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8章 他們也算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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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炫好久沒有過,那麽好的心情。
白蓮教可是朱炫心中,大明兩大禍害之一,另外一大禍害,當然就是姚廣孝。
總算覆滅了白蓮教,朱炫知道在今天晚上,連睡覺都可以睡得安穩很多,煩惱也能少了很多。
“這次,做得好!”
“朕有重賞!”
朱炫高聲說道。
不過,先說重賞,等到他們回來,再論功行賞,但趙雲勝和沈金二人,暫時還不敢把寡婦和唐思瑜的事情傳回來,他們已經做好了放棄所有功勞的準備。
“多謝陛下!”
雷綱高聲說道。
他也是錦衣衛的人,這句話算是幫錦衣衛回應,多謝朱炫的賞賜了。
“好了!”
朱炫慢慢收斂了笑容,繼續看著這份電報,又道:“還有白蓮教那個老祖,既然他現身了,說明還在草原上,你發電報回去告訴趙雲勝,必須盡快找到此人!”
一個韓鈞,已經讓他,如臨大敵。
那個老祖明顯比韓鈞更難搞,說不定還有可能,再造一個白蓮教。
必須追殺到底,不給老祖任何,哪怕一點的機會。
“是!”
雷綱領了命令,很快便退下去了。
朱炫心裏的興奮還沒能放下,鬥爭了那麽多年的白蓮教將要沒了,他還有一種高手寂寞的感覺了。
“侯顯!”
朱炫說道。
“奴婢這就去問一問。”
侯顯一聽便明白,朱炫這個時候,提及自己要做的是什麽。
別看整一件事,都是錦衣衛在動手,但西廠的人絕對也在其中,隻是他們沒有走在台麵上,而西廠的人,又擔負一種,監視錦衣衛的角色,自然而然的能知道一些,錦衣衛電報可能沒有送回來的消息。
朱炫要知道的,正是這些事情。
想知道整件事的背後,是否還有什麽沒有通過電報發回來。
朱炫微微點頭,侯顯這才敢離開,匆匆忙忙地走到外麵。
他這個問一問,當然是發電報去問相關的人,或者看相關的人,是否也有電報回來,陛下要知道的事情,他們必須第一時間查清楚,無論用什麽手段,也得弄清楚。
過了好一會,侯顯再到文華閣內,把一份電報放到朱炫麵前。
“還真的有?”
朱炫好奇地打開電報看了看,表情在這瞬間精彩了。
電報上的內容,是關於寡婦和唐思瑜的事情,也是想不到,他們身為錦衣衛,也會如此。
侯顯注意到朱炫臉上表情的變化,隻是站在一旁,暫時不敢做什麽、說什麽,但也知道這一份電報的內容,確實挺精彩的。
“他們也算是……逆天了!”
朱炫無奈地歎了口氣,把電報放到一邊,不再管這件事。
他在等,他們主動上報。
看看他們最後會怎麽樣,朱炫再做進一步決定,相信他們也不是糊塗的人。
能夠主動混進去當臥底,甚至不怕丟了性命,他們的立場絕對沒問題,但不排除一時糊塗的各種可能。
看完了這份電報,時間已經不早了。
朱炫讓人繼續把奏章送來,得盡快把政務處理完了,不然接下來就要加班。
——
武昌。
朱椿匆匆忙忙,從外麵的碼頭登陸,再到了武昌城內,直奔楚王府邸而去。
報上了自己的身份,楚王府的人,趕緊回去上報。
藩王私通,這是大罪。
之前朱植和朱權不在乎這個死罪,早就私通,混在一起,但朱椿還是在乎,並且很擔心,但擔心也阻擋不了,他要來武昌的決心,隻能夠像現在這樣,靜悄悄地來了。
朱楨得到朱椿來了的消息,稍稍有些驚訝,但還是出去迎接。
到了門外,果然能看到,來的正是朱椿,經過簡單的喬裝打扮,很明顯是暗中、私底下來的,他也不敢光明正大地來,否則問題很嚴重。
“十一弟,你怎麽來了?”
朱楨故作驚訝道。
其實怎麽來,他大概可以猜到。
最近南方發生的事情有點多,先不說朱柏和岑瑞的那些事,單是現在的宋瑄和湯昇在南方水係上做的事情,足夠讓他們這些南方係藩王頭疼。
如果朱炫想做點什麽,這些足夠把他們藩王直接按死。
可以按得讓他們,折騰不起半點浪花。
“我……心有不甘!”
朱椿咬牙切齒道:“又沒有任何辦法,隻能來找六哥。”
要知道朱柏已經叛變,他也隻能來找朱楨聊聊,其他的藩王,隻有朱楨或許可以給他安慰。
“先進來吧!”
朱楨點頭道。
到了王府裏麵,大門很快關上了。
隻不過,朱椿的到來,自以為做得特別隱蔽,但在錦衣衛的監視之內,早就不是秘密,何況在楚王府裏麵,還有朱孟炯這個二五仔,隨時有可能把這裏的消息傳遞回去。
到了楚王府內,朱椿歎道:“我們這些南方的藩王,很快將要一無所有了!”
還沒坐下來,他首先歎了口氣,滿臉委屈和不安,實在過得太難受了,一直忐忑不安,沒辦法接受現在的結果。
朱楨隨之沉默了,隨後也是歎息。
“六哥,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麽辦?”朱椿不安地問。
“我也不知道。”
朱楨想了想如今的處境,不知道是真的,沒必要故作謙虛,或者弄虛作假。
現在的一切,早就不再是他們可以控製的。
“朱柏的叛變,徹底打亂了我們的計劃。”
“他再用岑瑞,把那些作亂的人,全部收拾了。”
“如今讓宋瑄來蘇州,控製了這一切。”
“岑瑞和宋瑄二人,隨時能把我們按得死死的。”
“你覺得我們,還有機會嗎?”
朱楨無奈道。
此話一出,直接讓朱椿沉默了。
真的完全,再也沒有任何機會。
他大老遠來武昌找朱楨,為的也是討論這件事,但他們好像,也討論不出什麽。
“我們真的……要被削了?”
朱椿不甘心地說道。
他們是老朱封的藩王,肯定不想被削了,就算要削,也是老朱削。
經營了那麽久的地方,更不想一瞬間,變得一無所有,他們還是想反抗,但又沒有足夠的能力反抗,心裏很亂,又不甘心。
等到他把這句話說完了,他們兄弟二人都沉默了。
他們不知道,如何回應。
似乎削藩,是一定要削了,留著他們,就是一大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