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鎖定凶手,暗潮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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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落音的紀綱,當著任風的麵,一巴掌把旁邊的穀大用扇飛了出去。
    ‘噗通!’
    “哎呦呦。”
    天靈蓋都快被扇碎了的穀大用,在遇襲之際,下意識催動了太陰之力進行自我防禦。
    雖是一閃而過,卻被先天純陽體、九陽開泰的許山敏銳捕捉。
    “太陰之力?”
    “九陰白骨爪,所需的就是這股純陰之力!”
    也就在許山心裏嘀咕這話,且已對穀大用產生懷疑之際……
    霸氣側漏的紀綱,點著任風及穀大用說道:“故技重施?”
    “戴振山就是這樣死了,老子還能讓你們得手第二次?”
    麵對一臉犯狠的紀綱,雖心裏七上八下,可任風還是強裝鎮定道:“紀,紀鎮撫使,你說什麽本官不懂。”
    “但你公然毆打東廠的穀掌事,實乃、實乃……”
    “我打他怎麽了?”
    “本鎮撫使打他,那是看得起他!”
    這一刻,囂張跋扈的紀綱與剛剛許山的作派無異。
    真是有什麽樣的上司,就有什麽樣的下屬!
    “揣著明白裝糊塗也好,真不知情也罷!”
    “任刺史,我勸你善良。別涉水太深!”
    “不然,本鎮撫使上任第一件事,就是死盯著你不放。”
    “滾!”
    伴隨著紀綱下了逐客令後,意氣風發而來的任風及穀大用,宛如喪家之犬般灰溜溜的離開。
    今天這個局,明麵上是針對許山及錦衣衛的。
    實則,乃是東廠那邊準備故技重施,殺吳靜生滅口。
    而上官嫣兒及紀綱,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像穀大用這樣陰魂不散的閹狗,就該找機會除掉他。”
    很顯然,五毒教頻頻在餘杭出手,與東廠脫不了幹係。
    “東廠八虎之一,豈能說殺就殺?你小子出點事,我和上官僉事,還準備跟人掀桌子呢。”
    “他穀大用可是東廠廠公的幹兒子。除非,他罪無可恕!”
    紀綱這話剛說完,許山回答道:“如果就是他練的九陰白骨爪呢?”
    ‘唰!’
    他的話落音,上官嫣兒、青鳥以及紀綱不約而同的望向了這廝。
    “妙齡少女失蹤、被殺案有大進展了?”
    “小窟窿掏出個大螃蟹!”
    “我連帝國之花和黑龍會影主這條線,都給揪出來了。”
    “走,進屋說!”
    一臉興奮的紀綱,拉著許山大步流星的往裏走。
    而緊隨其後的上官嫣兒,則聆聽著青鳥的匯報。
    隻不過,她們兩人對帝國之花及影主,還是第一次聽講。
    沒有再隱瞞什麽的許山,把自己的大膽猜測及推斷,一一陳述了一遍!
    在談及發現穀大用竟催出太陰之力時,紀綱詫異道:“我怎麽沒感覺到?”
    “老紀,這事咋跟你解釋呢?我是先天純陽體,修的是九陽真經。”
    “對於這股純陰之力,極為敏感。”
    ‘唰!’
    聽到這,紀綱及青鳥,震驚不已。
    怪不得他修為提升這麽快,原來是這個原因。
    “你確定你是先天純陽體,還修的是九陽真經?”
    “啊!自家人,我沒必要說謊。”
    表情甚是誇張的上官嫣兒,望向許山的目光,變得不再一樣。
    “陛下,你的厄陰毒體,有救了!”
    心裏嘀咕這話的她,都準備命人把消息傳回京城了。
    至於許山所說真假,她師尊自有辦法甄別!
    也就在紀綱幾人,根據許山提供的線索,進行部署之際……
    顏麵盡失的穀大用和任風,也沒心情晚上小酌兩杯了。
    一個則去催促著江南七怪其他五人盡快抵達餘杭,而另一個,則折回了吳府,把吳晨喊了過來。
    “吳公子,咱家今晚就要享用那些爐鼎!”
    “一旦神功大成,咱家必要血洗鎮撫司。”
    看到穀大用那麵目猙獰的樣子,吳晨知道火候差不多了,隨即開口道:“穀掌事,你什麽時候用都可以。”
    “但現在,因為失蹤少女的太多,鎮撫司及巡防營加強了巡視。恐無法,直接送過來!”
    “故而,晚上的時候,需要您屈尊親自去一趟。”
    聽到這話,穀大用抬眸質問道:“哪裏?”
    “金山寺!”
    待到吳晨說完這個地名後,穀大用先是一愣,隨後奸笑出聲。
    ‘桀桀。’
    “好地方,好地方啊!”
    “佛門重地,適合超度!”
    “你去安排吧,我們今晚就去。”
    “是!”
    近子時,承載著吳晨與穀大用的馬車,悄然出府!
    待其離開後,與許山一起監視他們一舉一動的青鳥,剛準備起身,便被許山一把摟在懷中。
    “你……”
    ‘噓!’
    下一秒,許山利用口技,發出了刺耳的野貓叫.春聲。
    這一係列的操作,著實把他懷裏的青鳥看傻了。
    ‘啪嗒嗒。’
    伴隨著還真有幾隻野貓,聞聲而動後,幾道黑影迅速現身,朝著馬車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看到這,青鳥明眸瞪大道:“還有其他人監視穀大用和吳晨?”
    “有時間,真得把你扔地牢內,跟裏麵那些人才好好學學。”
    “這是替他們斷後的,以防被跟蹤了。”
    “越是如此,說明他們越有大問題。”
    待到許山說完這些後,其懷中的青鳥自慚形穢道:“還有嗎?”
    “沒了!”
    “那能不能鬆手?”
    “再摟一會兒!”
    “你……”
    直接推開對方的青鳥,麵色變得燒紅。
    幸虧是在黑夜,沒人看的到。
    “說好的不帶佩刀的。到了金山寺,統一再拿的。”
    “你怎麽偷偷的藏了一把?”
    遠距離緊跟著那輛馬車之際,青鳥費解的詢問道。
    “我沒帶刀啊?”
    “不可能。剛剛你摟著我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了刀柄戳著我的腰了。”
    “嗯?”
    聽到這話,低頭看了一眼的許山尬笑的回答道:“那是我的配槍!”
    “折疊的紅纓槍啊?”
    “對。”不知道該咋解釋的許山,敷衍的回答道。
    “你也在暗中練槍?”
    “有時間,我們切磋一下啊?”
    “你確定嗎?等你想通了,我一定奉陪到底。”
    “啊?切磋嗎,還想什麽?”
    “我現在就想通了。”
    待其說完這些後,許山重重點頭道:“好。能辦完這個案子,我讓你好好的給我磨磨槍。”
    說話間,他們已遠遠看到了金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