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買個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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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設想。
    有沒有可能,鹿細細不懂日語呢?
    這個設想很快就被陳諾自己否定掉了。
    怎麽可能!
    這種僥幸心理還是不要去指望了。
    就在陳諾捏著手裏的電話站在門口發呆的時候,真希則有些無措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年輕男子。
    年紀大概是介於少年和青年之間——但是因為今晚在電梯口的場麵給真希太深的印象了,那位東田會長對麵前這個男子恭敬的態度,可能帶來了加成作用。
    所以此刻這個家夥在真希的眼裏,不由自主的就會把對方的年紀想的稍微大一點點。
    “那個……”真希猶豫著開口,語氣一如既往的柔弱——這也是她刻意使用的嗓音和語態。這個女人很清楚自己的魅力在哪裏。
    陳諾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忽然道:“你,進來!”
    說完,近乎粗暴的一把扯住了真希的手臂,將這個女人拽進了自己的房門。
    呃?這麽粗暴的麽?
    真希心中大概是誤會了什麽,有些愣神——年輕人都是這麽急躁麽?難道不該先聊聊天,說會兒話什麽的?
    無措的被陳諾拽進房門後,真希原本已經做好了迎接一番粗暴舉動的準備了。
    然後……她被陳諾拽進客廳,指著沙發:“你,坐在這裏別動!”
    “哈?”真希愣了一下,趕緊如鵪鶉般畏懼的回答:“是,是!”
    陳諾就站在真希麵前,看了一眼這個女人。
    化妝化的很有心機,細眉淡妝,更顯得柔弱和溫順。這件白裙子,看似保守,其實也很頂……
    嗯,腦子裏略一思索,陳諾立刻就大概猜到了這是怎麽回事了……
    白裙子麽?
    那個東田……也未免太過“懂事”了啊……
    媽的!
    懂事也不是這麽懂事的啊!這簡直就是害死人啊!
    “東田讓你來的對吧?”
    “嗯,是,是的。”真希趕緊回答,看著她似乎要起身,陳諾手指一點:“你,坐好!”
    “……啊,是!”
    陳諾想了一下,拿起電話,給鹿細細回撥了過去。
    這個電話,自然是打不通的了。
    鹿細細那頭,手機都被憤怒的摔碎了。
    放下手機後,陳諾歎了口氣。
    這是……生氣了?
    臥槽!
    這個女人,生哪門子氣啊!
    還真把我當老公了?
    不過……
    想想這個女人發瘋的樣子,不可以用理智來衡量的。
    而且……
    很多東西,其實陳諾心中多少也有點b數的。
    兩人之間的那點糾葛,其中擺明了也有點心照不宣的東西存在。
    那晚被暴揍的過程裏……鹿細細分明也是手下留情了的。
    那麽……
    哄一哄?解釋一下?就說是東田自作主張送妹子來,不是自己要的?
    那也要鹿細細肯接電話才行啊。
    電話打不通,那就先不打了。
    這女人大概是生氣不接,或者是關機了?
    那就等等吧,等她氣消了些,開機了,自己再打過去。
    “先生……”
    就在陳諾思索的過程裏,坐在沙發上有些無措的真希,終於還是開口了:“……先生,我……”
    “你不用說了。”陳諾看了一眼這個女人:“我都明白。你的來意……嗯……”
    想了一下,陳諾搖頭道:“東田那個家夥弄錯了,我對你沒有興趣。”
    “……”真希有些吃驚的看著陳諾。
    沒有興趣?
    雖然鬆了口氣,但心中也忍不住生出了一絲絲失望。
    這個男人顯然是一個地位比東田還要高很多的貴人,對於真希來說,也不是沒有想能趁機搭上對方,尋求到一個強大靠山的念頭。
    他……沒有興趣?
    真希想到這裏,忽然就有些惶恐起來。
    那麽……自己貿然上門,怕是要引起對方的惱怒了?
