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呀，還能是幹什麽的？”林紹文笑罵道。
    “你……你一個醫生能掙這麽多錢？”李思思撇嘴道。
    “姐們，你對醫生一無所知。”
    林紹文點燃了一根煙，“你知道協和醫院的院長一年能掙多少錢嗎？”
    “多少？”李思思好奇道。
    “他的公職收入再加上一些演講什麽的，一年拿個千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林紹文輕笑道，“他雖然在醫院也給人看病，但排他的隊是很難的，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讓他出手看病不是。”
    “所以這也就有一些上門問診，或者請他去看病的，請得起他的，那基本上是非富即貴，你請他回去，沒個千，你覺得可能嗎？”
    “啊？這麽貴嗎？”李思思驚呼道。
    “不能用‘貴’這個詞，畢竟協和醫院的院長，已經代表了我們醫療界的頂級專家了，所以醫生其實是很掙錢的，當然，想混出頭也很難。”
    林紹文歎氣道，“除開一些天賦異稟的青年才俊，一般來說，醫生如果沒有名師指點，想靠著自己悟的話，很難很難。”
    “那你的老師應該很厲害吧。”李思思好奇道。
    “我有兩個老師，一個是前醫科大學的院長，秦鍾，另外一個是前前協和醫院的院長張予揚，兩人都是兩院院士，你說厲害嗎？”林紹文打趣道。
    “嘶。”
    李思思倒吸一口涼氣。
    且不說職務，光是兩院院士都已經足夠嚇到很多人了。
    林紹文正打算找個地方坐下，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他隻是說了兩句後，就掛斷了電話。
    “誰呀？”李思思好奇道。
    “張楚建，銀行的人。”
    林紹文笑道，“我賬戶有筆錢進來了，他給我送匯票過來。”
    “你……你為什麽不結婚呢？”李思思抿抿嘴道。
    “我已經結婚了，姐們。”
    林紹文苦笑道，“你別聽許慎和林剛他們胡說八道……”
    “哼，騙人。”
    李思思白了他一眼，卻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半個小時不到。
    張楚建就匆匆的趕了過來。
    “林……林主任。”
    “你叫我什麽？”林紹文驚訝道。
    “我……”
    張楚建看了一眼李思思後，小聲道，“要不咱們借一步說話？”
    “成。”
    林紹文跟著他走到了一旁，瞪眼道，“張楚建，你怎麽回事……他們胡鬧，你也跟著胡鬧啊？”
    “不是，林部長，這不是胡鬧。”
    張楚建苦笑道，“現在有很多人都在關注你，你要是在外麵開醫館的話，萬一走漏了消息，你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所以大領導他們給你另外弄了個身份。”
    “唔，情況這麽糟糕嗎？”林紹文皺眉道。
    “怎麽不糟糕呢，我們現在集中資金對付北邊，而西南那邊又不穩……說是內憂外患有些過了，但確實也不安全。”
    張楚建無奈道，“大領導說不讓你出京已經讓你很不高興了，如果還不讓你在四九城裏溜達，那你八成會發脾氣的，所以給你弄了個身份。”
    “真的身份？”林紹文詫異道。
    “當然是真的，這玩意還能是假的嗎？”
    張楚建掏出了幾份證件，“我用這些證件單獨給你開個戶，這樣你也不怕被秦部長查賬了不是。”
    “這是我今天唯一聽到的好消息。”
    林紹文遞了根煙給他。
    “對了，你的開銷比較大，所以我們單獨給你發行了支票簿，隻要你簽發的支票，我們都會兌付，然後每個月我會把賬單寄給你。”
    張楚建遞過來了一本支票簿。
    “這玩意還是要慎重一點。”
    林紹文歎氣道，“畢竟現在我們的金融體係還沒有完善，真要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到時候會出事的。”
    “明白，我們現在還沒有正式發行過，隻是單獨給了你一本。”張楚建認真道。
    “嗯。”
    林紹文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北邊的事，你多盯著點……畢竟你是專業人士嘛，對了，薑傑幹這行也是把好手，你問問他有沒有意向跟著你幹。”
    “別鬧。”
    張楚建哭笑不得道，“人家薑部長現在幹的好好的，讓他來我這裏，我可沒有職務安排他……他要是真接到了調令，那不得罵娘啊。”
    “哈，也是。”
    林紹文笑著搖搖頭，“不過，給他弄個‘特別顧問’什麽的倒是可以……他以前和秦京茹合作的挺不錯的。”
    “那我問問他。”
    張楚建點點頭後，又看了一眼李思思，欲言又止。
    “怎麽？你認識她？”林紹文好奇道。
    “認識，外交大院的，她家老爺子地位還挺高的，老子混的不怎麽樣，現在好像在教育部，她媽是大學老師。”
    張楚建悄聲道，“她家老爺子脾氣可不怎麽好，以前有人追求她，他家老爺子直接坐著輪椅去找人家麻煩。”
    “不是，追求她……還要找人家麻煩？不至於吧？”林紹文好奇道。
    “怎麽不至於，人家家裏都是男丁，就這麽一個掌上明珠，她爺爺捧在手心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張楚建撇嘴道，“你最好別去招惹她，不然到時候惹出麻煩來了可就不好了。”
    “我沒想招惹她。”
    林紹文委屈道，“這不是許慎和林剛在胡鬧嘛，我煩都煩死了……”
    “那是你的事，我就是這麽和你說一聲。”張楚建笑罵道，“反正你到時候惹出了麻煩，別說我沒通知你就成。”
    “去去去，別鬧。”
    林紹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別想這麽多，你好好把北方的事幹好……保不準，你還真能再進一步，你也才四十多歲吧？”
    “你可別許我這個。”
    張楚建沒好氣道，“我現在頭發都快愁白了，解雲華在那邊……什麽都想要，天天問我要錢，我哪來的這麽多錢給他。”
    撲哧！
    林紹文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財神爺都沒錢，那我也沒辦法了。”
    “欸，說起來，要不……你問婁總給我先調點？”張楚建小聲道。
    “哈，你找我啊？”
    林紹文氣笑了，“我他媽要是能弄到錢，我還會去賣藥？你別鬧了，這事你找秦京茹都比找我有用。”
    “唔，那倒是。”
    張楚建無奈道，“不過，我找了秦部長，也找了張小瑜……”
    “哦，秦京茹就不說了，張小瑜不是和你是堂兄妹嘛，她不搭理你？”林紹文驚訝道。
    “我認她是我堂妹，她不認我呀。”
    張楚建無奈道，“秦部長倒是挺客氣，張小瑜就不成了，直接在辦公室開罵……也幸虧我跑的快，不然搞不好她還大嘴巴抽我。”
    “哈哈哈。”
    林紹文頓時大笑了起來。
    張小瑜的太爺爺和張楚建的太爺爺是親兄弟，不過兩人到了張國平這一代，就鮮少有交集了，那更別提張小瑜這一代了。
    所以張小瑜不認這關係，也說得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