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黑吃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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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令人驚訝,盧瑟先生,雖然您的口碑不太好,但是您今天令我對你的印象改觀。”
彼得重新打量了一遍,這個口碑不太好的企業家。
他當然不會相信這家夥,會是什麽熱衷於慈善的好人。
“斯莫威爾鎮的人可能對我有些誤解。”
萊諾.盧瑟微笑著聳了聳肩膀。
彼得和他說了幾句話之後,看到克拉克和阿祖朝自己揮手,對萊諾說道:“抱歉,我得失陪一下。”
萊諾微笑著讓開位置,注視著彼得的身影走到兩個孩子身邊。
“先生。”
手下過來向他問道:“我們的化工廠計劃要暫時停止嗎?這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損失。”
“是的,暫時停止。”
他的目光凝重了幾分,“因為——我發現了更有價值的東西。”
他已經調查出那晚持著武士刀砍殺喪屍的,就是彼得.帕德裏克。
“銷毀現場有關的影像資料,然後讓公關部行動起來,統一口徑,現場的襲擊者隻是失去理智的恐怖分子,我不想看到任何有關喪屍的說法。”
他對手下下達了命令。
另一邊。
彼得走到克拉克和阿祖身邊,向兩人問道:“怎麽了?”
“克拉克想要上廁所。”
“你很緊張嗎?”
牽著克拉克的手向洗手間的路上,彼得向他問道。
克拉克吐出一口氣,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我不知道,剛才我看到媽媽跟那些陌生人握手、擁抱,那些人的眼淚把領子和袖子都弄濕了,還有滿屋的花香味,我有點呼吸困難,教父。”
“我在心裏數了,他們大概說了三十二次‘他沒有受到傷害,很快的死去了’,說了二十五次‘上帝以自己的神秘方式行事’,教父。”
克拉克抬起頭,向彼得問道:“為什麽人們總在重複同樣的話?”
彼得有些驚訝的看向克拉克。
他沒想到這小子會這麽多愁敏感。
果然有成為聖母的潛質!
想了想後,他對克拉克說道:“因為每一句同樣的話,都會讓失去親人的人堅強一點。”
“奧。”
克拉克點了點頭。
......
葬禮結束後,彼得開車載著克拉克和阿祖回家。
可能是被葬禮的氣氛影響,克拉克情緒有些低落。
阿祖倒是沒有被葬禮上的死亡陰影包圍,他向彼得問道:“爸爸,為什麽路易斯叔叔會變成喪屍?”
他明顯對喪屍更感興趣。
“因為路易斯和凡妮莎做了錯事,他們在悲傷過度的情況下想要複活兒子,於是向惡魔許了願望,結果受到了懲罰。”
彼得盡量用兩人能聽懂的方式解釋。
“我知道。”
坐在後座的克拉克忽然說道:“就像《猴爪》裏的老懷特,他們因為悲傷犯了錯。”
“悲傷可不是愚蠢的借口,克拉克,雖然這兩者是有差別的,但生死攸關。”
彼得一邊說著,想起了那片幹涸的沼澤地。
那片被氪石汙染的土地,魔力依然存在。
要怎麽處理這片土地?
或許自己可以找鎮長,購買下那片土地的所有權,禁止任何人進入。
沼澤地自己以後可能會用得上。
想到這裏的他,心中做出購買土地的決定。
開車回到家之後,彼得檢查了一番自己的積蓄。
美國土地的平均價格是每英畝4100刀,這意味著如果你想擁有1000英畝的土地,你將需要支付大約470萬元。
堪薩斯州土地相對便宜,每英畝土地隻需要支付3500美刀左右。
沼澤地大約占地100英畝,如果想購買下來的話,自己得準備35萬美刀。
他看向手中的銀行卡,眉頭蹙起。
自己雖然去大都會洗劫了不少黑幫,但由於有兩個熊孩子的原因,花銷也大。
現在銀行卡裏的餘額,已經不超過20萬美刀了。
“看來自己得去大都會進貨了。”
深吸一口氣,彼得將銀行卡收起來。
克拉克和阿祖可以暫時讓妮爾幫忙照顧,如果順利的話,自己一晚上就能解決。
不過在此之前要做一些準備。
“爸爸。”
這邊他正計劃著去大都會黑吃黑,阿祖湊了上來。
“怎麽了?”
“我想聽故事。”
阿祖表示也想聽睡前故事了。
“好吧,你想聽什麽故事?七個小矮人,還是人魚公主?”
“爸爸。”
阿祖撇了撇嘴,“我不是克拉克,這種幼稚的故事我才沒有興趣。”
“哦?”
彼得驚訝的看著他,“那你想聽關於什麽的?”
“關於喪屍的。”
“你還是個小孩子,不適合接觸這些。”
彼得立即拒絕了對方的要求。
這小子的口味比自己還重。
阿祖被拒絕後,變得有些沮喪。
“過幾天就是你的生日了,阿祖,也許你可以期待一下這個。”
看到對方的情緒有些低落,彼得轉移話題,提起了阿祖即將到來的生日。
一聽到生日的事,阿祖立即變得情緒高漲。
“我可以提要求嗎?爸爸,關於我的生日禮物。”
“最好不要,生日可是充滿驚喜的。”
彼得對他說道:“生日幾乎意味著無限的可能,一個裝滿糖果的彩罐,一個倒扣在地板上的玩具盒,這些可能都是驚喜。”
阿祖立即雙眼放光,但很快他又想起了什麽,向彼得問道:“爸爸,你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我的生日?”
被阿祖問起自己的生日,彼得愣了一下。
自己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他已經不記得了。
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自己的生日是前世的生日,還是原身的生日,亦或者是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那天?
“爸爸已經過了過生日的階段了。”
“為什麽?”
阿祖好奇的問道。
摸了下阿祖的頭,他緩緩說道:
“因為隻有當你漸漸長大的時候,你才會發現每一次生日其實都像一個十字轉門,它帶著你越走越遠,越走越深,突然有一天,生日變得無關可能,而徹底淪為不可避免之事。”
咳嗽了一聲覺得說的有些多的彼得,拍了拍阿祖的腦袋,“太晚了,你應該去上樓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