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嬌嬌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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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駒的四條腿都抖地站不住了。
紀德豔似乎聞到了一股火藥味兒,它用嘴巴溫柔地碰了碰公狼的脖子,又嗚嗚咽咽叫了兩聲。
公狼的眼神立刻就軟了下來。
它搖搖尾巴,又去了前麵。
紀曉北:他娘的,會撒嬌果然厲害!
紀德豔比自己都強,自己都不會撒嬌,好似不是個女人!
幾匹狼繼續在前麵披荊斬棘地開路。
紀曉北和小白駒走的快了不少。
又走過一片叢林,來到了寬闊處,遠遠地能看到搭建的大帳子。
紀德豔它們已經隱入了叢林,隻有隱隱地幾聲低吼。
紀曉北心裏默念:多謝紀德豔,你們走吧!
離得太遠,看不清那邊的狀況。
不知道這是軍帳還是普通牧民的帳篷。
對了,望遠鏡。
紀曉北拿了出來,遠遠地看著。
原來那邊好多的帳篷,一個挨一個的。
一輛馬車疾馳而來,從大帳裏走出了一個衣著華麗的女人,頭上的飾品在閃閃發光。
馬車在她麵前停下。
從車上幾個人,過了一會兒,從馬車上又下來一個女人。
女人也一身華服。
紀曉北眨眨眼,仔細看著,那走路姿勢,怎麽那麽熟悉。
啊!
不會是!
真的是嬌嬌。
她的走路的姿勢和常人不同,紀曉北最是熟悉。
她竟然隨著那女人進了帳篷。
前一陣子,托木看上了房姑娘,硬是要房青把女兒送過去和親。
呸!什麽和親,還不是那托木看上了漂亮的房姑娘。
草原上的女人都骨骼粗大,皮膚粗糙無比。
即使是掖縣的女人也不能和中原來的女子相比,她們整日受風沙侵襲,皮膚發黃發黑。
中原的女子水靈很多。
嬌嬌不會真的被托木給……
紀曉北心裏一陣哀嚎,這可如何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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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了賀野,還有安安。
自己怎麽向他們交代呀?
那邊大帳一個連著一個,自己不能貿然過去。
即使有手槍,也打不過那麽多的人。
隻有等晚上了。
紀曉北坐在一處背風地小土坡上,拿出東西開始吃。
她已經快要把冷庫裏的東西吃光了。
她寫信給鄭果,再多放上點。
吃完,她枕著小白駒的肚子睡了過去。
睜開,天已經黑了,滿天的星辰。
她拿出望遠鏡,黑乎乎地隻能看到遠處有幾處篝火。
紀曉北和小白駒耳語幾句。
小白駒站起身,這一天吃了半筐梨,又睡了一大覺,現在精神抖擻,渾身都是力量。
她決定把小白駒留在這裏,自己悄悄溜過去。
就見遠處火光點點,隱隱有馬的嘶鳴聲,一陣陣馬蹄聲……
紀曉北趕緊拿望遠鏡看,遠處一片通明,人們騎馬舉著火把,朝西邊奔去,大帳那邊好像也亂了,不停地有人進出。
紀曉北心裏一喜,好機會!
她匆匆換好了衣服。
她前一陣子在遊商那裏買來的,就放在了空間裏,讓鄭果找人定做的。
就是為了不時之需。
她騎上小白駒衝了過去。
到了跟前,就聽人說,有狼群襲擊了他們……
人們都驚慌失措,遠處還有狼的吼叫聲,很瘮人。
紀曉北混入了人群裏。
她衝入了大帳,帳裏點著一盞燈,燈下坐著一個女人,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差不多的。
女人見來了人,抬起頭冷冷地說:“你們再逼我,我就撞死在柱子上……”
“嬌嬌……”紀曉北叫了一聲。
“啊……”嬌嬌驚叫了一聲,隨後眼裏的神采又黯淡下去,低了頭。
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嬌嬌,我是曉北呀!”
紀曉北見她沒有認出自己,急切地又說了一句。
“啊,姐姐,我沒在做夢吧……”嬌嬌瞪大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嘴。
外麵響起一陣淩亂地腳步聲,紀曉北噓了一聲,躲到了屏風後麵,嬌嬌慌忙又垂下了頭,假裝開始抹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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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大漢提著刀走了進來。
嬌嬌嚇地往後躲了一下。
“我和你商量的事,你到底答不答應?”男人冷喝一聲。
嬌嬌抬起頭冷冷地看著他:“不答應,你們殺了我吧!”
男人冷哼一聲,上前一步抓住嬌嬌的衣服,那股子力氣,差點把嬌嬌給提起來嗎,狠狠地瞪著嬌嬌:
“別想糊弄我母親,你不過是大北朝一個普通的女子,怎麽會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不可能,一定是我母親弄錯了,我把你抓拉不是讓你當我妹子的,隻要你答應我,把那個力大如牛的女人給我引過來,我就把你放了……”
“我根本就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
嬌嬌把頭一橫,不打算和他再廢話。
“托木,你做什麽,放開她……”
門口進來一個婦人,嗬斥道。
托木扭過頭來,痛心疾首地說:“母親,你不要被這女子騙了,大北朝的人都是騙子,眼睛一轉謊話連篇……”
“我活了四十年了,她有沒有騙我,我比你清楚,況且我已經看到她身上的胎記,還不放開她……”
“母親,你……現在我們和大北朝正在交戰,你私自留下大北朝女子,要是讓父親知道了……”托木沒有說下去。
但婦人的臉色一下就變了,看托木的目光冰冷:“你父親知道了又怎樣?是要殺了我嗎?”
“母親……”
“出去……”婦人冷喝一聲。
托木放開嬌嬌,轉身氣呼呼地出去了。
紀曉北在屏風後,聽的一愣一愣的,怎麽回事?
嬌嬌怎麽成了托木的妹子?
老天爺呀!
“拓美布,別怕,托木不敢把你怎麽樣,這些年你受苦了……”婦人坐在嬌嬌身邊開始抹淚。
紀曉北偷偷從屏風後側了側身子,看著燭光下婦人的臉。
雖然上了些年紀,但難掩她秀麗的容貌。
小巧的鼻子,和嬌嬌真有那麽幾分相像。
“夫人,您別哭!”嬌嬌伸出手去擦婦人的眼淚,抬眼看到了紀曉北驚訝的眼睛。
嬌嬌輕輕搖搖頭,紀曉北趕緊又縮了回去。
“你怎麽還叫我婦人,我是你母親呀,那年天很冷,你被一個黑心的家仆偷走了,以後再也沒了音信……”
婦人又哭了起來,斷斷續續地說,“這麽多年來,我一直讓人找,卻沒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