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心理與生理的雙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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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梓隴,這個人是你的小弟?”白澤語氣清冷。
    “大膽!趙幫主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喪彪見白澤敢這麽跟趙幫主說話,頓時心裏一喜。
    為了表明忠心,喪彪趕緊厲聲喝道。
    “啪!”
    趙梓隴猛地回頭,伸手就是一巴掌,眼神中滿是殺意地看著喪彪。
    喪彪瞬間被嚇了一跳。
    “還不跪下給白先生磕頭認錯!”趙梓隴怒喝一聲。
    喪彪瞬間嚇得跪在了地上。
    他的那些小弟也趕緊跟著跪下。
    此時,喪彪隻感覺脊背發涼!
    被扇了一巴掌後,他的頭腦也清醒了不少。
    剛才他還以為趙梓隴認錯了人。
    可趙梓隴竟然對白澤用先生這樣的尊稱!
    那豈不是說白澤的地位甚至都在趙梓隴之上!
    他不是一個學生嗎?
    怎麽可能跟黑幫扯上關係!
    此時,喪彪一頭的霧水。
    不過不管怎樣,事實已經擺在他的眼前。
    就算他不相信也於事無補。
    他一想到之前對白澤做的那些事。
    更是嚇得渾身開始顫抖起來。
    “白先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我一條狗命吧!”喪彪趕緊磕頭,渾身都在顫抖。
    他的那群小弟一個個已經嚇得麵無血色。
    為了能夠活命,他們也趕緊磕頭,祈求白澤的原諒。
    白澤並未理會這些人,而是看向趙梓隴。
    “白先生,這些人原本是要投奔我們青龍幫的,但我聽說他們對您不敬,所以特意將人帶來交給你處置。”
    聽到這話,喪彪的臉色變得更加驚恐。
    趕緊繼續磕頭認錯。
    “白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了我吧?”
    “白先生,求求您放了我們吧!”身後的小弟們也趕緊求饒。
    “哼!放了你們!昨天不是說要弄死我,要當著我的麵上我的女人嗎?”白澤冷笑一聲。
    “白先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喪彪臉色大變,他趕緊繼續磕頭,每一下都非常用力,沒一會他的額頭上就滿是鮮血。
    “還記得你以前是怎麽對我的嗎?”白澤直接走上來,一腳將喪彪踢翻。
    喪彪直接滾出去四五米遠。
    他的腦海中也閃過曾經在學校門口堵白澤的畫麵。
    當時,他在學校裏認識了李虎,收了些好處,要教訓教訓白澤。
    然後放學的時候他們就把白澤帶到了小樹林裏。
    他還記得當時他還親自給了白澤三腳。
    他本以為白澤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他要是知道白澤與青龍幫有關係,就算給他十個膽也不敢啊!
    喪彪現在腸子都悔青了,他恨不得把那個李虎大卸八塊。
    隻是他不知道,李虎已經被白澤解決了,死狀極慘。
    喪彪趕緊爬起來,跪著爬到白澤跟前,一邊磕頭一邊說道“白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吧!以後我再也不會出現在您麵前了。”
    “要我放你一馬也可以,當年你踢我三腳,如果你能承受我三腳而不死的話,咱們兩個的恩怨一筆勾銷。”
    喪彪一聽頓時大喜過望。
    不就是三腳嗎,剛才他已經接了白澤一腳,雖然力氣是大了些,可也還在承受範圍內。
    喪彪趕緊磕頭,“多謝白爺。”
    白澤嘴角微微勾起,以他現在的力量,別說三腳,就是一腳都能讓他歸西。
    他剛剛隻是收住力量,他怎麽可能讓喪彪這麽輕易死去呢?
    他要讓喪彪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你們所有人,接我三腳恩怨一筆勾銷。”白澤對著喪彪的小弟們說道。
    “多謝白爺開恩,多謝白爺開恩。”
    他們一個個如釋重負。
    可他們不知道,接下來將會是他們人生中最恐懼最黑暗的時刻。
    “你先來!”白澤指著喪彪勾了勾手。
    喪彪連忙爬起來點頭哈腰地跪在白澤麵前。
    白澤也不客氣,第一腳就用出了五成的力量,對著喪彪的左腿膝蓋踢去。
    “哢嚓!”
    一陣骨頭斷裂聲傳出。
    喪彪瞬間臉憋得漲紅,他忍住沒有發出聲音。
    但這股劇痛讓他差點暈厥過去。
    “還有兩腳!”白澤戲謔地說道。
    喪彪心頭一顫,他突然後悔了,僅僅一瞬間他渾身就被冷汗浸透。
    他嚐試著挪動被踢的左腿。
    可他驚恐地發現,他的左腿竟然動不了了!
    而且他感覺他的左腿似乎與大腿分離開了。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就在這時,白澤一腳再次踢來,這次是他的右腿膝蓋。
    又是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這次,喪彪沒能忍住,他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
    身後的眾人隻感覺菊花一緊。
    尤其是喪彪的那些小弟們。
    原本放鬆的心情再次緊繃起來。
    這特麽是人能踢出的一腳?
    喪彪在承受了第二腳後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厥過去。
    “你們兩個把他架起來。”白澤指著身後跪著的兩人說道。
    兩人猛地咽了一口唾沫,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然後一左一右將喪彪架了起來。
    可當喪彪被夾起來之後,他的雙腿竟然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扭曲起來。
    “啊!他的雙腿斷了!”
    不知是誰說了一聲,喪彪的那些小弟們全都驚恐起來。
    他們此時才明白,原來白澤不是要放了他們,而是要折磨死他們啊!
    他們瞬間站了起來,可就在他們轉身要跑的時候,一個個槍口對準了他們。
    “誰敢跑當場射殺!”趙梓隴的聲音傳進每個人的耳朵。
    這讓他們瞬間陷入了絕望。
    “別著急,還有第三腳呢!待會才能輪到你們!”
    聽到白澤的話,這群小弟心如死灰。
    白澤也迅速踢出第三腳。
    依舊是五成力量,這一腳準確地踢在喪彪的胸口。
    被倆人架著的喪彪瞬間飛了出去。
    在空中,一口混合著內髒的血水吐了出來。
    他也因為劇痛而從昏迷中驚醒過來。
    喪彪並沒有死去。
    白澤已經算好了力量,這個力量能夠讓他的內髒破裂而不會立馬死去。
    他要讓喪彪在痛苦和恐懼中慢慢迎接死亡。
    果不其然,喪彪一落地身體就開始痙攣。
    因為劇痛,他的嘴裏也不斷地發出痛苦的聲音。
    還時不時地會吐出一口血肉。
    這一幕,更加刺激著其他人的神經。
    甚至有人因為受不了這樣的心理壓力而暈倒。
    不過,白澤不會讓他們這麽輕鬆。
    即便是暈倒了也要弄醒。
    他要讓他們看著他一個一個懲罰他們。
    他要讓這些人在心理還有生理上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最後慢慢等待死亡。
    “下一個!”
    一道猶如死神一般的聲音,讓這群人瞬間陷入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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