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燃燒的戰爭國內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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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宴頂級酒店
    玫瑰有約包間
    這種包間名都很適合辦婚宴,全都很受歡迎。
    門一推開,牆上大片玫瑰燦爛盛放的水彩畫,別懷疑就是楚今夏自己畫的。
    導演基本上都會畫,這是基本功之一,那當然也有薑文那種野路子的,隻會畫小火柴人,但那樣的導演肯定很費錢,因為他自己都沒有描述周邊環境,道具就沒有辦法完美配合,隻能拿錢趟路。
    在坐的是一個五十幾許老人還有一個二十許的年輕男人。
    “你好,李廠長。”在中國李是大姓,基本上每個班級都有姓李的同學。
    在社會上也會經常遇到姓李的人。
    李廠長是祖國電影公司的領導,管電影發行的。
    “你好,夏導演。”文藝圈一般不管你真名,以你藝名為主。
    楚今夏的藝名在電影上掛著呢,夏之青。
    楚今夏脫了外套,年輕人單手接過衣服,再給她拉好椅子,走到門邊,將衣服掛好,然後就站在那裏不動了。
    衛立煌和陳有糧過完年都回香港了,楚今夏身邊現在換了一個年輕人肖明遠。
    包廂裏很暖和,楚今夏隻穿著一件彩織大毛衣,一條牛仔褲,球鞋,中長卷發,素顏。
    左眼敲門進來,笑問:“東家喝點啥?”
    “凍梨汁。”楚今夏問:“肖廠長你們喝點啥。”
    “聽說你們這裏有特產的桂花米酒味道很不錯。”
    “相信我,桂花糯米甜酒釀確實是好喝,這是我最愛喝的酒之一。”楚今夏誠心誠意地推薦。
    一斤糯米根據酒的度數不同,可以出三兩到二斤米酒,都是李三牛廠裏出的。
    李三牛廠子擴大之後,也研發出了幾個新品種。
    本來是地瓜幹的高中低度三種酒,因為楚今夏喜歡,又加了糯米高中低度三種酒。
    糯米52度白,本金都高達一塊,加上出產的比較少,賣出去價格達到五塊八錢一斤,已經注冊了自己的名字,喜宴甜,而且很暢銷。
    糯米黃酒15度,價格一塊八。
    桂花糯米甜這一款,就是出二斤的,其實又叫糯米甜酒釀,三至五度數,隻能算是一種飲料,價格相對便宜,不外賣,酒店裏按杯賣,一毛一杯,一塊八錢一大壺,大概二斤左右。
    隻能說李三牛那性格,天生就是做生意的,太會節約成本了,導致酒的成本價都不高,哪怕和外麵的價格持平都能賺得盆滿缽滿。
    何況同樣的價格看品質,喜宴甜的品質絕對是極高的,入口綿甜,回甘,是讓你確實能感覺到甜,而不是很多白酒那種隻存在於廣告裏,你根本品嚐不出的綿甜。
    “這裏你熟,不如夏導替我們點幾個菜。”
    楚今夏沒接菜單,直接問:“牛哥,今天有什麽新鮮的嗎?”
    左眼笑著回答,“今天現殺的牛,牛肉到現在都在抽筋呢?要個清湯牛肉,再來個鹵牛舌怎麽樣?”
    “行,我就推薦這兩道了。”楚今夏笑道。
    李廠長也跟著點了兩個菜。
    三個人,三菜一湯,菜碼又很大,足夠了。
    左眼找人跟肖明遠換班,讓他出去吃飯了,肖明遠出去打了盆飯菜,端進包間,坐在另外一張桌子吃。
    是那種二臉盆。
    就是比正常的臉盆小一點的,但是比飯碗可大得多。
    滿滿一臉盆的飯,上麵放著四五樣菜。
    喜宴的夥食一向是不錯的。
    那個年輕人我草了一聲,覺得肖明遠的飯量誇張極了。
    楚今夏想笑,在這一瞬間,她想到了她的飯桶朋友。
    菜上得很快,廚房肯定是全力先做她的菜,五分鍾之後這邊菜就上齊了,又上了一壺桂花糯米甜桂,一盞凍梨汁。
    楚今夏給自己盛了一碗牛肉湯,粉色的牛肉一看就特別鮮靈,晚上帶點回去給顧柏青喝,她先喝了暖暖胃。
    接下來的菜她就不會動筷子了。
    “今天請夏導來,是想和你談一個合作。”
    “您說。”
    “聽說夏導去年的大片在香港熱賣二千萬,我們想要發行你的燃燒的戰爭!”
    楚今夏笑道:“多謝抬愛。”
    “關於費用問題,你看這是合約。”
    楚今夏接過來,低頭仔細觀看。
    她發現自己身邊少了一個律師,這得要專業,退伍軍人估計不一定能幹得來,明天找人問一問,自己培養一個可能來不及,但有準備比沒有準備強。
    楚今夏看了大概有二十分鍾。
    年輕人有些不耐煩了,嘲笑:“你能看懂嗎?”
    李廠長皺眉瞪了年輕人人一眼,正想解釋一句,卻發現楚今夏根本沒有注意似的,一直盯著那些條約看,好像根本沒有把年輕人的話放在心上。
    楚今夏看完,點頭:“可以。”
    雖然有些霸權條約,但隻要沒要求版權,多點錢少點錢,她不是很在乎。
    簽了合約,她帶了樣帶,直接交給李廠長。
    “合作愉快。”李廠長道:“聽說你還拍了不少生活片?旅行片,能不能有機會欣賞一下。”
    楚今夏搖頭,“對不起,那個因為涉及到軍人,所以不能對外播放。”
    李廠長咦了一聲:“涉及軍人?是拍了軍營嗎?”
    “我住在部隊大院啊,雖然拍得是我自己的家,但是也有可能會被人看到什麽不應該拍的,做為私人收藏是可以的,但做為公映,我就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麽事了。”
    年輕人靠在椅背上,一副無所吊謂的樣子道:“你怕自己的家能有什麽麻煩事,就算你丈夫把槍帶回家了,也不會涉及什麽軍事機密吧。”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中間有很多製度,我都沒有研究過,拍電影不是小事,影響力極廣,所以很多細節都要注意,謹慎一點總歸要好一些。”
    李廠長讚同地點頭道:“你說得很對。”
    “那我還有點其它事,就先失陪了。”楚今夏將杯裏的酒喝幹,起身就走了。
    她知道有些人談合約,重點不在合約,在事後的交流感情上,也知道這些感情投資很有必要,但她這個人就是有點藝術家的性格,懂眼色有情商,但不願意委屈自己,所以做得事都看著不太精明。
    但為人沒必要太精明,太懂事,特別是你有了一定的實力,就應讓這個世界上其它學會適應你,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