,下頜被人帶著些許無奈寵溺地抬起。
    對上了傅辭與一雙欲色溢出的深邃雙眼。
    近乎露骨的情欲好像能將空氣灼燒。
    仿佛靈魂也跟著震顫,夏知茶眼睫顫了顫,感覺渾身都燙了起來。
    沒等她做出反應,便再一次被深深地吻上。
    “寶寶,”好像怕她害怕,傅辭與順著她的脊椎輕輕按揉,“到床上去。”
    ……
    把小姑娘壓在床上的時候,傅辭與按著她不自覺亂動的腿,視線突然瞥到她腳踝,忍不住再一次開口:“你的腳踝……”
    黑發散亂在床單上,夏知茶垂眸,“你……輕一點,沒關係的。”
    話音剛落,迎接她的是脖頸上發了狠的吻。
    仿佛壓抑了許久,而此刻再無顧忌。
    ……
    這天到後來折騰到了很晚。
    夏知茶醒來的時候,能感覺到自己被人抱在懷裏,光裸的後背與身後人相貼,能感覺到他胸口的起伏。
    身上很清爽,顯然是在事後被好好清理過的。
    夏知茶其實對後麵的事情已經幾乎沒有記憶了,隻記得自己後來一直在哭,而傅辭與一邊哄著她,吻掉她臉上的眼淚,一邊繼續著。
    斷續的片段一點一點回籠,她頓時羞得臉頰滾燙,捏起被子,把自己的腦袋埋了進去。
    這時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帶著初醒的啞。
    “醒了?”傅辭與把她抱緊,帶點饜足地問。
    夏知茶埋在被子裏裝死。
    “行了,待會兒缺氧。”傅辭與拍拍她,也知道小姑娘怕羞,自己先放開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直到聽見腳步聲離開,夏知茶才慢慢地從被子裏冒出了腦袋。
    床頭有一套幹淨的睡裙整整齊齊疊好放著,主臥的浴室裏水聲嘩嘩,隔著一道玻璃門,隱約能看見傅辭與的身影。
    夏知茶伸手,去拿睡裙。
    視線卻猛地瞥見自己手臂上的紅痕,身子又忍不住羞得蜷了一下。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一開始都有些青澀,但後來傅辭與像是無師自通,越發熟練。
    第一次開葷的男人體力精力都好得嚇人,孟浪得要命,她身上到處都被弄得是痕跡。
    不敢再看這些“罪證”,夏知茶迅速套好睡裙,好在睡裙是長袖,她下床去照鏡子,除了領口若隱若現的一些,基本都看不到了。
    衛生間裏的水聲止住了,夏知茶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可以進。”傅辭與說。
    夏知茶於是拉開門把——
    映入眼簾的是赤著上身的傅辭與。
    他剛洗完臉,下巴有水珠滴瀝,濃密的眉毛濕漉漉的,看見她,笑了,喉結微微滾動一下。
    顯得上麵那一圈牙印越發明顯。
    “……”
    即便昨天已經坦誠相對,夏知茶仍有點受不了這樣的視覺衝擊,下意識想要關門,卻被傅辭與先一步上前,抱了她一下,笑意從喉間溢出,“去洗漱吧。”
    夏知茶僵著身子,訥訥地應了一聲,放開他的時候,視線卻不自覺地落到了他的腰側。
    大概是肋骨下方一點的位置,那裏有一處紋身,是白色的,沒有很大,不太明顯。
    她以前也有幾次看過他的身體,但每次都是匆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根本沒有注意到那裏過。
    直到剛才才發現。
    紋身中間還有一道短短的疤痕,那處皮膚微微凹陷,泛白,能看得出當初傷得很深。
    傅辭與感覺到夏知茶視線的停留,低頭看過去,解釋道,“挺久以前的了。”
    語氣雲淡風輕。
    夏知茶微微哽了一下,輕聲問:“是怎麽弄的呀?”
    “傅南海打的。”傅辭與挑了下眉,說,“當初我不讓林豔依進門,他把我推下樓,剛好撞在樓梯旁邊的雕塑上。”
    夏知茶瞳孔微顫。
    她記得那個雕塑。
    是一個踩著長劍的騎士。
    傅辭與的這處傷口,大約就是被長劍突出的尖銳部分刺傷的。
    摔下樓梯,那得多疼。
    夏知茶的呼吸頓時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伸出手,輕輕地去撫過那道疤。
    白色的紋身覆蓋在上麵,是一道閃電,周圍又被鎖鏈圍繞,使得整個圖案,像是一隻缺了一半翅膀的蝴蝶。
    她不敢想象當時的傅辭與在傅家,都忍受了什麽。
    母親的突然離世,繼母的耀武揚威,親生父親的漠視……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受傷,又怎麽可能得到很好的照顧。
    心髒忍不住收縮著悶悶發疼,夏知茶忍不住出聲問:“是不是很疼?”
    受傷也是,紋身也是。
    兩次是不是,都很疼。
    傅辭與愣了一下,垂下眼看她,忽然勾著眼尾笑了起來,問她:“如果我說疼,你能親親我嗎?”
    “……”
    夏知茶落在疤痕上的指腹頓了頓,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是挺疼。”
    感覺到柔軟的觸感不斷遊移,傅辭與小腹忍不住收緊,眸光微閃,伸手去把她放在傷口上的手抓住,垂著眼睫把玩起來,語調像是在陳述一般開口。
    “當時住了半個月的院,肋骨斷了兩根。”
    但後來他墮落混蛋的時候,又打過太多次架,受過的傷數不勝數,他其實已經忘掉了那次受傷的痛感。
    過去太久了。
    望著一張小臉擔心到緊皺的小姑娘,傅辭與微微俯身,捉著她的手,親了親她指尖,問,“現在是不是該親親我了?”
    “……”
    夏知茶唇瓣囁嚅了一下,抬眼與他對視的時候,聲音有點卡:“那你閉一下眼。”
    傅辭與眉眼閃過一絲好整以暇,隨即聽話地閉上了眼,沒忍住帶點混不吝地調侃道,“怎麽都親了那麽多次還——”
    瞬時間,話音戛然而止。
    他感覺到腰側傳來一陣溫熱,柔軟的觸感,帶著一陣極為小心的鼻息。
    夏知茶稍微屈腿蹲下,低頭吻在了他的那處疤痕上。
    ……
    不過刹那,傅辭與心髒快速跳動了兩下,胸口驀地起伏一陣,睜開眼,掐住了她的腰。
    夏知茶剛站直身子,就感覺自己身體失去了掌控,本能地小聲驚呼出口,被帶著踉蹌幾步,後背抵上冰涼。
    “……寶寶,怎麽突然這麽會撩了?”
    傅辭與最終還是沒忍住,把小姑娘推到了洗漱台前,笑聲從胸腔震蕩而出。
    片刻,他又沉下肩,用一種依賴而又親昵的姿勢,與她額頭抵著額頭,雙眼溫柔又繾綣——
    “你這樣,會讓我禁不住地想……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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