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阿爺,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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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聽著司爍的指揮,丁音特別聽勸,招招都不是要害,哪怕拿到現代,醫院也指揮給她出具輕傷報告的,但是招招疼的人個把星期都好不了。
    等她發泄完,地上的雄性已經是鼻青臉腫了。
    她呆坐在地上,就看到須赤上前拽著翼虎雄性領口,拉著司爍消失在原地。
    丁香趕忙跪下實誠地磕頭道謝。從林子裏出來,她內心忐忑,生怕被人發現這件事。她克製住害怕和一股得償所願的興奮與激動,繼續保持著麻木的神情搓洗著獸皮。
    景麒和景麟就站在不遠處,貪婪地瞧著,才多久沒見啊,原來清麗愛幹淨喜好打扮的阿母,竟然成了她最不喜的那種人。
    他們不知道該做些什麽,隻能無聲地陪伴著,恨不能將阿母的模樣深深印刻在腦海中。
    冀涼的傳送異能也升級了,不僅能夠去往他們曾經抵達的地方,哪怕有著地圖,知道路線,他們仍舊可以傳送過去。
    須赤帶著司爍,拎著翼虎雄性在空中飛,不過翼虎雄性是隱身狀態,沒有人發現他的不對勁。
    他們尋到一位部落的巫醫,拿著一顆十級晶石,換取了蒼月山脈的地圖!須赤將自己提到的地方點了點,“阿爍,我們正好能帶他到這裏,由著他自生自滅!”
    司爍嗯嗯著,不過呢現在她有個問題,卻又不太好開口,而且須赤也不見得知道答案。
    看到她滿臉的糾結,須赤笑著蹭了蹭她的臉頰,“阿爍,有什麽問題直接說。我們不像是其他家裏結侶兄弟他們般,見不得彼此好。”
    “那我問了?”司爍低咳一聲:“那個啥,翼虎獸人在那事上,一向這麽速戰速決嗎?”
    須赤愣了下,隨即明白小雌性對什麽好奇了。他抱著司爍悶笑著,難得他笑出聲來,連帶著被取笑的滿臉羞紅的司爍扭著頭沒跟他計較。
    不得不說他笑聲特別潤朗好聽,像是醉人的紅酒,這會兒她有些“醉醺醺”的。
    須赤輕撫著她的頭發,低聲解釋道:“翼虎獸人跟你們同屬於貓科動物。像是他舌頭有著倒鉤,在逞威風時是隨便舔舐一下,就能將人的肌膚給帶走一塊皮呢……
    丁香身上的傷,有很多都是這樣造成的……雌性挺痛苦的……”
    司爍聽得直小聲哎呦,“這,這也太嚇人了吧?!”前所未聞,光是聽著就夠讓人頭皮發麻的。
    可見丁音到底吃了多少苦頭。
    不過,她眸子微閃,按照須赤的說法,貓科動物的構造都大同小異,那豈不是支勒也是這樣?
    可支勒每次對她帶著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她沒覺得多難受啊。
    這麽想著,她忍不住偷偷給支勒寫了紙條。
    支勒正在烤肉呢,感受到空間裏的紙條,他微垂著眸子用神識認真地看了一遍,身子僵直了下。他抿著唇眼裏是無奈的笑,自家小雌性真是對什麽都好奇。
    不過他還是認真地解答了司爍的問題。“貓崽兒,咱們貓科動物的舌頭帶倒鉤,尤其是體型越大,倒鉤的威力也越大。隻是,你也知道我們有舔舐崽崽毛發的習慣,這個時候,我們是能夠通過調節,讓倒鉤軟化的……也就是說,如果雄性疼愛雌性,不忍得她遭罪,是能有所改善……
    隻是,有些雄性隻顧得自己的感受,不管雌性死活的……”
    看到他的消息,司爍對地上躺著的翼虎獸人,更是氣得揮拳比劃。她可是記得丁音臉上和身上血跡斑斑,應該就是他的舌頭將人的肌膚給刮破了吧?
    司爍很怕疼的,尤其是手掉了一層皮,那種感覺她想想就覺得刺激!
    “須赤,咱們得給他個教訓,雌性是用來愛護的,可不是隨便他磋磨作賤的。”
    嗬,既然那個雄性不知道這樣的疼痛,就讓他也品嚐一番!
    須赤點點頭,“阿爍說得很對,連雌性都不知道愛護的雄性,就不要禍害年輕漂亮的小姑娘了。”
    他抱著司爍很快消失在原地,僅僅抱著,也讓他特別滿足。等他們停下來時,就身處瘴氣中央,旁邊便是沼澤地!
    須赤將翼虎獸人扔到沼澤中,繼續跟司爍蹲坐在旁邊瞧著。
    沒過多久翼虎獸人醒來了,他因為幹渴抿唇,牽扯到臉上的傷口,疼得嘶哈不已。
    他有些懵,記憶好似出現了斷片。自己之前不還是在快活嗎?怎麽現在卻……
    他猛地起身,卻發現自己竟然陷入了沼澤中!他動彈的這兩下,已經讓他陷入更深了一拳。
    翼虎獸人是又驚又怕,激動時吸入不少瘴氣,整個人頭昏腦漲惡心不已。
    “有人嗎?救命啊……”他不敢亂動了,扯著嗓子喊道。
    可回應他的是一片死寂,不對,他猛地扭頭,就看到不遠處不易讓人察覺的一雙冰冷的豎眸。
    司爍也注意到了,竟然是一條巨型鱷魚!
    翼虎獸人這會兒一聲不吭,也不敢看向鱷魚,隻是頭往後仰,爭取整個身體慢慢打橫浮上來,再平躺著滾動。
    隻是他還沒打滾呢,巨鱷便穩步靠了過來。
    翼虎獸人急得額頭都是汗,卻不敢有絲毫慌亂,在巨鱷碰觸到自己之前,他攢足力氣使勁滾動,終於上了岸。
    他爬起來,拖著沉重的身體,一路狂奔。可他的腿越邁越泛軟,整個人絕望地昏迷過去。
    等他再次醒過來時,整個人被吊掛在樹上,最重要的是,下麵是一隻虎獸!
    他被吊起來的高度,正好是老虎躍起仰頭,伸舌頭能舔舐的。就像是帶鐵鉤子的刷子,在他身上刮了一下又一下。
    皮膚被剮蹭得生疼,皮連著肉被舔走,血成股流下,刺激得下麵虎獸更加興奮,舍不得到嘴的獵物,跳躍得更加歡實了。
    翼虎獸人疼得嘶哈不停,這會兒他也明白過來,自己怕是得罪了人,對方純心以牙還牙呢!
    他忍不住淚涕橫流,懺悔道:“大哥、阿叔、阿爺,我錯了,我不該隨便欺辱雌性……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