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家裏就一個坐牢指標,白錦玉用完了他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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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假的。
    自己花天價爭了什麽?
    爭了一個笑話嗎?
    白錦堂瞥了眼臉色蒼白的妹妹似乎想到什麽“據我所知,秦家慈善晚宴拍品最高價是五億五千萬你拍下的?”
    白錦澤陰陽怪氣“哥,你看她是能拿出五億五千萬的嗎?她拿得出來?
    咱家現金都沒有那麽多。
    而且家中遇到危機,她有那麽多錢不拿出來給家裏渡過難關,反而去拍贗品,這不是純種傻逼嗎。”
    不是他瞧不起白錦玉,而是白錦澤真的很討厭這個為家裏找麻煩的姐姐。
    這才回家多久啊。
    白家就被她鬧得天翻地覆。
    不僅趕走了逆來順受的江望舒,還連累家裏失去很多生意,白錦澤想破腦袋都沒想明白商家的葬禮,白錦玉怎麽敢穿一身紅去參加的。
    d智障!
    這不是挑釁嗎?
    不僅如此她和母親還大鬧靈堂,把白家的臉都丟盡了。
    還有,她竟然坐牢了!
    身為紈絝子弟的自己都沒坐過牢。
    家裏就一個坐牢指標,白錦玉用完了他怎麽辦?
    白錦澤討厭白錦玉奪走了家人所有的專注和目光,以前這些特權都是他的。
    要是江望舒在就好了。
    倒不是白錦澤多喜歡江望舒,在一坨大便和另一坨大便之間,他選擇味道比較輕一點的那種。
    白錦玉被弟弟那麽一嗆,氣得一句話都不想說。
    “沒有的事。”白錦玉默默地將東西收好“我累了,去睡了。”
    “你什麽態度啊。”白錦澤沒好氣道“身為晚宴的主角自己跑去給秦家當舔狗,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嘖。”
    煩躁了一天。
    白錦玉沒心情馴服性格暴躁的弟弟,她懶得管。
    她越沉默,白錦澤越來勁兒,冷嘲熱諷道“吃過牢飯的就是不一樣哈。”
    好好的一場球賽因為白錦玉不能踢,回來之後又見不到人,白錦澤比誰都委屈。
    牢飯兩個字刺激到白錦玉敏感的神經,她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白金色麵前,抬手“啪啪啪——”
    三個耳光下去,打得白錦澤一臉懵。
    白錦澤俊秀的臉陰沉如水,抬腳猛踹白錦玉,卻被對方抓住腳踝狠狠一拉,狼狽地跌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白錦玉!”
    “這三個巴掌是給你吃的教訓,別讓我再聽見牢飯兩個字。”白錦玉陰惻惻道“規矩沒學好的話,我教你!”
    陰冷暴戾的氣息宛若雷雲籠罩在白錦澤頭頂,他感受到了來自白錦玉的壓製,心中不由自主惶恐,不甘不願道“不說就不說。”
    白錦玉入獄是家族醜聞。
    父母不是沒想過將她撈出來,卻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在阻止,白錦澤猜測她得罪了大人物。
    “哥,我累了,麻煩你替我跟爸媽說一聲對不起。”白錦玉深吸一口氣“我會調查我手裏的東西是真是假。”
    如果是假的,她會把男人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她的憤怒這些人扛不住。
    白錦堂靠在沙發上掐眉心“望舒拍了什麽?”
    白錦玉可以隨意任性,身為長子白錦堂卻得留下來主持晚宴,他很久沒見到江望舒了。
    白錦玉嘴唇翕動“不知道。”
    留下冷冰冰的三個字,她轉身上樓,心裏憋屈極了。
    “還是江望舒好。”白錦澤從地上站起來“我倒希望是江望舒是我親姐姐,而不是她。”
    江望舒溫溫柔柔地不會做出如此粗鄙不堪的事情,白錦玉卻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
    還是軟柿子捏起來舒服。
    此話落進白錦玉耳裏,她隻覺得十分諷刺。
    她珍惜的家人,一個念著江望舒,一個記著江望舒的好,就連母親也偶爾會提到江望舒的溫柔與體貼。
    那她算什麽?
    明明她才是白家真千金。
    所有人都應該愛她,彌補她,補償她,而不是惦念一個心腸歹毒,詭計多端的綠茶婊。
    江望舒就像陰魂不散的野鬼一直纏著她。
    “錦澤,不該說的別說,不該做的別做,錦玉是你的姐姐,你要尊重她。”白錦堂聲音低沉“別在這發牢騷了,回去學習。”
    江望舒沒來參加晚宴,白錦堂心裏很失落。
    記憶中這個妹妹像性格溫和,逆來順受,她有嚴重的討好型人格,基本上不會拒絕旁人的要求,哪怕十分離譜過分,也會拚盡全力去完成,隻為得到那不值錢的認可。
    秦家的晚宴白錦堂雖然沒有參加,多多少少還是知道這個妹妹在秦家大放異彩,她成了秦夫人的座上賓。
    如此一來,她身上便有利可圖。
    白錦堂給江望舒發了幾個短信,發現自己被對方拉黑了,他寵溺一笑“望舒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記仇了,許久沒見,她應該是想我了吧,得去見見。
    *
    “白家人怎麽像狗皮膏藥一樣黏著我不放。”江望舒拉黑了白錦堂,他卻用另一個手機號給發信息,她不堪其擾。
    “白錦堂此人心思深沉,看起來溫柔好接近,實則外熱內冷。”秦鳴山坐在沙發上看球賽“他主動示好應該是你身上有利可圖。”
    江望舒抱著果盤坐到秦鳴山身旁“我有什麽他圖謀的?”
    玄術?
    她肯定不會幫白家算卦,看風水,改命之類的。
    秦鳴山和白錦堂打過交道,他看了眼小姑娘“你現在的身份不同,曾和白家關係匪淺,今晚還在慈善晚宴上大放異彩,他不需要證明什麽,隻要說你是他妹妹,無形中就能得到很多便利。”
    沒有人會得罪一個玄學大師。
    秦鳴山猜測白錦堂黏上小姑娘,還可能通過她和秦家搭上關係。
    “我都被趕出白家了,他們還好意思蹭熱度?”江望舒嘴裏的牛奶棗頓時不香了“臭不要臉。”
    秦鳴山輕笑。
    要臉幹什麽?
    賺錢嘛要的就是不要臉,員工吃得苦中苦,老板開路虎。
    “別管他了,你要回江家嗎?”秦鳴山問。
    江望舒苦著臉“肯定要回,不過得等俞叔叔把分割魂魄的東西準備好我再去,大概需要三四天,我趁機休息下。”
    老宅有滅門煞。
    此煞氣剛好可以用來中和俞墨青身上的死氣,兩氣在符咒下對衝,不會傷及他自身的魂魄,更方便將其妻子的魂魄剝離。
    讓江望舒苦惱的是可能碰到江淩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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