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臨走前大門也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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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歲歡一邊罵一邊又在她屁股上踹了兩腳。
要不是她早不來,晚不來,非要在她剛穿越的時候來,她能飯都沒吃就被攆出去。
差點餓死荒郊野外,幸虧她聰明機靈,要不然早就餓死了。
“你,你個死婆子是哪個房的,居然敢這樣對我,知不知道我是三小姐,我要嫁到梁王府給世子當側妃的,信不信我告訴母親,還有管家,打死你這個老虔婆。”
餘欣瑤一邊挨打還一邊嘴硬,伸手想把裹在頭上的衣服拿掉,可是無論她怎麽拽就是拽不開。
“呦嗬,嘴巴還挺硬,還打死我,我先打你個滿臉桃花開,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餘歲歡擼了擼袖子,直接坐在了她身上,反手給了她兩個大耳瓜子,底下的人立馬就老實了。
“還想到老毒婦和管家麵前去告狀,信不信我先把你打死。”
“我不說了,我再也不亂說了,嬤嬤看在我年紀小的份上放過我吧。”
餘欣瑤想哭又不敢哭,就怕遭到毒打。
“說,你到底是什麽身份,誰讓你來餘家認親說自己是真三小姐的,機會可隻有一次,敢說瞎話,我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把你扒光掛在城門樓子上。”
餘歲歡的手就卡在餘欣瑤的脖子上,她隻用了三分力氣,底下的人就開始胡亂掙紮。
因為未知的恐懼才是最讓人害怕的,她被衣服蒙著頭,看不清楚外麵的情況,又被緊緊掐著脖子,窒息感的恐懼就被放大了好幾倍。
“我說,我都說,求求你了別殺我。”
餘欣瑤現在隻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你到底是個什麽身份,是誰指使你過來認親的?”
“我是張管家的親生女兒,一直被他養在郊外的莊子上。是一家子姓餘的一直在照顧我,一年前夫人親自過來看我,說我是他的親生女兒,因為一些事情迫不得已才一直母女不能相認。”
“直到一個月前,我爹派人把我接進了餘府,後來夫人當著所有人的麵說我是從小被抱錯了的真三小姐。還讓我管她叫母親,至於其它的事情我也是真的不知道。”
“照顧你的那一家子人呢?”
“我爹把他們都弄死了,說是他們知道的太多,不關我的事,我什麽都不知道。”
餘欣瑤顯然是害怕了,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全都說了出來。
餘歲歡想到了茅草房子旁邊那四個墳頭,這個蠢貨說不定就是餘夫人和管家偷生的私生女,餘老爺一死,迫不及待就想要大搖大擺接進府裏當正兒八經的小姐。
“你確定說完了,該說的都說了,可別有什麽隱瞞,不然我現在就掐死你!”
餘歲歡惡狠狠的威脅,至於這玩意兒是不是餘夫人和管家私通生下的私生女這件事已經不重要了。她已經拿回了她娘留給她的所有財產,反正這家人愛怎麽作也不礙著她什麽事。
她抬起手活動了下手腕,對著餘欣瑤就是一拳,直接把人給打暈了過去。
“歡歡,我們要趕緊走了,雖然有你召集的這些鳥幫忙,但是這裏畢竟不能久留,我們要趕在城門關閉之前趕緊出城去。”
“好了,這就走。”
她站起身看向換了一身粗布衣扛著一個小包袱的小翠。
“你的東西都拿完了吧?”
小翠用力的點了點頭。
三個人在鳥兒,蝙蝠,馬蜂,蜜蜂的護送下,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餘府大門。
大門這裏平時看門的兩個小廝此時也已經跑的無影無蹤。
下了台階剛走兩步,餘歲歡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轉身看了看身後的大門。
他奶奶的,就是這扇門看著怎麽也看不順眼,拆掉,必須拆掉!
她直接把這對朱紅色的大門以及餘府的牌匾,還有門口的兩隻石獅子全都收進了空間裏。
這對大門還有牌匾用料都不錯,回去用斧頭劈了當柴火燒也耐燒一些。
此時小翠抱著東西,隻顧跟著李承瑾往前跑,絲毫沒有敢回頭看。
這要是回頭看到這驚奇的一幕,說不定都能把說話結巴這個毛病給治好了。
李承瑾駕駛著驢車,兩個人坐在後麵一路疾馳的朝著城門口行駛去。雖說在街上也看到了許多衙役在盤查路人,可是趕著馬車的李承瑾穿著普通,一看就是進城的鄉下人,倒是也沒有人上前去盤問他們。
衙役們盤問的目標大多是成群的男人,或者是長相凶惡的男人,才會上前去盤問一番。
剛才還平和的天氣,現在也有些不太平,一陣陣的風刮來越來越大,吹的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不好了要變天,我們要趕緊走。”如若是平時趁著月色還好趕路些,現下起了大風,又沒有月亮,到處都是黑漆漆的。
從河西縣趕車到李家村。走夜路的話怕不是要三個多時辰,現在這情況,走到明天天大亮都未可知。
轟隆隆的雷聲一聲比一聲響,一道閃電劃過天空,頃刻間眼前的整個景象都亮如白晝。
“看樣子這是要下雨了,我們如果趕不回去的話,找個地方住一晚避一下雨,天亮了再回去也行。”
餘歲歡生平最害怕打雷閃電,更何況她又是穿越的,一個異世界來的魂魄,侵占了這個世界人的肉身,也不知道她這種的會不會遭雷劈。
“我們必須現在就出城,先盡量趕路,實在不行路過村莊的時候再找人借宿也行。”
他們搶劫縣太爺,又掏空了餘府,現在不趕緊走,隻怕明天一早會封城,到時候想走都走不了。
李承瑾駕著驢車跑得飛快,沿途的土路顛簸不停,把車上的二人顛簸的七葷八素。
城門口那裏果然多了好幾個衙役在盤查,雖說不至於不讓出城,可每個人都要仔仔細細的查個遍才會讓過去,慢得很。
李承瑾從腰間拿出十文錢握在掌心,跟隨著隊伍往前走。
“這黑燈瞎火,眼看就要下雨,你駕著驢車這是要去哪裏?”
守在門口的衙役把人上下打量了個遍,一副居高臨下審視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