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嚴魏然約見季如風,特別憤怒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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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樓下,嚴魏然找著了女兒,也並沒有鬆一口氣,新聞的熱度根本壓不下去,持續上升,比肩君牧跟公主的世紀婚禮。
    幾名手下站在旁邊垂著眼眸,豎起耳邊,連大氣都不敢喘。
    有兩名女傭在收拾地上的狼藉,散落的文件,被摔碎的杯子,也是膽戰心驚的。
    早上去公司的季如風,剛邁下車,還沒等他關上車門,一群蹲守許久的記者蜂擁而至——
    “季少!請問你跟新女友是什麽時候開始交往的?!”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她是什麽身份呀?!”
    長槍短炮對準他,快門聲如密集的潮水,交織著無數刺耳的提問——
    “季先生!新戀情是真的嗎?外界對您的感情生活一直都很關注!”
    “七個小時未出公寓,這是實錘了吧?您要不要官宣一下?”
    “季少,請問你們什麽時候開始的?還挺般配呢!”
    季如風甩上車門,雙手插兜,眉頭緊蹙,掃向他們的眸子裏掠過一絲冷意。
    很快,幾名保鏢從大廳裏衝出來,立刻衝上前擋在他身側,試圖分散記者的注意力,給他騰出一條道。
    但這群記者更像是聞到了腥味的鯊魚,根本沒有鬆口的意思,反而越發激進地追問。
    甚至還有人試圖拉住他,想從他這裏得到任何一點回應。
    季如風冰冷的眼神,在圍堵的記者們之間掃過,帶著一絲冷漠與不耐,“給我傳話下去,新聞首發是誰,我會找他麻煩的,簡直瞎寫!”
    他知道,現在說的任何一個字,都有可能被無限放大,所以在這樣的場合,他不宜說太多。
    任何一個微表情,都會被捕捉。
    終於,在助理和保安的合力疏通下,他勉強擠出了人群,快步走進了大樓。
    進了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季如風也沒有鬆一口氣,一股煩躁的情緒依舊籠罩在心頭。
    剛才那些犀利的提問,蜂擁而至的閃光燈,讓他無法忽視事情的嚴重性。
    嚴顏可也會有同樣的遭遇吧?
    她會被記者圍堵在哪裏呢?她能不能應付過來?
    辦公室的門關上,世界瞬間安靜下來。
    季如風站定在窗邊,俯瞰著下方依舊聚集的記者,心裏漸漸凝起一股無形的壓力。
    他知道,事情已經失控。
    而這完全就是一場誤會嘛!
    他低頭,拿出手機,屏幕上是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每一個標題都像是在把這場誤會推向更深的泥沼。
    【疑似新戀情曝光,季少與新女友甜蜜同居!】
    【七小時未出!季少新戀情實錘了!】
    看到這些,季如風的眼神又逐漸冷了下來,吩咐道,“趕緊把新聞壓下去!我沒有談戀愛,這是誤會,別給人家造成困擾了。”
    “是。”&nbp;助理恭敬點頭,但其實心裏也疑惑,都去別人家裏了,七個小時未出,還說是誤會?沒有談戀愛?
    以前被拍了,他也不會解釋的啊。
    這次難道……不是真的?
    季如風覺得一定給顏可造成困擾了,有必要跟她道個歉,然後問問她那邊的情況。
    於是,他拿出手機,在撥通她的電話之前,還醞釀了一下,要如何開口。
    電話響了幾聲後,終於通了。
    但接電話的聲音不是他熟悉的清脆女聲,而是一個低沉冰冷的男聲“季如風,你還敢打電話來?”
    季如風眉頭微蹙,“您是……?”聲音帶著一絲疑惑,“顏可的父親?嚴魏然先生?”
    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悅“我要見你!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談談,還有,你不要再找顏可,你找不到她了。”
    季如風心中猛地一沉,隱隱感覺到這件事變得更複雜了,“請問什麽叫找不到她了?您把她怎麽樣了?”
    “我給你個地址,過來吧。”&nbp;嚴魏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直接說出了地點。
    季如風急了,“嚴先生,您誤會了,您不能限製她的自由,我跟顏可……”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嚴魏然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那端傳來的嘟嘟忙音,季如風握著手機,很是鬱悶。
    因為不清楚顏可的情況,事因自己而起,是自己的負麵影響到了她,所以季如風還是決定赴約,看看嚴魏然到底想說什麽。
    該解釋的,他也應該解釋清楚。
    於是,他撇下重要的早會,驅車前往那個地址。
    走後門出去的,心裏隱約有些不安,顏可被送出國了?但是不管怎麽樣,她至少現在不會被記者圍堵,不會手足無措,不用麵對那些。
    嚴魏然也會壓新聞,自己也會公開解釋清楚,隻不過不能隨便講,得經過思考,召開一個記者見麵會。
    某會所,是嚴魏然的地盤,他約季如風過來,十幾名手下待命,大家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是要……揍人?
    “嚴先生,季如風是季氏總裁,他從這裏走著進來,就不能躺著出去,他還是戰少的朋友。”&nbp;其中一名手下比較冷靜,猜透了老大的心思,忌憚地提醒道,“您三思啊。”
    “戰少的朋友怎麽了?是他招惹我女兒在先!”&nbp;嚴魏然有種太歲頭上被動土的憤怒感,“他該死!”
    “可死了也解決不了問題。”&nbp;手下說道,“眼前除了壓新聞,就是讓他跟媒體解釋清楚,說是誤會,然後與小姐徹底斷幹淨。”
    嚴魏然並不蠢,他隻是作為一個父親,特別特別生氣!滿腔的怒火。
    寬敞的會客廳內,當他們看到一輛車在外頭停下來,季如風開門下車時,裏頭的空氣仿佛凝滯了一般。
    他沒有帶人,就他自己,是從駕駛室裏出來的。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射進來,也無法驅散房間裏的冷意。一分鍾後,嚴魏然和季如風麵對麵站立,氣氛劍拔弩張。
    季如風一進門,就看到嚴魏然已經冷冷地等在那裏,而屋子裏站著十幾個手下。
    桌上擺著一杯沒動過的茶,茶霧繚繞,像中年男人心裏正醞釀的一場風暴。
    “季如風,”嚴魏然開口,聲音裏帶著隱忍的怒氣,“我知道你是什麽人,但我警告你,我的女兒不是你可以隨便玩弄的工具!”
    這話聽著,讓人覺得十分不爽,季如風眉心輕擰,看了看四周,手下們一個個冷盯著他,仿佛要把他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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