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 章 可惜,她是個女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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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場較量中,托木他們有沒占到便宜。
房青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準備著托木突然入侵。
朝廷給的指令是:守護好邊境。
他的職責就是守好邊防線。
波陵山裏的尋找隊伍回來了一波,沒有找到人。
一共派出去了三隊人,陸續都回來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紀曉北在房府接到這個消息,心裏一片冰涼。
轉念一想: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沒找到他的屍骨,就說明他還有活著的可能。
她下定決心要去自己找。
收拾好東西,準備去軍營那邊向房將軍辭行。
剛出住的偏院,迎麵走來一個穿著鵝黃色褙子的姑娘,那姑娘的腳步一頓,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紀曉北沒有理會,不明白房家千金為何對自己有敵意。
那天還救了她呢!
哼!管她呢,就算是碰到個小貓小狗上吊,她也不會置之不理的。
她低頭從小姑娘身邊走過。
她察覺到有一束厭惡嫌棄的眼神黏在自己身上。
她管不了那麽多了,要抓緊時間去找付季昌。
她心急如焚,心裏憋著的一股子氣,像是要爆炸似的,憋在喉嚨裏,喘不過氣來。
房青聽說紀曉北來找他,想必是她要走。
他們之間的交易已經完成了,人沒替她找到,也怪不得別人。
不知道怎麽的,房青心裏有些異樣,不想讓紀曉北走。
尤其是那天看到她大戰阿慶木,剛烈倔強的氣性,他很佩服。
可惜了,她是個女兒身。
要是男子或許可以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
“那付大人你還找不找了?”房青問。
“找,我自己去找!感謝房將軍幫忙,紀曉北先告辭了。”紀曉北眉眼英俊,爽利灑脫。
“掖縣時長被西蠻人偷襲,你們出去以後多加小心,要是有什麽幫忙的,盡管來找我。”房青有些不舍地說。
他退一步想,她是個女子也無妨,住在房府院子裏還能和女兒枝影做個伴。
女兒自從母親走了以後,寡言少語,整日憋在房中。
那天還鬧著要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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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個當父親的,真的是顧不上後宅的事。
女兒身上缺少紀曉北這種灑脫和活力,假如她願意的話……
房青清清嗓子說:“紀姑娘,您在掖縣暫時也沒有落腳的地方,你不如就先住在我府上,我府上平日裏也清淨,隻有小女一個人。”
“謝謝房將軍的好意,我出去找人,早出晚歸,怕打擾了小姐休息,我先走了。”
紀曉北說完,大踏步地出了房青的帳篷。
房青看著紀曉北的背影,有些不舍。
軍營裏太需要紀曉北這樣的人了,他還羨慕她的刀法,她的拳腳,要是能傳授些給軍營將士,就太好了。
轉念一想,人家求自己辦的事,自己沒有辦到,也沒有臉麵求人家留在這裏了。
房枝影遠遠地跟著紀曉北過來了。
看著帳篷外爹爹依依不舍的架勢,心裏冷笑一聲。
哼!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就算是爹爹也不例外。
她突然想起,那天上吊的時候,她被一個小生按壓著胸部,隱隱約約地好像還親了她的嘴。
她臉一紅,慌忙低了頭。
她往下拉了拉圍帽,轉身跑了。
……
紀曉北和賀野他們幾個人匯合了。
她說見到了西蠻的托木首領,還說,那天他們抓到的俘虜都殺掉了。
黑塔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臉色慘白,像是被人吸走了靈氣一般,眼神黯然無光。
“我覺得他沒有死!”紀曉北咬了咬嘴唇,忍住眼眶裏將要湧出來的淚水。
“對,老付身經百戰,連傷都沒有負過,不可能死的,黑塔裏忘了,那年冬天,北蠻十萬大軍壓境,咱們隻有八萬軍隊,天氣寒冷,糧草卻遲遲未到……最後我們開始肉搏,老付以一敵百,帶著咱們都闖過來了……”
賀野吸了一下鼻子,這種壓抑的氣氛,他最受不了了。
黑塔滿眼是淚,咧著大嘴嘿嘿一笑,站起身說:“對,主子死不了的……”
紀曉北壓住內心的焦灼說:“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住下來,慢慢找人。”
第二天一早,紀曉北和黑塔進了山。
朗寧和賀野在掖縣下麵的村裏找。
黑塔在前麵開路,一路往深山裏鑽。
“紀姑娘,咱們去哪裏呀?”黑塔問,波陵山這麽大,無疑是大海撈針,連個方向也沒有。
紀曉北大步朝前走,一個字也不肯多說。
關鍵是她也不知道呀?
她現在好想要個無人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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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鄭果問她怎麽回事兒?
紀曉北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鄭果在冷庫裏放了一架無人機,還有手機,定位器等東西,但放進去之後,根本無法開機。
鄭果又氣又急。
這幾天,她在冷庫裏放了好多的吃的,還有禦寒的東西,讓紀曉北隨時取用。
果果被嬌嬌看的緊,也不能總過去陪鄭果了。
鄭果心急如焚。
但同時她也明白了,紀曉北心裏是有那個付大人的。
否則她不可能跟他去屯田,也不可能冒著生命危險找他。
兩個的好日子馬上就要來,那男人還失蹤了。
真他娘的!
紀曉北和黑塔在波陵山穿梭了一天,天黑了,才找了個樹洞子歇息了。
黑塔守在樹洞外麵。
半夜黑塔被兩點綠油油的光給嚇了一支棱,驚了一身的汗。
紀曉北被黑塔的驚慌的動作給驚醒了。
“怎麽了?黑子!”紀曉北從樹洞裏鑽出來。
黑塔哆嗦著說:“紀姑娘,你看那邊有狼!”
紀曉北心裏一緊,又遇到狼了,和李老拐在一起的那次,運氣好,那狼竟然自己離開了。
這次不知道有沒有好運氣了。
她把黑塔從地上提溜起來、。
“瞧你那慫樣,以前紀德豔在的時候,你不也和它相處的很好嘛?”
“啊,啥,紀德豔是狗,又不是狼……”
黑塔哆哆嗦嗦。
“實話告訴你吧,紀德豔是狼,是我去安州的路上救的小狼崽子……”
黑塔腦袋瓜子嗡嗡地:紀姑娘,求您饒了我吧!
他這些天經常聽軍營裏的人說,波陵山裏的狼凶狠殘暴,見人就咬,誰都躲不過去。
有一次,十來個人遇到襲擊,全部喪命,等同伴找到他們的時候,隻剩下了森森白骨……
黑塔想起來又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