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瓦爾特的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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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玄啊,你變了,變得喜歡用實力去解決問題了。”
    “但是這也是最高效的,不是麽?”聽了景元的話,符玄麵無表情的回答道:“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計謀,都如同泡影一般一觸即破。”
    “算了算了,你厲害,我說不過你。”
    “你知道就好。”聽了景元的話,符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熒開口道:“對了,你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我想問,我這個【創生】命途是什麽?”熒思索了一下對著符玄問道。
    聽到熒問起這個,站在旁邊偷聽的景耳朵都豎起來了。
    “你說這個啊。”符玄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創生】本質上並不是命途,隻是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以命途來體現。”
    “不是命途?”
    “嗯,命途有很大的局限性,所以【創生】並不是命途,而我雖然作為所謂的【創生】星神,但是我也並不是星神,可以說和星神毫無關係,但是在這個世界我的表現是【創生】這一命途的星神。”
    “命途有局限性,但是【創生】沒有,因為它不受製於這個世界,是獨立世界之外的特殊存在,但是為了能融入這個世界,就有了【創生】這一命途。”
    “而這也是你的命途變為【創生】的原因,這是讓世界接納你的一種體現,包括【創生】的光錐在內也不是流光憶庭所製造的。”
    景元:“!!!”
    符玄大佬,帶帶我,我也想要這個!
    說到這裏,符玄對著熒提醒道:“當然這件事除你之外不要告訴其他人,雖然告訴他們也沒事,但是能少一點麻煩就少一點麻煩吧。”
    “嗯嗯,我這個人最怕麻煩了。”熒深以為然的點頭道。
    符玄的意思很明顯,她不怕麻煩,但是要是熒將這件事說出去了,麻煩就會找上她,這不是她想要的結果,隻有傻子才會給自己自找麻煩。
    “好了,既然沒什麽問題了,那你就過去吧,我看他們還在等你呢。”符玄開口道。
    “好,謝謝你。”熒點了點頭然後就朝著星他們一行人那裏走去。
    見熒離去,景元歎了一口氣對著符玄開口道:“符玄啊,沒想到你竟然還隱藏了這麽多,要不是熒的話,你恐怕不會將這個不是秘密的事情說出來吧。”
    “哦?將軍怎麽知道這不是秘密?”符玄故作詫異的問道。
    “嗬嗬,因為秘密的事情你也沒開口啊。”
    “不,你錯了,這其實也是秘密,將軍如果說出去的話,說不定也會有麻煩找上門。”
    景元:“.”
    “你來了。”瓦爾特對著到來的熒點了點頭道。
    熒好奇的問道:“嗯,有什麽事情嗎?”
    瓦爾特點點頭道:“有一點,我們之前已經商量了一些,但是你也作為星穹列車的一員,有些話還是要告訴你的,所以我與星,三月就等你先把事情說完後,再進行商量一下。”
    “熒,剛剛那個太卜找你有什麽事情啊?”三月七好奇的問道:“我感覺她好像不是仙舟聯盟的人啊,而且那個將軍好像有點尊敬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嗯,事情有點複雜,符玄她是仙舟聯盟的人,不過她有個其他的身份,比將軍還要恐怖。”熒古怪著臉說道。
    “什麽身份啊?能和我們說說嗎?”三月七好奇的問道。
    熒沉默了一下回答道:“星神。”
    三月七:“!!!”
    星:“???”
