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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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勇伯府,秦牧的書房裏麵。
    張辰正在聚精會神的看著手裏的話本,你還真別說,這架空世界裏的話本無論是腦洞還是尺度都大的很呢。
    居然能讓他一看網文老書蟲看的是津津有味的。
    此時秦毅急匆匆的跑到張辰的身邊說道“老爺,不好了,街上突然出現了您和燕世子爭搶薑姑娘的流言,您看是不是要派人平息一下。”
    張辰隻是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怎麽,這有什麽不好嗎?我本來就有這個意思,傳就傳了吧。”
    “可這不就和勇毅候府對上了嗎?這可是能和定國公分庭抗禮的存在,就算您看上了薑姑娘,可也不用這樣硬頂上去吧。”
    秦毅一臉焦急的看著張辰,擔心的說道。
    “你覺得我可以和勇毅候府走的很近嗎?兩名手握軍權的大將關係很好,那陛下還睡的著覺嗎?”
    說著張辰放下了手中的話本,轉過頭看著秦毅問道“之前讓你網羅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物,現在什麽情況?”
    秦毅立馬躬身回道“老爺,按照您的吩咐,我們收編了大量三教九流的人物,現在他們整和在一起開辦了一個情報組織,京城裏麵有任何風吹草動,他們都能知道。”
    張辰站起身來,在書房裏麵不斷踱步,係統給的任務是親手完成天下一統,要麽自己當皇帝,要麽就像霍光、諸葛亮那樣的權臣。
    所以自己就要搞清楚他現在的定位,還有誰是暫時的朋友,誰是他的敵人。
    首先他和薛遠肯定不是一路的,他的野心可比自己要大,無論是現在謀求後位還是之後自己造反,他這個禁軍副統領肯定是做不成的,更別提更進一步了。
    正好有一個謝危在緊盯著他,並且要幹死他定國公府滿門,他完全可以躲在背後漁人得利。
    而保皇黨的勇毅候府和他也不是一路的,在除掉薛遠後他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但勇毅候府背後還有一個瘋批謝危,這就很難辦了。
    而且劇情就是因為謝危的手段,導致是勇毅候府平定的叛亂。
    所以勇毅候府的軍隊肯定要肢解開來,畢竟邊關的燕家軍加上通州大營的軍隊,燕家可以說是掌握了大乾一半的軍隊,而且還是最能打的那一半。
    但燕臨父子不能死,不管任務還是劇中大月國都是一個問題,燕牧驍勇善戰對大月國了如指掌。
    如果他死了不說支線任務擊敗大月國,就說劇中大月國入侵都沒有人能去阻擋,總不能靠薛遠那個虛張聲勢的家夥,自己要是去了那平南王偷家自己就gg了。
    所以自己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和謝危聯手,他的目的隻是肢解燕家軍,幹掉薛遠順便完全掌握禁軍。
    “那就好,這樣你給我吩咐下去,忠勇伯和勇毅候府小侯爺為了薑家姑娘爭風吃醋,大打出手的這個消息,我要整個京都都在議論。”
    張辰定下身來對著秦毅吩咐道。
    “是!”
    ……
    突然間,勇毅候府世子燕臨與忠勇伯秦牧,二人前日在層宵樓處為薑家二小姐爭風吃醋,並且大打出手,這個八卦在京城鬧得人盡皆知。
    此言論一出頓時鬧得滿城風雨,各家貴族小姐背地裏暗自唾棄這個來自鄉下的狐媚子,何德何能居然能夠引得本朝兩位頂級權貴為她傾倒。
    勇毅候府,燕家內。
    此時燕臨急匆匆的跑到燕牧的房間裏麵,大聲說道“爹,爹,你聽說了嗎,今天京城到處都是我和寧寧的流言。”
    燕牧老神的坐在椅子上麵小酌,聞言不禁笑道,“你和雪寧的事情還要別人傳嗎?不是早就人盡皆知的事情了嗎。”
    “不是,除了我和寧寧還有那個秦牧,說我和他前天在層宵樓因為寧寧在那裏大打出手。”
    燕臨一臉不爽的向燕牧解釋道。
    “哦,是忠勇伯秦牧嗎?”燕牧聽後一臉好奇的問道。
    “就是他,不知道犯了什麽癔症,前日在層宵樓的時候,話裏話外都在覬覦寧寧。”
    說道這裏燕臨就更氣了,在他看來秦牧就是一個喪妻的老鰥夫,誰給他的勇氣來和他爭寧寧的。
    燕牧看著一臉不忿的燕臨,好笑的說道“所以,你這是害怕雪寧會被忠勇伯搶走嗎?”
    燕臨聽到自家老爹這樣說,頓時感覺臉上有點掛不住,趕忙轉移話題,“父親,今天上午一夥興武衛來到通州大營裏麵,說是要搜查逆黨,薛遠那個老匹夫是越來越過分了。
    父親,您說他們會不會借著平南王逆黨一案,用一些流言來誣陷我們燕家。”
    而燕牧這才收斂了笑容,“該來的總會來的,過了二十年我忘不了,做了虧心事的他們也忘不了。”
    說著又喝了一口酒,抬頭對著燕臨問道“你可記得你表兄薛定非?”
    燕臨聞言一愣,他之前轉移話題順帶說一句,自己都沒有當真,可是聽自己父親這個語氣,這麽生硬的轉移話題,好像這裏麵有什麽隱情一般。
    雖然很是不解但還是老實回答道“自幼便聽父親提起過,說是二十年前平南王謀反,表兄為了保護聖上,慘死於平南王刀下。
    父親,難道表兄的死另有原因?”
    燕牧臉色嚴肅,“我不知道,隻是我收到平南王的一封信,信上說定非並沒有死,就在他手中。”
    燕臨直接聽愣住了,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燕牧的說道“這怎麽可能,平南王是逆黨,他們狼子野心,他們這麽說分明是為了影響父親。
    分明是為了離間燕家和薛家,動搖聖心那父親。”
    而燕牧則是沉聲說道“聖心若在,又豈是旁人可以動搖的,薛遠的那些小動作不過都是些旁門左道。”
    說著燕牧又喝了一杯酒,“再說了,二十年前做了虧心事的不是燕家,而是薛家!平南王的信我已經燒掉了,可是我追問那孩子下落的回信卻落在了他們手中。”
    燕臨這下也沒有閑心計較層宵樓的流言了,反而有些埋怨燕牧,“父親怎麽會留下如此把柄。”
    而燕牧則不開心的說道“這是你表兄,我如何能不去追問,想當年你姑母臨去之前,拉著我的手,病的都說不出話來。
    隻有那雙眼睛看著我,一直掉眼淚,便是咽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眼睛也沒有閉上。”
    說著不禁聲音大了起來,“浩浩一個大乾朝,竟要一個七歲的孩童站出來,麵對最殘忍的刀劍。”
    說道這裏燕牧更是氣憤的直拍桌子,憤怒的朝著燕臨問道“這公平嗎?燕臨,有些事情是時候該讓你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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