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慕容琨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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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足以見紀曉北的人品了。
    李雲炯站起身,雙手一抱拳說
    “本王想請兩位幫個忙!我拿了父皇私庫裏的銀子,來種植土豆,但銀子花了,最後慶王會大手一揮說,西山的種植之事,都是他一手操辦。
    父皇一定會責問我銀子的去處,到時候,我有口說不清了,說不定會連累兩位,我想讓兩位幫我……”
    李雲經沒有說下去。
    “把慶王趕走!”紀曉北接了他的話。
    “你們男人的事,朝堂的事,我不懂,不過慶王對王妃做的事,確實歹毒了些……”
    紀曉北欲言又止。
    兩個大男人也沒有問是怎麽回事。
    紀曉北聳聳肩說“小王爺,隻要你配合我,我一定能讓慶王乖乖地走人!”
    紀曉北也怕慶王參與西山的事,追究土豆的來曆。
    慶王還想著派人去拉肥料。
    哼,他想得美!
    李雲炯信任紀曉北和付季昌,點頭說了句好。
    黃婆端著一碗雞蛋羹進來。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孩子快吃吧!”
    黃婆一臉慈愛地看著這個毛頭毛腦的年輕人。
    紀曉北想提醒黃婆“人家李公子年紀不小了,你別叫人家孩子了!”
    李雲炯剛聽的時候,覺得不舒服,現在已經習慣了,竟然覺得還有幾分親切。
    他從小沒有親娘,跟著貴妃長大的。
    沒有人真正關心過自己。
    就眼前這一碗熱熱的蛋羹,讓他心裏暖暖的。
    “黃大夫想叫什麽就叫什麽吧!”
    李雲炯的臉微微一紅說。
    ……
    慶王迫不及待地去了安泉河。
    到了地方,才發現,白天這裏一點意思也沒有,老鴇無精打采地說“晚上來,保準讓爺高興……”
    慶王吹著河風,覺得渾身輕快,&nbp;自由之身,自由的風。
    自由的感覺真好。
    他找了個小酒館,喝的醉醺醺的,坐著馬車往客棧走。
    也不知道,他那好弟弟現在拉成什麽樣了?
    他一個宮女的孩子,異想天開的爭父皇的寵,隻怕是到最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李雲炯自小就膽小,幾個大哥哥沒少欺負他。
    藏在宮裏的拐角處,嚇唬他。
    往他身上扔蟲子&nbp;,他嚇得哇哇大哭,哥幾個跑的無影無蹤。
    後來,他愛讀書,父皇就把他送到了翰林院跟著付夫子讀書,很少回宮裏。
    過年過節他回宮裏,他也很少說話。
    人們背地裏叫他書呆子。
    慶王哼著小曲進了客棧。
    朗寧跟上他說“主子,王妃有些不舒服,今天看了大夫!”
    慶王很驚訝地問“怎麽回事兒?本王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
    慶王刹住腳步,本來想去王妃的屋子裏,聽說王妃病了,他幹脆去了另一間屋子。
    朗寧不好再說什麽,在慶王的門前站住了。
    慶王不解地回頭“你還有什麽事兒嗎”
    朗寧低頭回答“沒有了!”
    慶王進屋甩了鞋子,呼呼大睡。
    朗寧皺著眉,悄悄看了看王妃的屋子。
    這天夜裏,一個人悄悄地進了雷其的莊子。
    雷其現在單獨住在莊子的後麵,什麽都不記得了,整天樂顛顛地在莊園後山上跑來跑去。
    慕容柳整日以淚洗麵。
    門口接應的人,把他帶到了慕容老夫人房裏。
    那人噗通一聲跪在老夫人麵前。
    “母親,兒子不孝!”
    “琨兒快起來!”老夫人哽咽著說道。
    慕容琨把家裏的情況說了一遍。
    慕容老太太話鋒一轉“你過來找慶王,他真的能庇護慕容家嗎?”
    “慶王勢力很大,慕容家有事了,他逃脫不了幹係的。”慕容琨咬著牙說。
    ……
    天蒙蒙亮的時候,慕容琨在客棧門口徘徊。
    客棧裏的慶王酒醒了,叫上身邊的阿棍問;“你去看看那李雲炯還活著沒有?”
    阿棍快步出了客棧朝對麵走去。
    慕容琨認識這個小廝,他上次去見慶王的時候,就是個小廝接待的他。
    慕容琨藏在了黑暗處。
    不一會兒,阿棍從對麵匆匆跑過來。
    慕容琨尾隨著他進了客棧。
    阿棍慌慌張張地進了慶王的屋裏。
    “不好了,王爺,那李雲炯不見了,聽前台那邊的人說,有個大夫把他帶走了。”
    “大夫把他帶走了!”
    慶王不悅地說。
    “去查一下他去了哪裏?”
    阿棍出了門,消失在巷尾。
    慕容悄敲門,就聽到裏麵喊“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兒?”
    慕容琨推門而入,又快速把門關上。
    “參見王爺!”
    慕容一進門就跪在了地上。
    “你,慕容……你怎麽來了?”慶王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王爺,您救救我呀!”慕容祈求道。
    “怎麽如喪家之犬似的,起來說話。”慶王鄙視地說。
    慕容琨不起來,抬頭戰戰兢兢地說
    “聽說,聽說付季昌已經掌握了好多的證據,已經呈報給皇上了,咱們做的事兒恐怕要暴露!”
    慶王正在得意中,他剛麵見了父皇,父皇那麽相信付季昌。
    如果知道他秘密組織軍隊,怎麽還能笑臉相迎。
    慕容琨不過是被嚇到,都是些無中生有的想法。
    他見慕容琨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輕嗤一下。
    “你起來吧,我會保護好你的,你不會有事,慕容家不會有事,你們隻管把鹽鐵繼續往外運就好了,其餘的事我來解決。”
    慶王親自把他扶了起來。
    “多謝慶王!”慕容琨心裏還是發毛。
    慕容琨走了之後。
    慶王站在門口,望著蒙蒙亮的天,吹了個口哨。
    瞬間,不知道從哪裏下來兩個黑衣人,腰佩短劍,悄無聲息地跪在了慶王麵前。
    “慕容琨……”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找人去告訴他的家人,慕容琨被派出去執行公務去了,一年半載回不來的。”
    黑衣人輕躍上房頂,消失了。
    慕容琨還沒有走出府衙後街,就被黑衣人帶走了。
    朗寧在不遠處看的清清楚楚。
    他輕嗤一聲慕容琨罪有應得。
    慶王睡飽了,起來後就出去找吃的去了。
    安州的花船好玩,安州的美食也好吃。
    他和阿棍出了門。
    慶王妃坐在窗邊上,看著慶王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客棧。
    她默默垂淚真不應該來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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