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上門討債,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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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嚴隻在刀鋒之上,真理隻在雙拳之中!
    雖僅僅身穿高武大明,不過寥寥數月,可紀綱的這一執念,卻讓許山根深蒂固。
    永遠別奢望,你的對手、敵人能給你一個妥善的說法。
    他們隻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踐踏你的底線。
    實力、態度,才是你讓人仰望的根本!
    這個過程,不免會有血雨腥風。
    但最後站著的那個,才能獨享無上榮光。
    “我的兄弟,我自己寵!”
    ‘駕!’
    迎麵而來的急促雨滴,無情的拍打著許山冷厲的臉頰!
    可並未因此,而有任何停滯的他,反而不斷的驅趕著馬匹。
    橫穿京城主幹道的那一刻……
    原本,四處躲雨的百姓、商賈及江湖客們,全都忍不住的駐足矚目。
    那一身耀眼的飛魚服,不知從何時起,已然在他們心中留下了強勢、狠辣,但卻剛正不阿的硬派形象。
    “這殺氣騰騰的又出什麽事了?”
    “許大人,不是剛緝凶歸來嗎?”
    “這個方向,貌似是刑部地牢。”
    “對了,今早冷神捕好像從督查司裏,強行帶走了幾個犯人。”
    “跟這個有關?”
    “走,去看看!”
    刑部地牢內!
    剛把押送過來的劉能等人,關押進去的冷血,便看到銀捕馬久亮,一臉慎重的衝了過來。
    待到他把在城門口,所發生的一切,添油加醋的轉述一遍時……
    一牢之隔的劉能、王副將等人,驚慌失措的爬起身道:“許,許山回京了?”
    “冷、冷神捕,你讓我們怎麽配合六扇門都可以。”
    “千萬別再把我們送回督查司了。”
    “他,他,他許山就是個瘋子,木得感情的。”
    嘶喊這些時,無論是劉能,還是王副將等人,整張臉都跟佩戴了痛苦麵具似的。
    甚至邊說,還有的人,邊痛哭出聲。
    “瞧你們這點出息!”
    惡狠狠扔下這話後,冷血扭頭對馬久亮說道:“去,派人盯著督查司的一舉一動。”
    “他們再敢撕毀我們的公告,換成督查司的公示話……”
    “立刻來報。”
    “今天魏侍郎給我的命令,就是守在地牢。無論是誰來,都不能把他們帶走。”
    “不然,本神捕還真想去督查司好好領教一下許山的實力,是否如同傳言那般生猛。”
    之前,在城外查錦衣衛被劫殺一案時,兩人就因為牛河,鬧的不愉快了。
    事後,雖然證明他牛河是五毒教的暗探,可許山卻讓他在眾人麵前顏麵掃地。
    這個暗仇,他一直記在心裏。
    故而,今日帶人去督查司提人時,碰到幾個不長眼的錦衣衛,便默許了手下當即動手。
    算是給他們個警告!
    ‘啪嗒嗒。’
    也就在冷血剛放出狠話,地牢盡頭的走廊內,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咣當。’
    一名守在外麵的捕快,撞開地牢第二道閘門後,身體踉踉蹌蹌的摔在了地上。
    連滾帶爬站起來的他,臉上寫滿驚恐的喊道:“冷,冷神捕,不,不好了,出大事了。”
    “什麽事值得你這麽慌張?”
    “把舌頭捋直了說話!”
    ‘噗通。’
    兩腿發軟的捕快,當即跪在了他們麵前,深咽一口唾沫後,連忙喊道:“督,督查司,打進地牢了。”
    ‘轟。’
    乍一聽這話,冷血頓時火冒三丈。
    而牢裏的劉能、王副將等人,則下意識驚恐的瑟瑟發抖。
    ‘滋啦。’
    單手攥著捕快衣襟的冷血,當即把他提起來的質問道:“你說什麽?督查司的人打進來了?”
    “他活膩歪了嗎?”
    “不僅如此,為首的許山,更是領著那幾名受了傷的錦衣衛,當場指認出手的人。”
    “被,被指認出來的,直,直接動手。”
    ‘啪嗒。’
    硬生生把這名捕快,扔到地上的冷血,氣勢洶洶的朝著刑部地牢外衝了過去。
    此時……
    刑部地牢正廳外的大院內,全身都被雨水浸透了的許山,指著一名銀捕,詢問著自家兄弟道:“他也動手了是嗎?”
    “是!小的左胳膊,就是被他給擰斷的。”
    ‘噌!’
    當這名受傷的錦衣衛,剛把話說完……
    都不需要許山動手,李元芳及隨行的錦衣衛高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衝到了這名銀捕身前。
    ‘劈裏啪啦。’
    三下五除二的製服後,撕拽到了那名錦衣衛校尉旁邊。
    ‘啪。’
    隨手扔給他一根棍棒的許山,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的左胳膊碎了兩截……”
    “那就把他的胳膊,打碎成二十截。”
    “少一截,都特娘的是你無能!”
    “是!”
    “爾敢……”
    ‘啪。’
    ‘哢嚓。’
    “嗷嗷。”
    當守在正廳內的張金捕,歇斯底裏的剛喊完這話,權當他放屁的錦衣衛,直接砸碎了銀捕的胳膊骨。
    霎時間,淒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刑部地牢內外。
    “許,許山……”
    “我,我們可是六扇門在冊的捕快,更是……”
    不等對方說完,直接爆粗口的許山低吼道:“我去你馬嘞戈壁的。”
    “我們都還是在冊的天子親兵呢!”
    “你們在乎了嗎?”
    “跑到督查司打我的兄弟,搶老子的犯人?”
    “今天金九齡來了,都接不下來!”
    “打!”
    ‘啪。’
    ‘哢嚓。’
    之前赴督查司時,這群六扇門的鷹犬有多囂張,如今的慘叫聲,就有多聲嘶力竭。
    “你呢?”
    “過來,往後躲什麽?”
    “你這側臉,扇的跟豬頭似的,誰打的?”
    側過身的許山,把一名年紀稍大點的小旗,拉到了最前沿。
    “大,大人我這是皮外傷,不礙事的。您,您……”
    “跟我在這放屁呢?咱爹媽,舍不舍的把你打成這樣?”
    “樹靠皮,人靠臉!”
    “我說了,今天天大的麻煩,我許山拿項上人頭給你們扛著。”
    “誰?”
    “誰打的?”
    聽到這話,淚眼朦朧的小旗,嘴唇顫顫巍巍!
    自打入了督查司,兢兢業業那麽多年,何曾被上司這般偏寵過?
    之前的衙內,隻會把他們推出去當替罪羊。
    “他……”
    “許大人,是他掌扇我的臉。&bp;”
    被這名小旗當場指認的張金捕,瞬間慌了神。
    特別是在迎上那犀利的目光後,更是戰戰兢兢。
    “拉過來……”
    “打!”
    許山的話剛說完,地牢出口處一道嗔怒的聲音乍然響起。
    “本神捕看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