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8章 沒心沒肺的混血魅魔vs一心督促她學好的禁欲神父(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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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爾菲蒂?”
看著房間裏的空無一人,賽拉斯朝著裏麵喊了一聲。
沒人的房間給出的回應自然也是無聲的。
賽拉斯皺皺眉,轉了出去,外麵恰好有一名侍女經過,他便問她是否有看到赫爾菲蒂出去。
得到的回複還是否定。
而且,據那名侍女所說,就在不久之前,還聽到赫爾小姐在屋裏的聲音。
按理來說,這麽短的時間,她不可能就到別的地方去了。
賽拉斯在這附近找了一圈,沒有看到赫爾菲蒂的影子,最後還是回到了她的房間。
這一次,他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靠門的牆麵上,被嵌入了一枚黯淡顏色的綠寶石。
寶石模樣很熟悉,賽拉斯走上前,仔細觀察之後,將它從牆麵裏生拉了出去。
寶石躺在手心,被仔仔細細地觀察過後,他才確認:這是傳送陣所需的魔法介質。
這種寶石能夠穩定傳送陣的目的地,十分珍貴,數量也極少,就是他們國家,也就國王的寶庫中保存了幾枚。
最近需要傳送陣的,也就隻有——
再加上這枚寶石的顏色,賽拉斯心口一緊,將寶石緊緊地握在手心,目的明確地往外跑去。
幾分鍾後,他在宴會現場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國王。
國王與才恢複不久的王後坐在一起,在他們的周圍,分散著站立著幾名保護安全的侍衛。
賽拉斯對那些侍衛警惕觀察的目光視而不見,徑直朝著國王的方向而去。
快靠近他時,手被一股力量拉住,賽拉斯轉過頭,驚訝地喊了一聲:
“母親。”
不等他疑問,拉萬達手上力量增加,拖著賽拉斯往另一邊僻靜的角落走去。
“為什麽?”
瞧著母親這明顯早有預料的動作,他十分不解。
“你別問那麽多,隻要記得,綠寶石是國王親自送到路西達斯的手裏的,就該知道,你該怎麽做。”
“我不知道。”
賽拉斯搖搖頭,十分不明白:
“今天不是我和赫爾菲蒂的訂婚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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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不,早就不是訂婚宴了。”
拉萬達看向宴會現場,賽拉斯順著她的視線一起看過去。
從外麵到來的客人進入宴會現場,在燈光下,能夠看清楚來的大多數都是十分年輕的女孩兒,年紀大概和他差不多。
她們的身邊,都是陪伴著一名長輩。
長輩帶著女孩們先向國王見禮,之後目光就在宴會周圍觀察,偶爾幾位的視線恰好落在賽拉斯的身上,就會展開開心又羞澀的笑意。
這樣的場景,賽拉斯在一位王子挑選王妃時看到過相似的畫麵。
所以......
他轉回頭,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母親,想要得到否定的回答,心願到底還是落空了。
拉萬達眸中閃過一絲不忍,手放在兒子的頭上,安撫他:
“如果宴會上沒有碰到喜歡的女孩兒,也不要緊,我會向哥哥說明的。但你以後,不可以再惦記赫爾菲蒂。”
“赫爾菲蒂很好,我也很喜歡,也希望她能與你成婚,但是為了愛爾多拉和奧洛拉的友誼,你們之間沒有可能。”
“她離開了,你也不要去找她,就這樣,賽拉斯,好嗎?我不會強迫你與不喜歡的女孩兒結婚,你還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去認識其他的人。”
賽拉斯正年輕,又是倔強的時候,不管母親說多少大道理,也是沉默地不肯應答。
拉萬達看了,很是無奈,最後隻能拉扯開最後的遮羞布:
“賽拉斯,我就問你,赫爾菲蒂是真的喜歡你嗎?如果你們真的是互相喜歡,我身為你的母親,無論如何,絕對會為你爭取的。”
“可是,她是嗎?”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擊垮了賽拉斯所有的決心。
也可以說,是終於讓這幾日在心裏懸起的巨石落下。
他看到路西達斯與赫爾菲蒂相處的每一個時刻,腦中都隱隱有聲音告訴他訂婚不可能順利的。
不過是他想給自己一個機會,但沒有想到,路西達斯連靠近的機會都沒有給他留下。
怎麽可能留下呢?
有了私心的神父大人,在赫爾菲蒂的事情上,絕不可能有任何的仁慈。
他會解決完所有的後患,斷絕幹淨任何人對赫爾菲蒂的覬覦之心。
從赫爾菲蒂還是從覬覦赫爾菲蒂的人那邊,都不能留下任何出紕漏的機會。
是對心裏的一個保證,也是對所愛之人不愛他的恐慌作祟。
——
鐺、鐺、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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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廷的鍾聲敲過幾聲,喚醒了沉睡的女孩。
赫爾菲蒂醒來,看到眼前的景象,還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迷茫之中,現在的時間和所處位置都分不清楚。
這實在不怪她。
她睡覺的屋子很暗很暗,門被關著,窗邊的窗簾也被死死拉在一起,一點光線也不被容許放進來。
這個空間,就像是一個被放大的盒子,四麵八方都被封鎖得緊緊的。
禁錮,是她清醒後麵對這個空間的第一感受。
赫爾菲蒂眨了好幾下眼睛,讓眼睛適應眼前的黑暗後,使用從路西達斯那兒學到的光魔法,在手心捏出一個光團當做燈光,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
簡單,純白,是她在房間裏掃過一圈後最深刻的印象。
這兩個形容詞有些過分的熟悉。
赫爾菲蒂抿著嘴唇,穿鞋下床,打開衣櫃,看到了裏麵一排熟悉的、金色絲線勾邊的神父白袍,瞬間就知道了這裏是什麽地方。
路西達斯的房間!
這個她來得不多、但在心裏還有深刻印象的地方。
也就是說,路西達斯還是將她通過傳送陣一起帶回來了。
可惡!
赫爾菲蒂磨著牙捏碎了掌心的光團,十分不滿。
她往門口的方向走去,想要出去找路西達斯算賬。
門被打開,明亮的光線透進來,更熟悉的教廷的環境展現在麵前。
赫爾菲蒂一邊抬頭遮了遮刺眼的光,一邊腳步往外......嗯?
明明麵前是空空的,她邁出去的腳卻像是撞到了一麵牆,將她阻擋在了裏麵。
她放下擋在眼前的手,伸手在麵前敲了敲。
眼前確實什麽都沒有看到,手也確實是碰到了一層看不見的屏障。
“它”代替了打開的門所在的那片空間,讓她無論如何都無法走出這片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