    想到這裏,真希趕緊起身,小雞啄米一樣的連連頓首:“那個……是我太冒失了,請您千萬務必不要怪罪!我,我……東田會長他……我……”
    說到後來,有些不知道怎麽措辭了。
    撇清自己是肯定要的,但又不敢過度甩鍋給東田一郎。
    “好了,我沒有生氣。”陳諾搖頭。
    “那,那我,那我不打擾您休息了,我這就走!”真希起身要離開。
    “等一下!”陳諾卻搖頭,語氣雖然溫和,但言辭卻很篤定:“你不用走了。”
    “啊?”
    真希心中一動——這是,要接受了?
    “那,那我……”真希有些不知道怎麽辦了。
    我是顯得慌亂被動一點?還是主動貼上去?
    “你就坐在這裏等著!別亂動,好好坐著就好!”陳諾歎了口氣。
    這個女人,先不能讓她走。
    一會兒還要給鹿細細再打過去——讓這個女人親自解釋一下,給自己證明啊!
    真希卻是一頭霧水了。
    等著?
    腦子裏一萬個問好,卻終究是不敢多問,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雙腿並攏,雙手也老老實實的放在膝蓋上,腰身挺直。
    其實這個姿勢坐久了是有點累人的。
    不過陳諾是多看她一眼的興趣也沒有的,在房間裏來回轉悠了幾圈,期間又打了幾次電話——自然是打不通的。
    想了想,陳諾幹脆編輯了幾條解釋的短信發了過去。
    然後再等了會兒,再打……還是關機。
    就這樣,一個小時過去了。
    真希已經坐的有點腰酸背疼了,但麵對陳諾,自己實在不敢露出半點懈怠的姿態。
    雙腿悄悄的換了兩次姿勢,依然保持著挺背和雙手撫在膝蓋上的坐姿。
    陳諾隻顧在那兒擺弄手機,卻不搭理真希,讓真希越發的覺得這個場麵很荒誕——可自己又實在是不敢開口。
    終於,大概在兩個小時後,陳諾覺得鹿細細大概暫時是不會接自己電話了——鬼知道這個女人發多大脾氣,發什麽神經。
    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竭力掩飾著慌亂的真希。
    “那個……真希醬是吧?真希是你的名字吧?”
    “是,是的!”真希趕緊打起精神來。
    “你……今晚有沒有什麽別的事情?”
    “沒,沒有!東田會長的意思,我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好好的服侍您!”
    “……”陳諾歎了口氣,點頭道:“好,我明白了。我確實有個事情需要你幫我做的。”
    “是!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的!您可以任意的驅使我。”真希捏著嗓子說話,刻意的展現出了一絲魅力。
    陳諾假裝沒聽懂對方的意思,搖頭道:“那你在這裏等一下吧。”
    說著,陳諾走到一旁,拿起手機,撥通了東田一郎的電話。
    ·
    東田一郎已經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接到陳諾的電話時,這位會長先生正在翻看公司董事會人事變動的一些文件。
    然後聽見手機響,看見來電顯示的時候,東田立刻拿起電話第一時間接通,並且整個人都站了起來。
    “先生,您有什麽吩咐……嗯?哈?……啊!是!沒問題!好!我立刻安排!是!”
    放下電話後,東田剛準備再打電話,忽然一拍腦袋!
    糊塗了!
    這種事情,自己應該親自去辦才對!
    如此大好的機會啊!
    不過,心中也著實生出了一絲疑惑。
    那個真希……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
    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果然是曾經讓堂本秀男都為之著迷了很久的女人,對付男人方麵,果然有一手!
    ·
    東田一郎隻用了半個小時就趕回了酒店,然後在酒店的大堂,給陳諾打了一個電話後,很快,真希就坐了電梯下樓來了。
    此刻的真希,心中依然是一頭霧水的。
    莫名其妙的被要求去伺候那個男人。
    莫名其妙的進門,然後在沙發上枯坐了兩個小時。
    莫名其妙的,那個男人擺弄了兩個小時的手機,卻對自己根本不屑一顧。
    更莫名其妙的是,現在又被命令離開,下樓來到大廳,重新見東田一郎。
    ·
    東田一郎看見真希走出電梯的時候,心中鬆了口氣。
    他立刻快步走了過去。
    同時,不動聲色的,東田一郎將自己臉上的表情,從一貫的威嚴嚴肅,切換成了多了幾分親和。
    來的路上,東田一郎就已經仔細詢問過留守在酒店裏的手下了。
    這個女人進了特派專員先生的房間裏……
    在裏麵,待了兩個小時!
