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鬼殺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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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白光瑩的要求,產屋敷耀哉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問道:“要怎麽稱呼您呢?”
想到炭治郎全家叫她女王的場景,白光瑩隻說:“光仙子。”
屬性加身份,是仙境很正常的稱呼,至於名字,那是留給更親近的人的。
白光瑩順帶介紹了下炭治郎:“也別叫他什麽審神者,就叫名字就可以。”
炭治郎跟著點頭。
雖然叫他審神者其實也沒什麽毛病,白光瑩在他們世界就是屬於神明,他是神明的契約者,傳達神明話語,甚至製約神明,所以叫他審神者也是可以的。
但是炭治郎不喜歡,他覺得被那麽稱呼很奇怪。
“好的,光仙子、炭治郎,那位變成鬼的少女真的不會傷人嗎?”產屋敷耀哉雖然隱隱能夠感覺到,終結無慘,終結這場延續了那麽長時間的悲劇麵前的兩位功不可沒,但是他依然要為因為惡鬼失去親人所以加入鬼殺隊的每一位劍士負責。
要是他們信賴的惡鬼的敵人的鬼殺隊卻有傷人的惡鬼的存在,那鬼殺隊就成了一場笑話。
“我們會帶著禰豆子的,就算她有想法也不會有那個機會的。”白光瑩沒說什麽禰豆子一定不會的做那種事的空話,隻是保證他們不會有這種事發生。
產屋敷耀哉也給白光瑩保證:“我們會盡力尋找能讓把鬼變成人的方法。”
這樣雙方也正式達成協議,白光瑩看向了負責守衛也傾聽者這場合作的柱門。
她伸手掐訣,在他們額頭上印上了一個金色的小翅膀,亮了一會就暗淡了下去:“這是光之印記,你們在遇到自己不能解決的惡鬼的時候,在心裏念‘強光留痕’,到時候它會發光,最好不要被逼到山窮水盡了再用,這是一次性的,萬一沒有殺掉惡鬼,危險的就是你們了。”
他們摸了下額頭,對白光瑩道謝,他們心裏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活的神明欸,不是太神奇了嗎?
這個話題結束,炭治郎還有其他問題問產屋敷耀哉:“產屋敷先生知道火之神神樂嗎?”
“火之神神樂?”
看產屋敷耀哉有點疑惑的樣子:“能否讓我演示一番?”
“……請。”產屋敷耀哉其實已經有了猜測。
如果是呼吸法的話,能夠稱為火之神的隻有那一位,但是看著白光瑩產屋敷耀哉就不太確定了,萬一是迦具土命呢?
因為炭治郎沒辦法在不變身的情況下演示完一整套神樂,所以他們就看到眼前日光晃眼,下一秒出現在他們眼前的就是一身白仿佛要融入日光中的炭治郎。
炭治郎手中的武器變成刀,緩慢的做了個起手式。
產屋敷耀哉看著白紗敷麵,本坪鈴做裝飾的炭治郎,腦子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在鬼殺隊存在的曆史上最驚才絕豔的那一位。
繼國緣一。
當火焰伴隨著他的刀生生不息的流動的時候無人不被這一幕驚豔。
煉獄杏壽郎看著那升騰起來的火焰,像雷霆乍現,風起水湧,又像岩石一般堅定。
“感覺能從裏麵看到自己的呼吸法。”蝴蝶香奈惠感歎。
其他柱也跟著點頭,確實如此。
把火之神神樂一套演示結束,炭治郎收起刀看向產屋敷耀哉。
“我確實知道這個,但是也僅限於知道。”他們天生體弱,無法揮劍,對呼吸法的了解遠沒有劍士清楚,所以哪怕有一些劍技訣竅,也是放在劍士那裏的。
而現在炭治郎完全不需要那些訣竅,他已經能夠使用出完整的呼吸法了。
“這在我們這裏叫做日之呼吸,是所有呼吸法的源頭,你想要知道什麽呢?”產屋敷耀哉欣慰的看著這一幕。
日之呼吸沒有沒落啊,真是太好了。
“我總會多一些莫名的記憶,光瑩說人類不光傳承了血脈還有記憶,記憶裏有個額頭有火焰紋路的人是我祖先的朋友。
我隻是想知道,他還有後代嗎?我想告訴他們,我們的祖先曾經是很好的朋友,我的家人門也都認真的傳承者這個獻給朋友的神樂舞。
我想延續我們祖先的友誼。”炭治郎掀起麵紗,跪坐在產屋敷耀哉前,非常認真的看著他的說。
“非常抱歉,他並沒有留下後代。”產屋敷耀哉也沒想到,炭治郎的祖先和緣一竟然有這麽一段過往。
“是這樣啊。”炭治郎有些可惜。
“但是他的兄長曾留下後代,我這裏有他們的住址,你需要嗎?”
