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特殊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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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八珍樓的掌櫃,夥計以及他們三人,還有剛剛見麵的徒弟方橫都被通通抓了起來,關進了京城的大牢之內。
京城的大牢比之別的地方的大牢要大了不少,結實堅固了許多。
可能是因為常年關押人,各種刑訊逼供又死的人不計其數,裏麵一股陰森森的感覺,潮濕又陰冷,還夾雜著腥臭發黴的味道,讓人覺得渾身不適。
掌櫃的,夥計一群人都被分開了,隻有他們四人被關進了一個大牢裏麵。
這間牢房裏原本就有十幾個人,個個長得膘肥體壯,有的穿的短衫,有的甚至裸露著膀子,身上還有著數不清的刀疤,看著駭人得很。
餘歲歡唇角勾起一抹笑,一臉得無所謂,李承瑾麵無表情,方橫淡定自若。
宋如風看到三人的表現,自然也是一副神態自若的模樣。
他也不怕,先不說如今他爹是侍郎,隻他自己因為長期喝靈泉水,身子壯得很,一般兩三個人打起來,他也是不怕的。
更何況還有承瑾在,這可是個殺神,裏麵這十幾個人根本當開胃菜都不夠格。
進了牢房以後,那幾個獄卒又給四人戴上了手銬。
然後才把門又用鐵鏈鎖了起來,陰惻惻的一笑。
“你們幾個得罪了那些個勳貴公子,隻怕這輩子是走不出這牢房了,在裏麵好好享受吧。”
他這些話是對四人說的,也是對後麵那十幾個犯人說的。
這牢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隻要是獄卒讓重點關照的人,這些個犯人都會想盡方法折磨他們。
獄卒自然不會虧待他們,會獎勵一些好酒好菜,白麵饅頭。
十幾個犯人看了看四個人,都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這一個個又白又嫩,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好,打起來估計根本沒有一點還手之力,哈哈!這四個人看來又可以為他們換取不少好酒好肉了。
獄卒帶著人離開以後,牢房裏又恢複了安靜,隻是這牢房裏的味道不是很好聞。
不過嘛忍忍也就過去了,在這裏待不了幾個時辰。
餘歲歡環顧四周,發現牢房的一角有了破木床,上麵鋪了厚厚的稻草,也就那個地方比較幹淨,其他的地方放著肮髒的恭桶,地麵也是慘不忍睹。多看一眼都惡心,
她徑直走到鋪著稻草的床板前,
用手摸了兩下,還行,然後一屁股坐在上麵。
“走這一路還有點累,你們三個趕緊過來坐呀。”
三個人聽到她的招呼也都走了過去,坐在上麵正好把這張破床都給占滿了。
站在另一邊角落的十幾個彪形大漢都愣住了,不約而同把目光看向他們的老大,那個渾身黑黝黝,臉上身上帶著刀疤的肥胖男人。
此刻的他正坐在地上,眼神迷離,顯然是剛剛喝醉了,這會兒還沒清醒過來,不過也不是全醉,晃悠悠的。
“你們是個哪裏來的小白臉,那是老子的床,你們也敢坐,趕緊給我滾過來跪下給我捏腳。不然我讓你們四個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還不快滾過來。”
一個狗腿子跟著附和。
餘歲歡裝出一副懵懂的樣子。
“不是說吹牛逼不犯法嗎?你怎麽被關進來了,難道是因為吹得太大了嗎?”
“哈哈哈哈………………”
宋儒風沒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來。還得是他餘兄弟。
黑漢子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單手撐地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小子,牙尖嘴利的。今天我要不把你的苦膽給打出來,你就不知道爺爺我的厲害!”
那漢子揮舞著鐵錘般的拳頭,就要朝著四個人衝過來。
“等等,不是說這大牢裏禁止鬥毆嗎,你不怕挨罰?”
黑漢子露出嘲諷的笑。
“小子,你現在知道怕了,獄卒根本就不會管咱們這裏,隻要不把人打死留口氣就行。”
黑漢子看這四人就跟看螻蟻一般,這種小白臉他一拳就能打死一個,等會兒還要收斂一些,真要打死了,到時候可就換不了酒肉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也明白了。”
說著餘歲歡便抬起雙手,一隻手捏住手銬的扣子,看起來還沒怎麽用力,那精鐵所製的手銬就這樣輕輕被扯開了,鎖頭都有些彎曲。
然後她又把另一邊也給扯開,那樣子就好像是沒有上鎖,輕輕一掰就開。
宋儒風見狀也試了一下,用力掰了一下自己的那鎖著的鎖頭,也隻是變形還沒扯開。想要扯開,他還是要費一番力氣。
這一幕看得站在角落那些個人目瞪口呆,有些不可置信。
麵前這小子個子不高,身材瘦弱,一張臉跟女人似的,那開鎖就跟開門一樣簡單,還是掰開的,難道是眼花出現錯覺了嗎?
其中帶著手銬的幾個人默默用力扯了扯鏈子,還是呼拉拉作響,扯的胳膊都是疼的,那鎖頭也沒有一分一毫的鬆動。
他們這手銬跟對麵這幾人戴的手銬那都是一模一樣的。
頓時,黑漢子也不禁心裏一驚,他從小就被人說力大如牛,想要扯開這鐵鏈子,還要用盡全力費好一番功夫,也不一定能行。
這小白臉居然輕輕鬆鬆就打開了,簡直是恐怖如斯!
“這種動手的事情我不是說過了嗎,以後讓我來。”
李承瑾兩隻手用力一扯,那鏈子就輕輕鬆鬆地從手腕上掉了下來。
“啊,我忘記了。”
餘歲歡一笑。
“你們兩個小白臉居然敢不把老子放在眼裏,吃我一拳!”
黑漢子覺得臉上掛不住,揮舞著拳頭,就朝著李承瑾的麵門襲來。
他用盡了全力,夾雜著風氣,這要是普通人被砸上這一拳,立馬就能飲恨西北。
李承瑾隻伸出一根手指便擋住了這鐵錘般的拳頭,然後一抬腳,隻是這麽一腳,直接就把人踢得倒飛出去,撞在牆上又掉在地上,頓時砸的地上塵土飛揚。
咚的一聲,動靜相當的大!
“都說吹牛不犯法,也不知道你是怎麽進來的,看看,這怎麽還掉地上了,我不光想把你放在眼裏,還想把你貼在牆上呢。”
餘歲歡剛一站起身,就把角落裏那幾個人嚇得抱頭鼠竄。
有的抱著欄杆,有的蹲下去,還有的撿起地上的稻草,一根一根細細的擺弄。
那樣子仿佛是要表明,打你的是黑臉漢子,可跟我們這些吃瓜群眾沒有一點關係。
“還有誰想要捏腳的?”
李承瑾聲音淡淡,可沒一個人敢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