    東田一郎立刻覺得自己就懂了呀!
    兩個小時……顯然,特派專員對這份小小的驚喜禮物,還是很滿意的。
    兩個小時,應該是很盡情的享受了這份禮物了吧。
    而且……
    “真希醬!”東田一郎走到真希的麵前,臉上居然露出了和藹親善的笑容:“你……你做的很好。”
    “……哈?”
    做的很好?
    我……我特麽什麽都沒做啊!
    “真希醬,你接下來沒有什麽別的事情吧?”
    “……呃?”
    “算了,不管這些,無論有沒有別的事情,都推掉吧。”
    “???”
    “我在酒店裏,給你準備一個房間。”東田一郎笑眯眯道:“接下來幾天時間,你什麽都不用做了,有什麽工作或者別的事情,我會吩咐福田君,給你全部推掉的。
    嗯,你就在這裏,24小時隨時待命,懂了嗎?”
    我懂個屁啊!!
    真希心中無奈的呼喊,但臉上還是保持著柔弱溫順的表情:“那個……我這是……”
    “先生應該是對你的服侍非常滿意,所以……接下裏幾天,你就留在這裏了!你的房間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就在先生同一個樓層,你就住在裏麵!
    先生隨時都會叫你過去服侍!
    你一定要竭盡全力,用你最大的能力,最好的態度,務必讓先生保持愉快的心情!
    明白了嗎?”
    我明白個鬼啊!!
    真希心中忍不住吐槽。
    依然的,臉上不敢露出來:“可,可是……”
    “沒有可是!”東田一郎臉色一凜,沉聲道:“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你照辦就好了!”
    “……”
    “你就住在這個酒店裏!先生沒有召喚你的時候,你可以隨意在酒店裏活動,所有的費用,全部由公司支付!你可以在這裏任意消費,酒店的所有設施都可以隨便你享用……吃,住……任何事情!
    此外,你如果還需要什麽,都可以隨時提出來。
    我會留幾個人在酒店裏隨時待命,你有任何需求,都可以跟他們說。
    漂亮的衣服,化妝品,任何食物……
    一切東西,你都可以提出來。
    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不可以離開酒店,隨時等待著那位先生的召喚!
    明白了麽?”
    真希一臉複雜的表情。
    東田一郎臉上的表情卻仿佛變得和善起來,居然用很和氣的語氣緩緩道:“真希啊……這可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隻要讓這位先生對你滿意的話,將來你的前途,可以說是不可限量的。
    以後……可能就連我,也需要你在先生麵前為我多多美言的。”
    這話的意思,真希是聽明白的。
    但……根本不是這麽一回事啊!
    那個男人連多看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啊!!
    真希本能的就想說什麽……
    忽然!
    這個女人心中一動!
    看著麵前對自己和善有佳的東田一郎。
    腦子裏想起了今晚在電梯口的時候,這個東田會長一臉冷漠,高高在上的樣子,麵對福田的跪地哀求,都冷漠高傲的態度……
    此刻麵對自己,卻和藹的仿佛自家長輩一樣。
    甚至……真希隱隱的感覺到,在這一份和藹的背後,隱隱的,還流露出了一絲絲討好的味道來!
    瞬間,真希心中也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心思,立刻就把到了嘴邊的話吞了回去。
    認認真真的欠身,用溫柔的語氣緩緩道:“會長大人您太客氣了,我一定會很好的服侍好那位先生的。”
    狐假虎威麽?
