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8節 哭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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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奶,你一定要幫我!”
    安出現在珀斯,在天鵝河對麵,一棟白色外麵莊園時,對溫麗哭訴道,“我現在被逼到牆角了。”
    看著梨花帶雨的安,神態安靜的溫麗語速不疾不緩道,“你哭錯人了。”
    “什麽意思?”安抹抹眼淚,“我沒聽懂。”
    “把你現在的這種狀態,原原本本在張景麵前複製一遍,效果或許會更好。”
    安知道張景就是傑克張,“我不想接受這種安排,你之前說有一個好男人介紹給我,我想見見他。”
    “這就是緣分,”溫麗學著張景雙手一攤,“我打算給你介紹的就是張景,但他是個好孩子,不想擴大魚塘,你需要自己想辦法。”
    安:“?!”
    “柳暗花明又一村,”溫麗開導安道,“你現在感覺人生很灰暗,說不定它是好的開頭。”
    張景不知道安跑到老太太麵前求安慰,隔天早上帶著禮物,第二次來到瓦倫保家族祖宅,見到掌門——亞曆克斯。
    蕭小天頂頭上司說‘不能進行人身攻擊’,是不是說可以進行商業攻擊?
    比如150噸,每人每天吃半斤,是不是夠60萬人吃一天?
    陳子航是普通人,也讓斯德哥爾摩當地普通人吃一些苦頭。
    對於登門的張景,亞曆克斯一改之前冷言冷語,這次像見到女婿似的開心。
    “傑克,”七十來歲的亞曆克斯輕拍張景肩膀,熱情道,“歡迎你來做客,我給你介紹家族成員認識。”
    “這是安的父親,我的親弟弟”亞曆克斯花費六七分鍾時間,把家族成員介紹一遍。
    除掌門,瓦倫保家族成員身份大多是秘密,張景一次見到許多,屬於被隆重接待。
    一一與這個家族成員握手,最後張景與亞曆克斯來到他的私人書房。
    沒有外人在場,張景了解問,“亞利克斯先生,什麽原因讓你做出選擇?”
    亞利克斯知道張景想問什麽,坐在古典風格的辦公桌後麵,找出一根雪茄,剪掉前端,點上火,深吸一口道:
    “麵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麵,這事聽著離譜,事實上常常在發生,比如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都是賭注越下越大,以至於都不能後退;
    而我,無論做任何事情,提前都會給自己立下一個底線,到了這個底線,絕對不增加賭注。”
    張景聽懂了,亞曆克斯的意思是,刺殺自己失敗一次是他的底線。
    擔心亞曆克斯假裝和解,張景故意刺激問,“你老婆和大兒子的死”
    “安說得對,”亞曆克斯打斷張景說話,“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美好,比如古董、好酒、好車、好煙等等。”
    張景撇嘴,“說人話。”
    “有錢人的子彈打不完,”亞曆克斯吞雲吐霧道,“這個道理我小時候就知道。”
    張景點頭認可亞曆克斯說的話,打聽了解問,“你在d區關係挺深?”
    “嗬!你以為靠著丁佳琪就不了起,”亞曆克斯嗬嗬一笑,“我從小與父親見過d區幾乎每一任大總督,私人關係很不錯。”
    張景心裏感到震驚。
    “現在,”亞曆克斯仰靠在椅子上麵,打開雙手道,“有中間人說話,我不能對你怎麽樣,你也不敢對我如何,對了”
    亞曆克斯話鋒一轉,“你覺悟很高,知道今天來拜訪,孺子可教也。”
    最後五個字,‘孺子可教也’說的是普通話。
    張景心裏跑過一萬匹羊駝,自己一個d區人,被老外說孺子可教也。
    “你不會感覺吃虧了吧?”見張景吊兒浪蕩的樣子,亞曆克斯表情不些不敢相信,“安是我一定要趕出家族的人,如果不把她趕出去,我的二兒子以後大概率不是掌門,你得到她,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四個字說的又是普通話,張景眉頭輕皺,“你會說普通話?”
    “高中三年在d區,這麽多年過去,語言大都忘了。”
    張景今天過來有兩個目標。
    一是借著這次機會向亞曆克斯索要好處,老頭說了,安就是最大好處。
    二是了解亞曆克斯在d區關係,老頭在d區留過學,見到每一任d區大總督,難怪瓦倫保在d區有許多投資。
    “走了,”恩怨就此了結,張景提出告辭,“被你炸死的陳子航,我去參加他的葬禮。”
    “等等,”亞曆克斯叫住張景,“我兒子和老婆在醫療船上死的時候,有沒有受苦?”
    “我再說一次,”張景轉身看向亞曆克斯,“你妻子和兒子的死,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
    亞曆克斯豎起大拇指,“一本正經說謊,你有了繼續上升的基礎,以後你跟我二兒子多走動,讓我們兩個家族更上一層樓。”
    沒其它事情,張景拉開書房門離開,離開莊園。
    在人工智能指定的地方,放下150噸麵包原材料,當天下午飛走。
    從多哈轉機,15小時到香江,落地是當地時間午夜十一點半,孔雪兒和朱迪來接飛機。
    接機口,張景分別擁抱孔雪兒和朱迪,隻是擁抱,沒有親吻。
    香江隻有一個國際機場,來來往往的人多,眼睛多,需要為梁婕洋考慮,不能正大光明跟編外成員秀恩愛。
    出機場,三人使用一輛車離開。
    “傑克,”孔雪兒開車,張景坐後排,“多哈爆炸案,你有沒有受傷?”
    “輕傷。”張景點頭,“運氣救了我一命。”
    “還好你沒事,”朱迪嗬嗬道,“否則雪兒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爸爸了。”
    張景表情驚喜,“什麽時候的事情?”
    “昨天剛測出來,”孔雪兒臉蛋微紅,一邊開車,一邊回答,“還沒有去醫院。”
    “明天上午我有事情,下午陪你去醫院。”
    男朋友願意陪檢,孔雪兒自然是開心的。
    次日,張景早早上來寶福山骨灰盒場,在入口見到身著黑色長褲、黑色雪紡麵料上衣、臉上戴墨鏡的——安奧斯卡瓦倫保。
    這裏的重點是,安現在是自己的人,不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
    張景殺死亞曆斯克的老婆和大兒子。
    亞曆斯克襲擊失敗認輸,賠一個工作能力出色的侄女。
    表麵看恩怨已經結束,張景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已經決定用麵包原材料淹沒斯德哥爾摩。
    心裏想法一閃而過,從安身邊經過時,張景對女人命令,“跟著我。”
    身高175米,形象氣質佳的安,原地遲疑兩秒,邁步跟上張景,溫麗讓她在張景麵前哭慘,她剛才很努力,就是哭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