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小脆筒它爹叫老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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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燈夜下,我獨自一人坐船艙,船艙裏有我杜十娘,在等著我的郎。忽聽窗外,有人叫杜十娘,手扶著窗杆四處望,怎不見我的郎。”
    “郎君啊,你是不是憋的慌,你要是憋的慌,對我十娘講,十娘讓你放兩槍………………”
    烏鴉哥是徹底放飛自我,唱的那叫一個自我陶醉。
    已經起來忙活著摘菜,洗菜的眾人自然對它唱的歌是見怪不怪。
    眾人也稀奇,也不知這隻鳥都是從哪裏學來的這洋腔怪調的歌曲,不過說實話,聽起來還怪好聽的咧!
    烏鴉哥每天在門口又唱又跳的,可不少掙銀子。大家都把它當財神爺一樣的供著。
    它唱完以後,看著屋簷上站成一排的黃毛,紅毛,藍毛,綠毛以及小脆筒,還有小脆筒它爹老冰棍。
    要說起來這薑還是老的辣,老冰棍籠絡了一眾親戚把食為天飯館包括嵩山書院,前前後後,左左右右,裏裏外外全都派鳥給監視了起來,有點什麽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的監控係統。
    餘歲歡稱之為最強監控係統,還知道了不許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然了,都不能說。
    烏鴉哥仰著頭,眼神掃視過眾鳥。
    “咱們今天就學唱這個歌,大家都練起來。”
    “不見我的郎………………”
    黃毛學的是最快的,小脆筒和老冰棍兩個除了學會我的郎這三個字,其他的就不會了。
    畢竟剛剛學會說話才沒幾天,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餘歲歡即使是蒙著頭,還是能聽到那抑揚頓挫的魔音入耳。
    烏鴉哥大清早的唱的這都是些什麽淫詞豔曲!
    算了,時候也不早了,是時候該起床。
    忍住,不能生氣。
    烏鴉哥可是她的財神爺,千萬不能生氣,人家在門口現場直播,每天都能賺大把的銀子。
    她起床以後,破天荒的今天沒有穿男裝,從空間裏翻出一套淺綠色的女裝。
    這料子用的是軟雲紗,極其清透。穿起來涼快又舒適。
    頭發也是簡單的用一根碧玉簪子挽了起來。
    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餘歲歡自己都羨慕。
    不到十六歲的年紀跟花骨朵一樣。身形窈窕,一張瓜子臉配上那會勾魂又水汪汪的大眼睛。簡直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李承瑾今天穿的是一件月白色的長袍,腰帶上也有一條淡綠色的紋路,加上腰間掛的那塊通透的碧綠色玉佩,跟餘歲歡兩個人站在一起,真真的是郎才女貌。
    兩人套好馬車,正準備出門,烏鴉哥立馬跟了上來。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餘歲歡心情好,麵上帶笑,
    “好不容易的休息一天,當然去約會了。”
    這句話是她在心裏跟烏鴉哥說的。
    “哎,年輕真是好呀。可憐我活了這麽大歲數,一把年紀了,身旁連個知冷知熱的鳥都沒有。”
    “當初咱們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現在有男人了,我還孤家寡人一個,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烏鴉哥還用翅膀拍著自己的胸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我幹爹那麽多的屬下,你難道就沒有一隻看上的?你最近不是天天晚上跟它們一起去山中尋找獵物,難道也沒有碰上個對眼的,我咋就那麽不信呢?!”
    對於烏鴉哥的鳥品,餘歲歡還是了解的。整個一海王,那對象至少換個十個八個,跟她這裏裝什麽純情。
    “你可以侮辱我這隻鳥,但是不能侮辱我的鳥格,我向來潔身自好,又豈會做那種負心之鳥。”
    李承瑾雖然聽不到一人一鳥在心裏交流什麽,可他會猜啊!
    昨天烏鴉哥的好事被他打斷,說不定它就記住了,書上說,烏鴉是最為記仇的。
    他麵色無虞走上前,很自然的開口道。
    “烏鴉哥,門口那裏好像有一隻小白鳥找你呢。”
    聽到李承瑾說有小白鳥找它,烏鴉哥立馬來了精神。
    “那個,你們兩個趕緊去吧,好不容易約會一次,我還要教黃毛他們唱歌。”
    兩個人趕著馬車出去沒多久,烏鴉哥就迫不及待的飛了出來,四下尋找小白鳥的蹤跡。
    可門口那十幾棵樹,它裏裏外外找了個遍,也沒找到昨天跟它說話那隻小白鳥。
    烏鴉哥這才反應過來,上當了,李承瑾那小子真是太賊了,把它都給騙住了。
    現在仔細想想,他跟小丫頭又不一樣,他聽不懂它們語,就算是小白鳥在門口,他又怎麽知道是來找它的呢?
    大意了!
    就知道那小子雞賊,不知道這麽雞賊,來日方長。
    哼!
    餘歲歡和李承瑾兩人趕著馬車一路來到鬆陽縣縣城內。
    這裏的繁華程度遠比梁王管轄的地盤要富庶不少。
    要挑禮物自然是得慢慢挑,十兩銀子要說起來不少,可是也不多,買金銀首飾也買不了太精致的。
    餘歲歡最不缺的就是首飾,於是兩個人來到賣胭脂水粉的鋪子。
    一盒上好的桂花香膏和一盒荷花香膏,一盒胭脂就花了整整十兩銀子。
    餘歲歡不禁感歎,不管在什麽時候,女人的錢都是最好掙的。
    十兩銀子對於很多家庭來說,即使在縣城,也是好幾個月的嚼用。
    辛苦得來的獎金這麽快就花完了。
    “弄花香滿衣,這香膏很適合你。”
    李承瑾倒是沒覺得貴隻覺得物有所值。
    掌櫃的還從未碰見過長得如此英俊的男子陪著心愛的女子來買這些胭脂水粉,一般男人從不屑於來這裏,更別提還是個讀書人。
    不由的說了一大籮筐的好話,什麽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
    誰不喜歡聽好聽話呢。
    餘歲歡正好借機與老板娘攀談了起來。
    “掌櫃的,不知這縣城中哪一家的糕點鋪子最為出名,哪一家的月餅樣式多又味道好呢?”
    “要說出名的糕點鋪子有兩家,一家稻香齋,還有一家一口酥。兩家都是老牌子了。每家都有每家的招牌糕點。”
    “至於月餅,兩家做的都差不多。每到中秋時節,他們兩家的月餅是最受達官顯貴歡迎的。”
    打聽清楚,二人又去了賣文房四寶的鋪子。
    送男人禮物這件事可讓餘歲歡犯了愁,這要放到現代,還能送一些奢侈品,可是在這個時代她實在是想不起來。
    書肆不小,一進門就能看到一排櫃台上放了不少造型精美的扇子。
    送把扇子但是也不錯。
    她挑了一把最為精美最貴的,花了二十兩銀子給李承瑾買了一把扇子。
    這扇子上麵的字畫居然是人工繡的,漂亮的很。
    兩個人出了書肆,打聽清楚兩家糕點鋪子具體都在什麽位置,先去了離得最近的一口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