    算是吧。
    而且……
    我也沒有撒謊啊。
    那個男人自己都沒說,我也什麽都沒說。
    要說是誤會,也是東田會長自己誤會的,和我可沒什麽關係。
    東田一郎立刻讓自己的手下送真希上樓回房間去,並且對留守酒店的心腹仔細交待了幾句:對這個女人的態度一定要客氣一些了!
    而且,這個女人隻要乖乖的留在酒店不亂跑,好好的服侍那位貴人。
    那麽,除此之外,她提出任何要求,都可以滿足!
    ·
    對於真希而言,自己今晚的遭遇就如同做夢一樣。
    那個威嚴而冷漠高傲的東田會長,態度前倨後恭。
    此刻送自己回房的東田會長的手下,對自己的態度也是恭敬到了骨子裏。
    一路護送,前呼後擁著,甚至就連自己關門的時候,這些手下人,還站在門前,對著自己保持著鞠躬的態度!
    就在兩個小時前,同樣是這些人,還用粗暴的姿態,仿佛扔一條野狗一樣,把自己的老板福田君給扔到牆角去呢!
    這一切的改變,都是來自於那個古怪的年輕男人……
    嗯,這個男人此刻就住在這一層最裏麵的那個最大的套房裏。
    不過……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碰自己,卻又讓人把自己留在這裏不許走?
    此刻的真希,和東田一郎自然不知道,陳諾命令把真希留在酒店,目的其實非常簡單。
    這個女人對陳諾而言,隻是一個用來對生氣的母老虎進行解釋的工具人。
    陳諾的意圖很簡單:什麽時候鹿細細肯和自己說話了,那麽隨時就讓這個女人來到自己身邊,由當事人,親自在電話裏對鹿細細解釋!
    一個解釋的工具人而已。
    ·
    東田一郎走出酒店的時候,其實心裏也有些複雜。
    那個真希……居然有如此大的魅力啊。
    還是……那位特派專員先生,骨子裏如此好色呢?
    前幾天是那個叫西城薰的丫頭,酒店裏睡了一夜還不夠,居然就睡到人家女孩的家裏去睡了三天。
    今天也是……讓真希上門去伺候了兩個小時。
    然後……又幹脆命令自己把真希留在酒店裏住著不許走,隨時待命了!
    這是……
    又睡上癮了?
    ·
    在酒店房間裏,真希一個人坐了會兒,收拾了一下混亂的心情。
    不敢和外麵聯係……東田一郎警告過自己,關於留在酒店了伺候那位先生的事情和任何訊息,都不許隨便對人說的。
    福田君自然也不能聯係的。
    想了會兒沒有頭緒,幹脆也就不想了。
    直接走進了洗手間裏,卸妝,換下衣服,洗澡。
    泡在浴缸裏的時候,真希忽然腦子裏冒出了一個念頭!
    那個年輕的男人……
    他……
    他,不會是不行吧!!
    覺得自己仿佛忽然察覺到了盲點的真希,陡然一個激靈,從浴缸裏站了起來!
    一定是這樣了!!
    那個男人,根本就是不行的!!
    但是又為了掩飾,所以故意把自己留在了房間裏留了兩個小時!
    然後,還吩咐人把自己安排就住在酒店裏,隨時伺候他……
    其實,根本就是掩飾吧!!
    掩飾他的無能!
    自己……隻是一個他用來掩飾他不行的工具人!
    嗯!一定是這樣了!!
    赤身**站在鏡子前的真希,忽然笑了起來,笑得還很開心。
    這樣……也很好啊!
    自己不用付出什麽!說不定的話,還可以借著這個名義,得到很多好處啊!
    ·
    陳諾睡前又給鹿細細打了一次電話。
    然後早上醒來的時候再打了一個。
    兩次都是無果。
    陳諾幹脆就不管了。
    本來就是個誤會,我也打電話解釋,也發短信解釋了。
    哪來那麽大的氣性?
    不管了!
    愛誰誰!
    鹿細細願意說話的時候,至少她會回消息的——解釋的短信都發了好幾條過去了。
    如果還要生氣,那老子也沒辦法的。
    抱著這個情緒,陳諾幹脆就把這件事情扔到了腦後去了。
    自己還有正事要辦的!
