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放血檢查血型,讓江天寶變成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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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們說得差不多了,江天歌才從房間裏出來。
    看到她,江天寶撇撇嘴,張梨花皺了皺眉,兩個人的臉上,都沒有算計別人被抓包的心虛和愧疚。
    江天歌正想著,自己應該做出什麽反應,才顯得自然一點。她還沒想好,就看到江天寶鼻孔朝天地看向她。
    “你也聽到了吧,爸媽決定讓我去上華大。我是男的,讀了大學,以後就能有出息,你個丫頭片子,讀了大學,最後還不是要嫁到別人家去!”
    見兒子已經把話挑明了,張梨花也擺出一副“我是為你好”的樣子,勸說:
    “天歌,鎮上的張大輝看上你,他家有錢,你早點嫁過去享福才是正經事!女孩早晚都是要嫁人的,早嫁才能挑到好的!不然,你讀四年大學,畢業之後,就成了老女人,別人哪還看得上你!”
    江天歌忍著揮拳打人的衝動,垂下頭,裝出糾結掙紮的樣子,“……我考慮考慮。”
    隨後,她眨了眨眼睛,看向張梨花問:“媽,你們想不想檢查血型?”
    “我有一個同學的爸爸,是縣醫院的醫生,他說可以免費幫我們查血型。你們想查嗎,要是想查的話,我跟我同學說一聲,讓他爸爸幫我們查一下。”
    去醫院體檢,檢查血型,是在城裏單位上班的人才有的福利。村子裏,隻有村長家的兒子和兒媳婦檢查過血型,村長老婆沒少拿這個事情來炫耀。
    張梨花聽著就很眼熱,但又不舍得自己花錢去查。現在聽到有免費的檢查機會,她想都沒想,馬上就說:“要查!明天我們就上縣醫院去。”
    江天歌說:“我們這是走後門,直接到醫院去,影響不好。我們自己戳破手指,把血裝瓶子裏再拿去醫院,這樣就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張梨花也沒懷疑,急忙著進屋找瓶子,蹲地上翻著地櫃的時候,手上一頓,像是突然想到什麽,她就回頭問:
    “以前不是都說滴血認親嗎,人的血真的能認親?”
    “當然能了。”江天歌點頭,提高聲音解釋說:
    “父母的血型決定了孩子的血型。比如,父母都是o型,生出的孩子就隻會是o型的,不會是其他的。”
    “要是查出其他血型,孩子就肯定不是親生的。”
    張梨花臉色一變,她用手肘捅了捅坐在一旁的丈夫,但江鐵軍不僅沒反應,還臉色臉色陰沉的瞪了她一眼。
    張梨花心裏火大,但她著急著,也沒心思去追究江鐵軍為什麽對她黑臉。
    她木著臉對江天歌數落說:
    “我和你爸,年紀大了,要查。你哥是男人,也要查。你一個女的,沒災沒病,活蹦亂跳的,就別查了,你當放血好玩啊。”
    “咱們四個都查,得欠人家多大人情?你當人情不用還嗎?你要是想查,等過些日子結婚了,讓你男人帶你去查。”
    雖是這樣說,但張梨花在心中暗暗記下,改天要叮囑張大輝,以後也不許帶她去查。
    “聽到沒有?”
    江天歌垂頭掩下眼中的情緒,沮喪地點頭說,“知道了,我不查。”
    第二天一早,看張梨花已經把三個瓶子擺好,要割手指頭放血,江天歌就提醒說:
    “因為是我們自己放血,等帶到醫院的時候,有一些可能已經變質了,檢驗不到血型。為了保險起見,你們至少要放大半瓶。”
    張梨花準備的瓶子是罐頭瓶,瓶子不算大,但也不小。大半瓶,至少得有三四百毫升。
    江天歌目光在張梨花三人身上轉了一圈,覺得以他們的體型,三四百毫升有點少了,就又說:
    “為了更保險一點,你們還是多放一點,把瓶子裝滿吧。這是難得的免費驗血的機會,要是因為血變質了,檢驗不出來,那就白忙活了。”
    江天寶已經割了手指,疼地呲牙咧嘴的,他苦著臉問,“怎麽要這麽多?不是隻要一點點血就可以了嗎?”
    江天歌也露出不解的表情:“我也不知道啊,我同學是這樣跟我說的。”
    “放吧,不用花錢就能驗血,這是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多放點就多放點吧。”張梨花一邊說著,一邊忍著痛,用力地擠壓著手指,讓血快點流。
    二十分鍾之後,江天歌回到堂屋,看到桌子上的三瓶血,以及那三張麵白如紙的臉,她就笑著說:“現在拿去,下午就能知道結果了。”
    瞟了眼江鐵軍,江天歌想到了昨天笑容蕩漾的陳桂芳。
    她轉頭對張梨花說:“媽,我們一起去吧。今天是鎮上的集日,我們順便還能逛逛大集。”
    ……
    到了鎮上,江天歌一眼就看到在街上晃悠的陳誌勇。看到江天歌,陳誌勇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抬腳就要跑。
    江天歌幽幽地喊了聲他的名字,他就不敢動了。
    “聽說你考上華大了?恭喜恭喜。”陳誌勇咧著嘴,嘿嘿地笑,笑容僵硬極了。
    世界上要是有後悔藥,陳誌勇一定會第一個去買。
    他無時無刻不在懊惱,自己當初有眼無珠犯的賤。
    陳誌勇和江天歌是同一個學校的,但他不愛學習,去學校,就是混日子的,逃逃課,打打架,逗逗女同學。
    因為有眼無珠地調戲到江天歌身上,就被她揍得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
    想到被揍的經曆,陳誌勇頭皮還隱隱發麻,“江姐!天姐!我這段時間乖得不行,可沒有惹事啊。”
    都什麽亂七八糟的稱呼。江天歌抿嘴無語,“我是找你幫忙的,幫我把這個扔河裏去。”
    “下午找個時間,來趟我們村,給我送張能寫字的白紙來。”
    哦哦,不是要打他就好。
    “這是什麽?”警報解除,陳誌勇就對手裏的東西好奇起來,想要打開袋子看。
    “看了你別後悔。”紅慘慘的血,有什麽好看的。
    江天歌指了指坐在後邊石頭上,臉色蒼白的張梨花,做出一言難盡的表情,“我媽剛才坐車的時候,吐了……”
    陳誌勇:“……”
    要是別人,他早把東西砸他腦袋上了。可是,這是江天歌。
    江天歌找他,果然不會有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