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使壞跟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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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幫廚的試探或者示好,何雨柱完全沒在意。
    他讓自己警惕一些,是怕自己走上輩子嘴臭的老路,從而得罪了什麽不該得罪的人。
    事實上,何雨柱這輩子在軋鋼廠,隻要他自己不犯錯,就沒人能針對他。
    就像是那個黃師傅一樣,何雨柱揮揮手,煙消雲散,連一點波瀾都起不來。
    這裏麵肯定有各種各樣的扳手腕,但誰的手腕有楊廠長跟李主任粗?
    隻要何雨柱跟緊這兩位大佬,那麽就是一路平安。
    何雨柱也拍馬屁,但他的拍馬屁是基於自己做事的出彩上麵,真就能拍到兩位大佬的癢處。
    像是這段時間,何雨柱拍楊廠長跟李主任用的話術是不同的,誇楊廠長的時候少,畢竟兩人接觸的也少。
    別人都是誇楊廠長的雄韜偉略,誇他把軋鋼廠帶到了如此的高度。
    但何雨柱沒誇那麽大,何雨柱就是偶爾提一句,楊廠長主持下的建設給員工帶來的好處。
    比如說誰家得了急症,因為廠子的福利製度,從而獲救了。
    這種事何雨柱誇的毫無負擔,畢竟都是事實。
    而楊廠長也是聽慣了假大空,偶爾聽到一點他沒在意過的這種實實在在的“小事”,卻是覺得何雨柱很是真誠。
    也就是何雨柱的拍馬屁,都是盯在廠子裏那些小事上麵,盯在因為廠子發展而享受時代紅利的普通人身上。
    這樣的誇讚聽久了,何雨柱一個踏實老實的印象,就給楊廠長他們記在了心裏。
    對於李主任也是一樣,盯著李主任安排的事,給普通工人們帶來的好處。
    這也是何雨柱說廠裏的閑言碎語,可能是衝著領導們請客來的,而李主任對何雨柱的話完全沒懷疑的原因。
    所以,人設很重要。
    像是何雨柱在院子裏做的,也不外乎就是把幾個老貨的人設給摧毀了。
    哪怕他們重新想立,都沒有合適的角度切入。
    都說人性善忘,其實也不是。
    就像易中海老好人的名聲被毀後,哪怕再修複,總有人會不經意間揭開他偽裝的麵紗,把他醜陋的曾經暴露於大眾麵前。
    可能廢了老大的功夫,但被別人一句閑話就打回原形。
    這段時間的易中海根本就沒心思關心名聲的問題。
    他這段時間盯得最緊的就是秦淮茹跟聾老太太。
    按照易中海跟羅巧雲說的,也就是一定要叮囑秦淮茹防好後院聾老太太。
    這是他們易家傳承香火的可能,是他們夫婦百年以後,有人能定時供奉的未來。
    在這個事情上,賈易兩家的利益都是一致的。
    而一切如果按照易中海所想的那樣,秦淮茹能生個男孩子,那麽傷害最大的就是聾老太太了。
    在聾老太太能動之前,易家兩口子不會改變對待聾老太太的態度。
    可人上了年紀,什麽都可能發生,說不定因為什麽事就癱在床上了。
    到那個時候,易中海兩口子還能不能像兒女一樣伺候她,就跟秦淮茹肚裏是男是女有很大關係了。
    簡而言之,如果秦淮茹生個兒子,跟易家承諾改姓易。
    那麽易家兩口子的養老難題就算解決了。
    聾老太太也就成了多餘。
    沒有了被利用的價值了嘛!
    像是現在,易中海兩口子孝順聾老太太,至少還有給賈東旭打樣的需求。
    也就是他們怎麽對待聾老太太,以後賈東旭至少不會太差。
    所以易中海最害怕的就是聾老太太在裏麵使壞。
    這段時間,羅巧雲跟賈張氏把秦淮茹洗衣服那些事全都承包了。
    秦淮茹嫁入四合院第一次,享受到了有婆婆的好處。
    還是兩個婆婆。
    說賈易兩家太緊張也行,反正現在院外,基本上就不讓秦淮茹去了。
    連秦淮茹上廁所,都有一個婆婆陪著她去。
    這玩意有用不?
    反正聾老太太是恨得牙癢癢。
    她已然想著搞破壞,但易中海把她能想到的漏洞全部堵住了。
    除非聾老太太活的不耐煩了,直接在院子裏硬來。
    不然基本上就接觸不到秦淮茹。
    像是以前買糧買菜,現在都是兩個婆婆輪流來。
    重東西都是賈東旭跟易中海置辦。
    聾老太太到中院溜個彎,賈張氏都是死死的盯緊了她。
    都差點把聾老太太整破防了。
    就算這樣,還是防不了某些人的使壞。
    這段時間胡同裏就有閑話,說看秦淮茹這個肚型,怎麽看怎麽像是丫頭。
    這種閑話自然也傳到了院子,以肚型看肚裏孩子是男是女,本來就是個偽科學。
    但有人傳閑話,自然就有人為那些閑話找論斷依據。
    肚皮是圓是尖,秦淮茹口味是酸是辣,總有各種理由來論證。
    別的不清楚,反正把秦淮茹鬧的心神不定是肯定的。
    把賈家易家整得提心吊膽也是肯定的。
    關鍵外麵的閑話還說,看賈家的福祉,看賈東旭的麵相,命裏隻有一子的福氣。
    連女兒都最好不要有,多一個女兒丟半條命。
    他的命格承受不起嘛!
    這話就有點惡毒了。
    易家賈家自然要追尋這段閑話的由來。
    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了街頭原本給人家算命的房瞎子頭上。
    賈東旭易中海都找到了房瞎子算賬,房瞎子連連抱屈,他說道:“易爺,這位小賈爺,我一個瞎子,連人都看不清,讓我算個吉辰良日,說個喪葬避諱我還能說出一二。
    現在政府不讓說,這事我也早就不幹了。
    又哪裏會給人看麵相了?
    再者,行有行規,老少爺們都是在街麵上混了一輩子了。
    該知道我房瞎子名聲,我不管算得準不準,你們什麽時候聽我說過人家閑話的?”
    這話一出,師徒倆無言以對。
    隻能抱拳道了個歉,施施然離開了。
    房瞎子聽著腳步聲遠去,這才一口氣鬆了下來。
    卻是手拄著盲杖,輕點著路麵,往家而去。
    等房瞎子回到家,摸索著桌麵上茶缸,就是猛喝了一口。
    房婆子沒跟他打招呼,隻有悉悉索索幹活的聲音。
    房瞎子也不搭茬,而是自顧自坐下,這才歎息一聲說道:“這次這個事算完了,五爺的恩德咱們夫婦也算還完了。
    以後咱們倆,就能安心過咱們小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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