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廢物利用是門學問,廢物反複利用是門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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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空間之力至諸天
    開什麽玩笑!
    真若是讓那句話出來,就算是沒錯也是錯了!
    肖家的人可不管什麽後續解釋。
    要不然,“斷章取義”這四個字被創造出來是幹什麽吃的?
    不就是為了在某些必要時刻,強製性的更改整件事情的經過,達到扭曲事實的地步嘛!
    當然。
    並不是說這個鐵憨憨是故意的想要坑楊家。
    主要還是因為肖萬成的先聲奪人,配合其主動引導出的輿論,以及把楊一方架到一個尷尬的位置上,讓其根本開不了口進行阻止;而後,攜帶這種大勢試圖擊潰這名楊家贅婿的心理防線,試圖從這名贅婿的話中找出蛛絲馬跡,而後直接蓋棺定論!
    這套流程,陸淵簡直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
    同理。
    這套流程,對那些從來沒有經曆過此等場麵的人來講,卻是陰險的不能再陰險,堪稱防不勝防的一招。
    雖然不至於說是一種陽謀,但也是陰謀裏出類拔萃的一種妙招!
    但若是想破解這個陰謀...
    其實還是有很多方法。
    例如,這個世界中前所未有過的傳音技巧,就是以硬性條件直接粉碎這個陰謀;除此之外,先聲奪人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若是不想你的孩子和你的妻子,因為你的緣故被逐出家門,甚至是客死他鄉,連個全屍都沒有的話...”
    “你最好還是否認!”
    “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
    “怎麽選...”
    “你自己看著辦!”
    三言兩語間,這名楊家贅婿睜開微眯著的雙眼,嘴唇蠕動了一下,天人交戰亦是電光火石間,已是不動聲色的改口道:
    “是...事情不是你們說的那樣的!”
    他不知道剛剛在自己腦海裏的聲音是出自何人之口,但在剛剛驚鴻一瞥中,他已經可以確定,這道聲音僅僅隻被他一個人聽見了!
    這意味著什麽?
    他想,這絕對不是意味著他幻聽了...
    雖然他現在還是有點沒明白過來,甚至還有些擔憂自己否認的話,是否會在嶽父的心裏造成一定的影響;但考慮到楊雁以及他的孩子,這名楊家的贅婿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了違心的話。
    畢竟...
    剛剛那番話實在是太重了!
    逐出家門、客死他鄉、慘無全屍...
    任何一個,都是他難以接受的下場,也是他根本無法去賭的結果。
    因此,哪怕是明知道說謊會被一向剛正的嶽父討厭,但他還是說了,因為他不想讓雁兒落得那般下場...
    即便,那道聲音也許是在忽悠他...
    但和這些破壞婚禮現場的人相比,那道聲音的主人就算是再居心不安,也不會比眼前這些莫名其妙的人更差!
    不過,話說回來。
    這名贅婿機靈的反應,也是出乎了陸淵的預料。
    能麵不改色的把隻說出一個字的話完全改成另一個模樣,不得不承認,這也是一種天賦。
    可惜。
    肖萬成是絕對不喜歡這個天賦的。
    對於套話並沒有套出來任何結果,他表示很失望;但若是以為他隻有這點手段,那可真是錯看他肖萬成了!
    “事至如今,這個勾結妖孽、已經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類叛徒,竟然還敢當眾矢口否認...”
    “楊老先生的臉麵和一世英名可真是被你丟淨了!”
    聞言,不僅這名男子臉上一白,就連楊一方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帶著幾分憤怒狠狠的一拍扶手,站起身來,不悅的質問道:
    “一口一個勾結妖孽!”
    “一口一個人類叛徒!”
    “你們肖家將我楊一方精心挑選的女婿當成什麽人了?”
    “難道信口雌黃就是你們肖家隨意上我楊家挑事的理由嗎?!”
    這番話已經是撕破臉皮了。
    但在撕破這層脆弱的臉皮同時,楊一方也在心裏狠狠譴責著這個拱了他女兒的小野豬。
    沒辦法。
    並不是說楊一方看不清眼下這個危險的局麵。
    隻是說...
    哪怕他明知道肖萬成等人就是借著今天婚禮的這個突破口,不斷在找他們楊家的麻煩,但他此時此刻實在是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出氣筒。
    因此。
    某個無辜的小野豬,自然就隻能被楊一方在心裏狠狠的痛罵一頓了。
    好在無論如何,這個愚蠢的小野豬還沒蠢到當眾承認,無論做沒做過,但隻要眼下死不承認,楊一方自認為還是有這個能力把眼下這個壞到不能再壞的局麵一步步的修正回來的!
    可惜。
    肖萬成今日上門,若是沒有準備好完全之策,又怎麽敢在這些一氣道盟各家家主的眼中抓人呢!
    “楊老先生息怒。”
    “我理解楊老先生維護自己女兒的決心和信念,也理解在座諸位對我們肖家帶有的歧視和偏見,但就像我剛剛所說,我們修道之人要心存正義!”
    “知情不報,任由勾結妖孽的人類叛徒成為豪門佳婿,繼續為惡,才是對我肖家一舉一動間秉持的正義最大的侮辱!”
    “至於楊老先生剛剛愛女心切之下,口無遮攔的說肖某信口雌黃...”
    “肖某雖然理解,但今天的這件事情,可不是肖某在信口雌黃啊!”
    “諸位稍安勿躁...帶證人!”
    明嘲暗諷的把在座的諸多家主噴了個遍之後,肖萬成眼神一厲,帶著看不出真假的憤怒與銳利,狠狠的剜了一眼不遠處那個麵色發白的贅婿,高聲厲喝道。
    說實話。
    肖萬成這番話,以及最後那句厲喝,不僅僅是讓這名楊家贅婿為之一怔,就連楊一方和楊雁也是眉頭緊鎖。
    有些事情,咬死歸咬死。
    前提是沒有證據。
    退一步來講,最起碼是沒有“確鑿”的證據!
    而一但有了證據...
    話說這小子究竟騙沒騙人?
    電光火石間,楊一方下意識想到了這個嚴重的問題,於是,他下意識把目光投向了那個身著大紅喜服的男子,旋即,他就看見了這個小野豬臉上的失神。
    說實話。
    楊一方沒當場“夠”一下抽過去,已經算是他心理素質相當強悍的結果了,換個人來恐怕一下子就要昏過去。
    在這個時候...
    露出失神的表情...
    你還敢再心虛一點嗎?
    再說了...
    既然心虛,為什麽不在這件事上提前跟他這個嶽父說一聲,最起碼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也好啊!
    不承認,隻是延緩死亡時間罷了!
    該死不還是得死嗎!
    絲毫不知道自己失神的表情,落在楊一方的眼中直接產生了誤會,要不然這名楊家贅婿一定會哭笑不得的表示,他這個失神的表情是因為他真的在一心二用。
    “目前擺在你麵前的有兩條路。”
    “放心,都是活路。”
    “至於死路...”
    “多的是。”
    “真想走的話隨便走就可以。”
    “時間不多,先說生路。”
    “第一條路,就是咬死了不承認。”
    “別說是一個什麽副隊長,就算是一個親眼見證過的人,口說無憑的事兒可是多了去了,伱隻要不承認,甚至是直接往對方頭上扣一些虛假的事情進行反汙蔑即可。”
    “隻不過,這樣做的隱患就是...”
    “你很有可能說不過他們。”
    “一個謊言,往往需要去用一百個甚至是更多的謊言來彌補。”
    “而在這件事情上,若是想單方麵把這件事情掩蓋好,那就不得不涉及到多個謊言串聯在一起的扭曲事實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