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燕臨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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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她受不了了,再這樣下去,她都要被張辰身上充滿陽剛的氣息給燙熟了!
    薑雪寧仰起了紅撲撲的俏臉,看著眼前帶著壞笑的男人,用力地咬了咬粉唇,努力繃緊臉蛋問道“你你還要抱多久啊?”
    張辰心中一動順勢低下頭去,用鼻尖蹭了蹭她精致的瓊鼻,笑吟吟道“一輩子!”
    “嗯哼”薑雪寧的粉唇發出了一聲嬌吟,腦袋立馬低了下去,埋進了張辰的胸膛裏,使勁兒往裏擠著,身體的某處地方好像達到了另一個高峰!
    於是張辰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低下頭,捧起薑雪寧的俏臉,在她驚愕的目光中壓了下去,噙住了那香甜的檀口,霸道地頂開了她的貝齒,肆意品味著美人的芬芳柔美和絲滑細膩,同時另一隻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溫香軟玉。
    此時渾身無力的薑雪寧,不痛不癢地拍打著張辰的肩膀,可壓根阻止不了他的侵犯,他太強大了,像是一頭威武雄壯的百獸之王,而她隻是一隻軟弱可欺的小白兔!
    嗯,要是張辰知道了薑雪寧的想法,一定會堅決反對,這哪裏是一隻小白兔啊,這分明是兩隻32d豐腴肥碩的大白兔!
    薑雪寧使出身上最後的力氣,把張辰的腦袋從胸前拔了出來,媚眼如絲的看著張辰,小聲說道“秦……牧,現在還不行的,還沒有成親。”
    張辰被這個眼神看的激動不已,真想立刻就把她就地正法,但為了薑雪寧的名聲著想,還是生生的忍住了,隻是說了句,“喚我一聲夫君就放開你,不然……”
    薑雪寧看著眼前這個無恥的男人,最後還是妥協了,紅著臉,垂下眼瞼,聲若蚊吟“夫夫君!”
    張辰摩挲著薑雪寧天鵝般雪白修長的脖頸,眼神曖昧道“雪寧,聲音太小了,我聽不見,大聲點!你放心,這裏是忠勇伯府,沒人會聽見的。”
    感受到張辰手指移動的方向,薑雪寧渾身都在輕輕戰栗,她牙一咬,心一橫,拋卻了心中羞澀,連聲喚道“夫君、夫君、夫君,求求你了,你快放手!”
    “哈哈哈”
    三句“夫君”讓張辰神清氣爽,開懷大笑,他在薑雪寧的俏臉上狠狠香了幾口,這才放開了她。
    “呼呼呼”獲得自由的薑雪寧立馬起身,坐到了張辰對麵,背過身去,扶著椅子,張大粉唇,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薑雪寧羞惱地瞪了張辰一眼,她既惱自己沒用,明明自己前一世比這過分的都經曆過,可麵對張辰的攻勢,她是半點都抵抗不住。
    但又有點氣張辰的過分,就沒有他這樣欺負人的!
    薑雪寧費了好大勁兒才把氣喘勻乎了,她皺著眉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大婚前,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對我對我行逾越禮法之事。”
    張辰倒是沒有猶豫,而是看著薑雪寧非常爽快的說了一聲好。
    薑雪寧看到張辰那炙熱眸光,俏臉更紅了,嫀首微低,回避著張辰的目光,手中的帕子都快撕裂了,小心髒提到了嗓子眼!
    但看到張辰卻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薑雪寧害怕今天被交代在這裏了,於是立馬逃一樣的跑走了。
    等出了伯府門口,腦子還一片混沌,已經沒有能力在想些什麽了,之前還有些關於燕家調查的問題也暫時忘之腦後了。
    等回到薑府的時候,她的貼身女使,還好奇的問道“小姐,您的臉怎麽紅彤彤的,是太熱了嗎。”
    “嗯,是有點熱。”薑雪寧輕輕應了一聲,趕緊用手扇了扇,雪白的俏臉還殘留著淡淡的紅暈,眼神有些慌亂。
    一想到張辰那鋪天蓋地、讓她喘不過氣來的淩厲攻勢,以及那讓她身心乃至靈魂都沉醉的歡愉,薑雪寧的俏臉更紅了,紅透了,嬌豔欲滴!
    雙腿也有些發軟,渾身酥酥麻麻的,仿佛又重溫了一遍那個強勢霸道的吻!
    那個男人用最無賴、最霸道、最有效的方式闖進了她的心房,她現在壓根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
    關鍵她還抵抗不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勇毅候府。
    此時謝危獨自站在前廳,他收到勇毅候府的邀請,擔心有什麽事情,於是立馬飛奔而來。
    “謝先生。”燕臨看著麵前謝危打著招呼,後麵還跟著自己的父親燕牧。
    謝危聞言仔細打量了一下燕牧,見到其精神狀態大好,眼神不自覺的放鬆了起來。
    “多日不見,少師安好。”雙方見禮後,燕牧客套的說道。
    “一切安好,到是侯爺身子可大好了?”謝危略微關心的問道。
    燕牧則是回答道“我撐了這些年總算得償所願,還有什麽不好的,請!”
    在雙方就坐後,謝危疑惑的問道“侯爺今日叫謝某過來,所為何事?”
    燕臨聞言看了燕牧一眼,見後者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跪在地上,雙拳舉過頭頂說道“先生在上,燕臨鬥膽有請先生,為燕臨讚冠。”
    謝危愣了一下,然後看著燕牧,後者此時直接站起身來說道“冠者,男子伊始也,按古禮應由族中長輩為他加冠取字,以對來日聊表期許。
    少師大人,燕家久在戰場人丁單薄,如今也唯有你了。”
    謝危聽後眼神微縮,不知道是不是燕牧在試探什麽,隻是不自覺的將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我本以為,我跟少師是師徒之誼,旁人不會說什麽,看現下看來,燕家這般光景確有不便,若是讓先生為難的話。”
    燕臨看著謝危一時間沒有反應,以為他不願意,頓時就有些灰心喪氣。
    “不,未有不便,世子品行端正,且這冠禮是男子一生之中最重要之事,承蒙侯爺青眼,竟將此重任交給謝某,謝某隻是在想,這冠禮之上該給世子取什麽字為好。”
    謝危一邊扶起燕臨,一邊對著燕牧說道。
    “多謝先生。”聽到謝危如此說夠,燕臨不禁喜上眉梢。
    之後聊了一會,燕牧因為身體剛好不能長時間說話,於是燕臨便親自送謝危出府。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謝危還不忘叮囑燕臨,“這些日子你未去宮中進學,課業也不能落下,如今《中庸》已經講的七七八八,來年開春,就要講經了。”
    聽到謝危這麽說,以往聽到課業為之頭疼的燕臨,此時心中卻感覺一陣溫暖,隨即向謝危保證道
    “先生放心,學生定不會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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