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你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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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長安扶著嶽山起來,跟著他向大營內走去。
    路過守門軍士身邊,忽然站住腳:“喂,小兄弟,留下個名號?”
    守門軍士以為是自己得罪了駙馬爺,冷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徐破虜!”
    好名字。
    陳長安剛想說話,嶽山卻皺眉:“駙馬爺,我的兄弟,不管犯了何事都是我教導不言,有什麽罪責我一力承擔!”
    陳長安拍了拍嶽山的肩膀,搖頭說道:“什麽叫罪責?”
    “徐破虜把好了營帳的大門,沒有泄露機密,我準備讓他在全軍推廣經驗,這算什麽罪?”
    嶽山皺眉看著陳長安,什麽都沒說。
    盾甲營和其他兩個營帳最大的區別,就是軍士都左手盾牌,右手長槍,身上穿著重甲,威風凜凜。
    這也難怪,上了戰場,盾甲營就是充當炮灰的。
    “嶽大人,我很困惑。”陳長安沉聲說道。
    “據李懷玉告訴我,肖大人已經抽調走了精兵悍將,但我看你的軍士都很強壯,這是為什麽?”
    嶽山隻是嗤笑一聲:“駙馬爺有所不知,就算給我一群沒有上過戰場的兒童,經我幾個月的調教,也能成為戰場利器!”
    “有句話說的好,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就是這個道理!”
    “劉百中,你說呢?”
    嶽山這是明顯的說給自己聽的啊!
    劉百中咬牙說道:“也不看看你的非戰鬥減員,居高不下!”
    “若是按照你這種練法,不出三年,大楚的男子就都被你練廢了,到時候國家又能怎麽辦?”
    “廢話!豈不聞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
    嶽山拍了拍胸膛:“好男兒就該戰死沙場,像你一樣隻會躲在後麵消極怠工,哪裏配稱得上我大楚男兒?”
    劉百中果斷的衝出佩刀:“嶽山!我忍你很久了!”
    “來,真刀實槍的跟我幹一場!”
    “幹就幹!”嶽山伸手,“取我的盾甲來!”
    劍拔弩張,絲毫不讓!
    陳長安看的都很無語,麵色一沉:“你們這是幹什麽?刀槍是用來打敵人的,能對自己人舉起屠刀?”
    “想分分高下我能理解,明天我在貔貅軍點兵,你們帶著本部人馬過來。”
    “我給你們機會,好好比一比。”
    嶽山和劉百中一聽,這個辦法好,那就明天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時間已經很晚,陳長安回到貔貅軍安歇。
    今晚巡視的結果,讓他還是很滿意,至少其他兩個營盤的兵馬能讓人安心。
    躺在中軍大帳的行軍床上,陳長安睡不著。
    人生的際遇很是奇妙,前世陳長安百般求入軍中而不得,今生卻輕易地加入軍營。
    想了很久,陳長安終於沉沉睡去。
    正在熟睡間,陳長安覺得唇上冰涼,軟綿綿的。
    開始的時候他以為是做夢,並未多加理會,但一會兒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
    有一條丁香小舌,叩開了他的牙齒!
    陳長安悚然一驚,急忙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正在被人強吻!
    我的天咧,這要是刺客怎麽辦?
    “長安,舒服嗎?”
    女子見陳長安蘇醒,強自挪開的小臉,笑吟吟的看著陳長安。
    “這,這……柳姑娘?”
    陳長安腦袋嗡嗡的,萬萬想不到,柳如歌居然出現在了這裏!
    陳長安心膽俱裂的看著營帳外,關切的說道:“這裏守衛森嚴,你怎麽進來的?”
    柳如歌舔了舔嘴唇,嬌笑道:“守衛森嚴嗎?不怎麽森嚴,除了你身邊的老馬是高手,其他人我不放在心上。”
    柳如歌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士兵衣服:“為避免跟老馬正麵交鋒,我換了身衣服。”
    陳長安後知後覺,驚恐的連連搖頭。
    還好,柳如歌沒想過殺自己,要不然他就完了啊。
    此時,正是淩晨,陳長安內分泌很旺盛,加上柳如歌這麽主動,陳長安能把持的住就怪了。
    伸手環住柳如歌的小蠻腰,柳如歌倒在他溫暖的懷抱。
    “上床說,天色還早。”
    陳長安笑了笑,柳如歌脫掉了鞋子。
    “這衣服也脫了吧,看著怪難受的。”
    柳如歌輕輕地脫去衣衫,露出了豐腴玲瓏的身體,陳長安心裏火熱。
    柳如歌輕咬著貝齒:“還要脫嗎?要脫你先,我裏麵都沒有衣服了。”
    陳長安溫柔的摟著柳如歌:“不脫了,我沒想過欺負你。”
    柳如歌都笑出了聲音。
    我渾身的衣服都快脫完了,這還不是欺負我啊?
    陳長安說起正事:“對了,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柳如歌輕輕地搖頭:“那天跟你在紅花會基地分開之後,轉眼你就不見了。”
    “我憂心如焚,打算去找你,但接到了撤退的命令。”
    “我想著刺客可能是皇城中人,救走了你也說不定,後來聽到消息,果然如此。”
    柳如歌停頓了片刻,搖頭說道:“肖鎮南率大軍到了兗州附近,說是搞什麽操練,但肯定是進攻我們紅花會。”
    “我出來打探情況,正好在青州聽說你過來了。”
    陳長安怔怔的看著柳如歌:“我才剛到青州,你在哪裏聽說的?”
    “你啊你,忘了我是做什麽的?”柳如歌滿臉的幽怨。
    “花魁……”陳長安吐出兩個字,忽然神色一緊,“我知道了,醉花陰就是你們的分部?”
    “是呀,你走了之後,老鴇就通知我了。”
    柳如歌火熱的身軀貼著陳長安:“我還有事要離開,但想你想的緊,就過來查看。”
    “現在都已經見了,我就再無遺憾。”
    柳如歌說的情真意切,陳長安登時咬牙:“柳姑娘,你能不能不要走,留在我身邊充當護衛。”
    “當護衛?”柳如歌搖頭笑笑,“你身邊有老馬,哪裏用的到我?”
    “安全問題,事關重大!”
    陳長安隻能泄露了一點機密:“實話告訴你,皇上很早之前就對紅花會不滿,這才招回了肖大人,想要將你們連根拔起。”
    “正規軍五萬,還有數萬糧草部隊,淮南王有沒有參與我不知道,大概是十萬人。”
    “要是跟皇家作對,你會粉身碎骨的!”
    陳長安說的認真,柳如歌涕淚漣漣。
    “長安,泄露了機密……你不怕我回去通知紅花會嗎?”
    “紅花會是生是死我不在乎,說真的,我隻擔心你。”
    陳長安目光炯炯,看著柳如歌。
    柳如歌感動的要死,握住陳長安的大手:“長安,你……想要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