    ·
    北條界,男,現年三十七歲。
    生物細胞學方麵的專家,主攻腦神經領域。
    東京大學醫學部畢業,慕尼黑大學醫學院深造獲得博士學位,曾經被拜爾集團高薪聘用為科研團隊的負責人,並主持開發過兩種新型作用域腦細胞分裂異變方麵的藥物。
    後來回到rb,受聘於東京大學醫學部擔任資深教授,並負責主持一個重要的研發課題。
    可以說,北條界是一位腦細胞領域的頂級專家。37歲的年紀,正是年富力強,最容易出成績的黃金期。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他在去年的一篇關於細胞端粒染色體變異的論文,引起了業內廣泛的關注。
    也正是因為這篇論文,得到了東京大學的全力支持,將他從德國召喚回東京進行專項研究。
    可以說,剛37歲的北條界,還不能算是學術界的學閥大佬——他隻是一個正在往大牛方向進化的小牛。
    有自己專門主攻的方向領域,也取得了一些初步的進展。
    未來或許有一個光明的前景。
    上輩子,陳閻羅就曾經聽說過他的名字。
    可以說,上輩子飽受腦部腫瘤折磨的陳閻羅,並不是沒有想過辦法解決。
    可以說,他能想的辦法都想了……
    全世界頂尖的腦科方麵的研究學者,他幾乎都找了個遍。
    但陳諾上輩子,並沒有見過北條界。
    他隻是聽說過北條界的名字。
    上輩子,陳諾為了尋求醫治自己的腦部腫瘤的問題,曾經得到過哈佛大學醫學院的教授的幫助。
    結果自然是失望的。
    但上輩子,那位教授對陳諾提到過北條界這個名字。
    當時那位教授對陳諾說的原話是:
    “業內曾經有一位北條界教授,在十年前就提出一個相關的課題和研究方向,是關於腦部細胞端粒染色體變異的問題……而且,當時他的幾篇論文,我看過,其中他提出了幾個非常有意思的假設和猜想。
    而北條教授後來的研究方向,也是為了論證他自己提出的那些假設和猜想。
    如果能夠論證成功的話,或許就是解決你遇到問題的鑰匙。
    隻是……可惜了。”
    上輩子,陳諾之所以沒有見到這位北條界教授,因為……
    他遭遇了意外。
    2001年7月16日的下午。
    在東京大學附近的一家銀行裏辦理業務的北條教授,遇到了一起意外的搶劫事件,在那次意外裏,北條教授意外受傷,並且那次受傷,使得他的右手留下了永久的殘疾。
    在接受了幾個月的治療後,北條教授雖然康複出院,但是殘疾的右手,給他的研究帶來了隱患。
    終於在一年後,他因為殘疾的左手,在實驗室裏的錯誤操作,導致了實驗室出現意外事故,造成了有害氣體外泄,導致了兩名實驗人員受傷,其中一名因為中毒過深,傷害了神經,而導致雙眼失明。
    而這位雙眼失明的人,就是北條界本人。
    雙眼失明加上手部的殘疾,加上實驗室的意外導致重大實故,一係列的打擊,徹底摧垮的這個本來可能成為研究大牛的天才學者,從此一蹶不振,很快就在兩年後死於酒精中毒。
    而事後回顧他的一聲,歸根結底,將他命運轉變的根源,就是那次在銀行遭遇搶劫並使他左手致殘的那次搶劫案。
    可以說,假設……
    假設北條界沒有在那次搶劫案裏受傷至殘,那麽他後來的研究可能就不會出現意外,就不會發生事故使得他雙目失明。
    那麽他的研究可能就順利的進行下去,取得輝煌的成果。
    然後……可能對上輩子治療好陳諾的腦部腫瘤,起到積極的作用!
    ·
    雖然這輩子,陳諾目前腦部沒有什麽腫瘤的跡象。
    但是……未雨綢繆,陳諾還是決定提前做一些準備!
    就當給自己買個保險吧。
    ·
    【邦邦邦,求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