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4章 麵相有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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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他指的,是謝恒!
    此人身上有神木之力。
    既是因神木而得仙體,理應隨他回昆侖。
    謝恒懵逼一瞬,嘴角抽抽,“我不要你,抱歉,在下家中已有妻子,仙尊還是去要別人吧。”
    唐時錦:……
    仙尊:……
    不愧是我徒弟。
    嘴毒和道術學的一樣好。
    唐時錦無語又好笑,“仙尊這是看上我徒弟了?”
    “他是你徒弟?”仙尊詫異,隨後也沒什麽奇怪的,神木雖好,但不是什麽人都能與之融合的,若非有高人相助,憑他區區凡胎,如何承載神木之力?
    百日時間。
    根據仙族一天,人族一年的時間換算。
    一百天就是一百年。
    給明珠和謝恒百年時間,修成仙?
    有點為難他了。
    人族如今靈氣稀薄,仙族的靈氣,早已不提供給人族了。
    百年想要成仙,無異於癡人說夢。
    除非,當真是有如謝恒這般的機緣。
    得神木相助。
    一朝跨越階級。
    可謝恒,也是因為救太子而亡,才會得鳳帝指點,方能有此機緣。
    機緣機緣,聽著簡單,哪是那麽容易遇到的。
    “他既得了神木,便是與我昆侖有緣,理應隨我回昆侖,潛心修行。”聽起來,仙尊似乎很看好謝恒。
    “那你得問問他願不願意。”唐時錦說。
    能入仙族,是多少人求而不得的。
    仙尊看向謝恒,謝恒便直言道,“師父,我此生隻認你一個師父。”
    仙尊麵色微沉,“這麽說,那就是談不攏了?”
    唐時錦好笑,“仙尊這是沒搶到人,惱羞成怒?”
    仙尊一噎。
    “再說了,你自己答應明珠,給她時日,做什麽來為難我的徒弟?這不合理吧。”
    唐時錦笑眯眯的。
    卻是個笑麵虎!
    “阿錦。”
    蕭宴的聲音傳來,唐時錦太久沒回去,他便親自來接。
    卻不想,有仙族人在?
    蕭宴一來,便察覺氣氛不對。
    他不動聲色,且目不斜視的上前,輕攬著唐時錦,“有人找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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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語氣輕柔,但言外之意,就是誰找皇後的麻煩,他就找誰的麻煩。
    仙族看了眼,“鳳族少君?久違了。”
    蕭宴抬眸,眸光幽深沉靜,“昆侖仙尊,有事?”
    “本尊……”
    “有事說事。”
    刷的一下。
    蕭宴召出七星劍。
    仙尊:……
    這是打算說事的樣子嗎?
    鳳族少君顯然是不打算好好說了。
    七星五帝,兩柄神劍早已有了共鳴,很明顯,如果仙族的人想挑事,那便看看誰的劍更強。
    祁風驚愕不已。
    又一把神劍!
    蕭宴明言,“人族的事,朕說了算,帝王之權,不容挑釁,仙尊應該明白。”
    仙尊無語,誰挑釁他了?
    是誰一上來就拔劍。
    劍拔弩張到底是誰啊?
    蕭宴一身黑金色的龍袍,尊貴威嚴,神態淡漠沉穩,氣勢渾然天成,鳳族人,就是天生的皇帝命。
    仙尊不欲與鳳族為難。
    但仙尊之威,亦不容他人挑釁。
    二人,一時四目相對,渾身威勢天成。
    誰也不讓誰。
    “人族帝王,鳳族少君,想必是講理之人,本尊管教的,是自己的徒弟。”仙尊冷然道。
    歸根結底,是因為明珠。
    蕭宴勾唇,麵不改色,“朕,從不講理。”
    仙尊無語。
    鳳族少君,這是蠻不講理?
    鳳族人,大約都是這麽個臭脾氣!
    仙尊最後看了眼明珠,“你好自為之。”
    說罷,仙尊走了。
    “師尊,我們就這麽離開?師妹呢?”祁風不甘心。
    “人族帝後,早已不是肉體凡胎,不宜與之起衝突。”仙尊道。
    能得帝後袒護,也是明珠的機緣。
    罷了。
    人生百年,如白駒過隙。
    想要悟道,何其難。
    “倒是帝後那個徒弟。”仙尊頓了頓,道,“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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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不是他昆侖的人。
    若能帶回昆侖,勤加修煉,未必不能成大器。
    這天,唐時錦剛要去找蕭宴,就碰到了從禦書房出來的文濤。
    “臣見過娘娘。”文濤頷首行禮。
    “文相免禮,君上在裏麵嗎。”唐時錦隨口道。
    “在,臣與君上剛商議完朝政,娘娘請。”文相是曆來最年輕的丞相。
    老文相請辭退役了。
    唐時錦卻在瞧見他麵相時,頓了一下,“文相,家中可還安好?”
    文濤愣了愣,便道,“謝娘娘關心,家中一切安好。”
    “老丞相呢?身子還好嗎。”唐時錦問。
    文濤微頓,忽而正色起來,“娘娘是看出了什麽嗎?”
    “你周身沾染穢氣,與其說是你,不如說是你家裏人出了問題,是老丞相吧。”
    唐時錦眸色認真,“你今日這個麵相,有些複雜。”
    這話,聽的文濤心裏突突的。
    他趕忙道,“娘娘慧眼,臣的父親前段時日身子欠安,一直病著,請太醫看過,也不見好,隻說是父親年紀大了,怕是……天命不享。”
    太醫都讓他做好心理準備了。
    這幾日,文濤上朝,也是憂心忡忡的。
    怕父親抗不過去。
    說罷,他掀開衣擺,朝唐時錦跪了下去,“娘娘,你可否有什麽法子,能救救我父親?”
    “按理,老丞相一生清正,應是能長壽,享天倫之樂安度晚年的,但,此番從你身上沾染的穢氣看來,文家應是福禍相依,是福是禍,全看你們父子的造化了。”
    文濤不懂,“還請娘娘解惑。”
    “你麵上雖憂愁,麵相有喪,卻也有生機,你起來說話吧。”唐時錦道。
    文濤起身,“娘娘,臣還是不太明白。”
    “不若,請娘娘賜我幾張救命符吧?”文濤心想,遇著皇後,或許就是生機呀!
    娘娘的符籙,關鍵時刻能保命,也能救命。
    唐時錦卻搖頭,“生機不在我。”
    “不在娘娘,在哪?”文濤茫然了。
    唐時錦不經意間,瞥見他官帽上有一片淡粉色。
    她抬手,“別動。”
    文濤老實站著。
    隻見唐時錦,從他官帽上,取下一片小小的花瓣,粉紅色的,“你瞧。”
    上朝當正衣冠。
    文濤有些羞愧,“讓娘娘見笑了。”
    這花瓣,他竟沒注意,是什麽時候沾上的。
    “不,這便是生機。”唐時錦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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