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被形意天克的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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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言沒想到兩家隔了這麽遠,居然還是世交。
    不過想來也好像沒毛病,畢竟樂家以前不光是在京城有生意,南方同樣有他們的分號,朱大師家世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夠有交際當然很正常。
    有些時候不得不承認,世家底蘊就是要強很多,光是人脈這塊普通人家就比不上。
    就是老方家以前也不是平頭老百姓,也是一個大家族。
    要不然自己老爹也不會在前幾年遭殃。
    就連最開始自己和陸老也是談起了外公的關係,才把兩人距離拉近的。
    想到這裏方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隻是感慨頗多。
    時間過的很快,期間接待了三個病人,方言順便也給孟濟民展示了自己的針灸技術。
    這也讓孟濟民再次對方言在心裏的評價提高了一個檔次。
    在十一點半的時候,樂苗就出去點菜了。
    今天大手一揮,請所有人吃午飯。
    感謝方言早上救了大家,慶祝大家有驚無險,另外順便接待好朋友孟濟民。
    今天中午反正方言也沒人等著吃午飯,在這裏吃飯剛好。
    倒是後麵閑聊的時候,內容轉到了今天早上的事情上,孟濟民聽到當時如此驚險的狀況,也是大吃一驚,沒想自己來之前居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
    而且更誇張的是,經曆過如此驚險的事情後,大家都還能心平氣和的上班。
    特別是方言,他作為解決事件的人,早上打完一場後,這會兒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傷。
    反倒是這裏的副店長劉祖德像是那個去拚命的人。
    聽他們說,那個叫趙小磊的人,可不是一般的流氓。
    橫行這麽多年,被他盯上的人一個都沒跑掉,號稱從不失手的趙瘋狗。
    這樣的人,在正值壯年的時候,身體機能還沒退化的時候,在警察來之前的短時間裏,被方言在不受傷的情況下打成殘廢。
    這要是換成其他人說,他肯定覺得在吹牛逼。
    但這事兒居然是樂苗給自己說的,並且還得到了其他人的證實。
    很快孟濟民就意識到,方言不光是醫術不錯,他身上的功夫應該也非常好,中醫兼修國術的人不是沒有,但是往往都是一頭厲害。
    或者幹脆兩方麵都稀鬆平庸,也是很正常的現象。
    孟濟民自認為自己是做不到學醫又學武。
    人的精力有限,哪能顧著兩頭?
    但是現在就見到了,
    這位絕對不是一般人啊!
    看著眼前一臉淡定講述當時細節的方言,孟濟民心裏有了個極高的評價。
    等到樂苗定好的飯菜送上門,今天幾個人就在這裏吃了起來,副店長劉祖德因為鼻子不適,所以拒絕了一起吃飯,一到中午就溜出去了。
    其實本來方言和孟濟民都可以給他正回來的,不過兩人都默契的沒有表示,孟濟民早就聽過劉祖德的大名,方言則是和他有過節,早就想收拾他了,當然不會給他這種人渣治療。
    吃過午飯後,方言該下班了,孟濟民也就告辭離開了。
    給孟濟民送出門。
    方言將兩瓶酒兩盒糕點放在自己診台櫃子裏收好,然後換下白大褂後,就和店裏其他人告別,接著出門朝著協和醫院而去。
    路上的時候方言又買了些水果。
    等到醫院住院部的時候,樓道裏遇到了李漣傑,他和方言打了個招呼,說是要先回體校一趟,因為來的時候忘記拿給方言準備的筆記了。
    方言和他告別後,來到了病房外。
    透過玻璃,他發現師父陸東華已經到了。
    此刻正在病房裏,看著二師兄老婆給二師兄喂午飯。
    “師父!”
    “二哥,嫂子!”
    方言推開門,對著眾人打了個招呼。
    “來了。”陸東華對著方言點點頭。
    嫂子放下喂飯的勺子,給方言端來凳子招呼他:
    “方言,過來坐。”
    方言謝過後,給買的水果遞了過去,床上的丁劍一邊說破費了,一邊招呼他自己坐。
    看著他現在這模樣,估計恢複還要好幾個月。
    方言坐下後,對著師父問道:
    “師兄們什麽時候過來?”
    陸東華看了一眼自己手表,說道:
    “定的是一點過來集合,應該都已經快到了吧。”
    “忘憂今天沒有跟來嗎?”方言發現小丫頭不在,這丫頭平日裏一直都是陸東華的跟屁蟲。
    “今天是正事,她來不合適。”陸東華說道。
    方言點點頭,趁著師兄們還沒到,他先給師父和丁劍說了一下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雖然方言說的像是閑聊一樣,但是在場三人聽著都表情嚴肅。
    “之前的時候你就該說的,那麽多師兄的都可以給你幫忙。”丁劍對著方言說到,他自從被打骨折後,現在想法出現了不小的變化。
    能夠穩妥的解決問題,他肯地不會選冒險。
    要是運氣差點,現在方言也就該躺著了。
    方言對著丁劍說道:
    “我這不是沒事嘛。”
    說完他就轉移話題,對著師父說道:
    “那小子好像是修了好些功夫,雙刀,長棍,八卦掌,還有來不及使用出來的打穴指功,估計還有腿功,甚至身上還準備了石灰當暗器。”
    “據說他是跟火車站邊一個老頭學的。”
    陸東華想了想說道:
    “火車站邊之前確實有個高手,叫做汪桂泉,解放前是開拳館的,他年輕時候學過不少門派的功夫,後來他兒子混江湖得罪了東北那邊一個形意拳高手,被人打死在那邊,他去上門尋仇後斷了一條胳膊逃了回來,然後這人就一蹶不振,成了個混吃等死的糟老頭了。”
    “如果我沒猜錯,這個趙小磊,應該就是跟著他學的。”
    方言聽到這裏,不由得嘀咕,如果趙小磊也是這派的,那相當於又被形意拳給打敗了。
    命裏被形意天克?
    方言莫名蹦出這麽個想法,他接著對師父問道:
    “那這個教他拳的老頭,現在怎麽樣了?”
    陸東華搖搖頭:
    “早死了。”
    “六七年前就聽說他死了,據說是大冬天喝醉了,躺在自己家門口睡著凍死的。”
    就在這時候,“吱呀”一聲,病房的門被推開。
    “爸!”
    一個穿著軍裝,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穿著軍裝的年輕戰士,等男人一進門,兩人就分開站在了門口守衛了起來。
    “近生,來了啊!”陸東華看到來人,笑著招呼道。
    “大師兄!”床上的丁劍也趕忙招呼道。
    方言看著高大的中年人走了過來,也站起身,隻是他有些奇怪,剛才怎麽聽到對方在叫師父“爸”?
    徐近生先和陸東華以及丁劍夫妻打了招呼,然後看向一旁的方言,對著師父問道:
    “這就是小師弟吧?”
    陸老點點頭,然後對著方言介紹道:
    “這是你大師兄徐近生,也是我前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