“非常需要,謝謝您!”炭治郎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原本衣服所營造的神秘強大的氛圍被這個笑容給破壞的相當徹底呢。
產屋敷耀哉人還是非常好的,炭治郎帶著禰豆子去殺鬼,他就負責炭治郎的家人們的安全和生活所需。
但是灶門一家也不好平白受人恩惠,各自在鬼殺隊找了自己能夠做的事來幫忙,產屋敷耀哉也沒有阻止,隻是正常給他們發工資。
確定家人沒問題之後,炭治郎就和白光瑩帶著禰豆子先去找了日之呼吸的創始人的兄長的孩子家。
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
反正現在找不到鬼舞辻無慘,不如先去看看那兩位少年,路上也能尋找惡鬼。
不過……
“光瑩似乎不太喜歡鬼殺隊,我能知道為什麽嗎?”炭治郎問。
“狗鼻子。”白光瑩點著炭治郎的鼻尖說。
炭治郎無辜的看向白光瑩。
“不能告訴你們哦。”白光瑩覺得炭治郎還是不知道的好。
鬼殺隊仇恨惡鬼,除了一些為了高額工資來的,其他基本都和惡鬼有仇,比如親人的生命終結在惡鬼口中之類的。
但是……
白光瑩想到曼多拉的主張,如果真的實行,他們對人類來說和惡鬼又有什麽區別。
白光瑩之前根本沒想過幫助辛靈還是曼多拉,她之前根本不在乎人類的死活,她自己都在痛苦中無法脫身,哪裏來的精力去看別人的痛苦。
在這個世界她突然有了意外的自己所渴望的獨立的意誌,甚至有了自己的性格,她不想讓那些事破壞她和炭治郎的感情。
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訴說這件事。
炭治郎似懂非懂的點頭:“說起來我好像一直沒問過光瑩是怎麽被詛咒的呢。”
他小地方來的,那裏甚至沒有特別成型的能夠供人參觀許願神社,隻有路邊一些小小的神社,家人也沒有給他強調過神明的事,白光瑩對他們也隨和,所以他們一直沒有特別清晰的白光瑩是神明的自覺,再加上白光瑩本人對詛咒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他們也就忘了詛咒的事。
直到在鬼殺隊總部,炭治郎看著他們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白光瑩的神色的樣子,炭治郎才意識到,啊,光瑩似乎是很厲害的存在,所以詛咒似乎也是很厲害的詛咒。
白光瑩愣了一下,笑起來: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如果光瑩不想說也完全沒問題的。”炭治郎急忙表示自己不是一定要知道。
“你有問題我不想說的話也不會告訴你的,再等等吧,等你稍微大一點再說吧。”白光瑩坐在禰豆子肩上,不理會炭治郎了。
自覺自己好像問了白光瑩的痛處的炭治郎也不再多說,開始轉移話題到旁邊街道上的東西,問光瑩有沒有喜歡的。
白光瑩對那些潦草的東西不感興趣,炭治郎最後給禰豆子買了一些玩具和發飾,給光瑩買了個金燦燦的銅絲的蝴蝶發夾。
“在香奈惠小姐頭上看到的漂亮頭飾,覺得很漂亮,一直想找一個金色的送給光瑩,沒想到會在這裏看到。”炭治郎把發夾捧著遞到白光瑩麵前。
“哼,勉強吧。”白光瑩用魔法把發夾縮小,戴到了頭上。
而日夜兼程下,他們也終於到了時透兄弟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