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8章 本尊去替你殺了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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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愛而不得,小姑娘才會做傻事。
陶母賠笑,“公主,你看雅兒已經道歉了,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般計較可好?”
蕭落嗬笑,“她道歉,我就要原諒她麽?”
陶母一噎,“公主……”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衙門律法幹什麽。”
聽她這口氣,分明就是不肯放過雅兒!
陶母咬牙,“公主,你馬上就要和文濤成婚了,按理你也該叫我一聲姨母,雅兒便也是你的妹妹,你難道要在你成婚前夕,鬧出人命麽?”
“公主就不怕不吉利麽!”
她們已經如此低聲下氣的賠禮道歉了。
公主為何就是不肯罷休?
斤斤計較。
如此沒有容人之量。
沒氣度,也沒肚量,真是小家子氣!
“不必攀親,你們不配。”蕭落淡淡,“再說,我還沒和丞相成婚呢,就急著用長輩的口吻教訓我了?”
“我,我沒那個意思……”陶母辯解,“公主到底想怎麽樣!”
蕭落抬眸,“文濤,我給你一個麵子。”
“就按你剛才說的辦吧。”
杖二十,不要再讓陶雅出現在她麵前。
她便揭過此事。
“好,謝公主。”文濤寒著臉,對陶母道,“姨母若還想保全陶雅,就不要再縱容她胡作非為,就當著公主的麵,刑罰吧。”
陶雅白了臉,“表哥,你真要打我?”
還要當著蕭落的麵打她。
往後她怎麽抬得起頭來?
陶雅眼淚汪汪的抓著文濤的衣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表哥你饒了我吧。”
很快就有侍衛搬來了一條長板凳。
用於杖刑。
陶雅一看,更加怕了,“不,娘,救我……”
陶母緊緊地護著她,“文濤,你就饒過你妹妹這一次吧,她已經知道錯了!”
蕭落玩味的撐著腦袋,“她不是知道錯了,她隻是怕了。”
陶雅:……
她含著淚,眼神怨憤的盯著蕭落。
侍衛來拉扯陶雅,要行刑,陶雅嚇的花容失色。
陶母鐵了心要保護女兒,“文濤,你真好啊,你大公無私,要打死雅兒,別碰我女兒,要打就打我,今日你便將我這個姨母打死在這裏,給你未過門的妻子一個交代好了!”
文濤臉色很難看。
但他並未出聲製止。
也沒開口求情。
他知道,若是他求情了,公主便會對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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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何嚐,不是公主在讓他做抉擇。
或許,公主亦有試探他的意思。
陶雅有錯,本就當罰。
他不會偏袒包庇。
文濤臉上的神色,蕭落都看在眼裏。
她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麽,二十杖,不輕也不重,中規中矩,文濤其實還是想留陶雅一命的,讓陶家搬離京城,亦是在保全陶雅。
最終,陶雅還是沒逃過侍衛的拉扯。
脫離了陶母的懷抱。
被押在了長板凳上。
然後,厚重的棍子,重重的落在身上。
隨即,便是陶雅的一聲聲慘叫,混合著一陣陣悶棍的聲音同時進行著。
陶母嚇的魂飛魄散,“不要,不要碰我女兒,要打就打我!”
她拚命上去攔著護著。
但行刑的侍衛可不會顧及她。
“啊!”
好記下棍子,都落在了陶母手臂上。
痛的她眼冒金星,頭腦發昏。
這棍子落在陶雅身上,該多疼啊。
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
陶母心疼啊,“公主,求你饒了雅兒吧,她真的已經知道錯了,別打了,她是個嬌滴滴的姑娘,你會要了她的命的!”
蕭落不為所動。
陶母又求向文濤,她給文濤磕頭,“姨母給你磕頭了,放過你表妹吧,她隻是不懂事罷了,文濤,讓他們別打了,姨母給你磕頭還不行嗎。”
文濤內心很焦灼。
“姨母,你別這樣。”他想勸。
但陶母不聽,聲嘶力竭的指責文濤,“你真要打死她你才甘心嗎!就為了哄你心上人,你就不在乎雅兒的死活了嗎!”
沒兩下子,陶雅就扛不住的吐了血。
後腰部位也見了紅。
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杖刑。
陶雅很快就昏死了過去。
陶母真嚇的魂飛魄散,她不管不顧的爬過去,趴在陶雅身上護著她。
“要打就打我!今日便將我們母女打死在這裏好了。”
幾棍子下去,母女倆便一起見了血。
蕭落知道,還沒成親,就和準夫家的親戚結仇,這並非好事。
但她,亦不想饒過陶雅。
尋常女子,為了留下個好印象,也為了日後相處,大概都會選擇退步,給準夫家那邊一個麵子,不計較此事。
往往退步的女子,往後都會委曲求全。
退了一次,也許以後就會有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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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落今日不僅是要教訓陶雅,還要文濤一個態度。
目前來說,他的態度,沒讓她失望。
“公主,她們錯大,陶雅年幼任性,做錯了事,是該罰,但公主可否給臣婦一個薄麵,饒過陶家母女。”
文母趕來時,陶家母女二人已經暈了過去。
然,杖刑未停。
便見母女倆,背後帶血,瞧著有幾分觸目驚心。
文母到底是不忍心。
畢竟是自己的姐妹。
便為之求情了一句。
文母開口,蕭落也不好視若罔聞,她抬手,“停手吧。”
二十杖已過半。
蕭落起身,“帶她們走吧。”
“多謝公主寬宏大量。”文母鬆了口氣。
文濤神色複雜,“公主,生氣了嗎?”
他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文母還在看著。
蕭落扯了扯嘴角,“沒有,該罰的也罰了,畢竟是文家的親戚,帶她們去療傷吧。”
文母含笑,岔了岔話題,“公主,大婚的事,我定會操辦好的,公主隻需安心待嫁便是。”
蕭落點了頭,沒說話。
文濤便配合母親,將陶家母女扶了起來,然後離開了。
蕭落默默地有些失神,侍女臉色猶豫,“公主,你這樣不顧及未來夫家的顏麵,真的好嗎?”
“你覺得,我不應該跟她們計較?”
“奴婢是覺得,成了婚,女子總歸是要顧及夫家的,若是鬧的不愉快,公主以後……”
侍女也是擔憂。
還沒成婚,公主便和準駙馬一家有了隔閡。
那以後的日子,還怎麽過啊?
蕭落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我是公主,若我還要委曲求全,我嫁他作甚?”
“話雖如此,但……女子出嫁從夫,曆來如此,奴婢是怕公主以後會受委屈。”
受委屈麽?
她今日不會委曲求全,以後也不會。
蕭落乏了,便回房間休息。
一回房間,便察覺氣氛不對,果不其然,剛進門,就被人揪住手腕,抵在門後。
一雙肆意帶著邪氣的眼睛緊盯著她,夜池鶩抓著她的手,聲音陰冷,“他有什麽好?現在能讓你受委屈,以後也會讓你受委屈,本尊去替你殺了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