    “星神?沒想到她是星神,這也難怪了,讓聯盟的將軍都尊敬的存在,也隻有星神了。”瓦爾特恍然道:“可是,按照描述祂也不像巡獵星神啊。”
    “是仙盟的星神。”熒回答道。
    因為符玄對她說的,現在的對方也可以用星神來代替,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熒將符玄的身份說成是星神。
    “這麽一來就說得通了,沒想到仙盟的勢力這麽廣,我想仙盟肯定不止一位星神,而且是沒有被提到過的星神。”
    “楊,楊叔,仙盟到底是什麽啊,為什麽有這麽多星神。”三月七顫抖著聲音問道。
    “不清楚,關於仙盟的描述很少,但是他們與我們是友非敵,這就足夠了。”瓦爾特說到這裏,還看了熒一眼。
    “哦,楊叔你的意思是,熒在我們這裏,而仙盟也很看重熒是吧。”三月七恍然道。
    “嗯,根據這位名為符玄的星神對於熒的態度,可以看出,熒雖然實力不如星神的高度,但是在仙盟裏也是很重要的那一批存在,可以說他們看中了熒的潛力。”瓦爾特繼續道。
    熒:“???”
    你在說什麽,我怎麽不知道她是看中了我的潛力,她完全就是一個樂子人好吧,雖然幫了我很多,但是,但是
    熒思索了很久也想不出流蘇幫自己的目的,於是她擺爛了心裏道:好吧,你說的對,我不知道怎麽反駁。
    “好了,先不說仙盟的問題了,先討論一下目前的事情吧。”瓦爾特轉移話題道:“這個景元也不簡單啊。”
    “我覺得他很可疑。”星再次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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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想聽聽你的看法。”瓦爾特詫異道。
    “我看不懂他為什麽對我們表現的那麽親切隨和,我也看出來了,與符玄不一樣的是,她的目標並不是熒,而是星穹列車。”星分析道。
    “嗯,先是馭空對我們橫加打壓,再是將軍出場談笑風生,一下子就讓我們對他起了好感,但是因為那位星神的出現打亂了他開始的計劃。”
    說到這裏,瓦爾特停頓了一下繼續道:“我想到了,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非常微小——刻意的跳過了刃!”
    “既然雲騎軍抓住了星核獵手的成員,以此為線索追捕卡芙卡就行了。何必要請我們引出卡芙卡?”
    “仙舟既不願讓外人插手星核災害,又為何在星核獵手一事上如此大度?”
    聽了瓦爾特的話,星摸著下巴分析道:“難道這是刃已經脫離了仙舟的掌控,而將軍則是讓我們當誘餌引出刃和卡芙卡?”
    “對,也不對,刃脫離仙舟的掌控或許是屬實的,但是之前我沒有考慮一點,那就是羅浮仙舟上還有一位星神存在,有祂在怎麽也不可能讓刃逃脫。”
    “而加上之前符玄出來的一係列事情來說,這明顯是這位將軍的一個布局。”
    “楊叔的意思是?景元將軍這麽做是故意的。”三月七開口道。
    “嗯,沒錯,之前我認為仙舟真的出現了星核危機,但是那是針對於沒有星神存在的情況下,但是仙舟有星神,而且這位星神這段時間還長時間處於羅浮仙舟上。”
    “那麽卡芙卡與刃的一切行為都逃脫不了祂的眼睛,而羅浮仙舟上的星核在星神的眼皮子底下爆發了,這說明這肯定有問題。”
    “難道這是卡芙卡和羅浮仙舟的人聯合一切將咱們騙到這裏來的?”三月七忍不住驚呼道。
    “不是,羅浮仙舟不可能與星核獵手聯手,而且我懷疑星核獵手在進行這個目的的時候,也不知道羅浮仙舟還有一位星神存在。”瓦爾特繼續分析道:“但是這一切依然發生了,所以我認為,這是景元對於星穹列車所布置的一個局,他想讓仙舟聯盟與星穹列車搭上線。”
    “楊叔,你說的我有點明白,但是咱們星穹列車有什麽可圖的,他們可以找更強大的仙盟啊。”
    “嗯,我也不清楚,但是以我的推斷,景元做了這麽多,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的目的了。”瓦爾特聽了三月七的話,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道。
    “那我們該怎麽辦?”星開口詢問道。
    “仙舟聯盟與仙盟有說不清斷不明的關係,與之交好對我們也沒有壞處,所以我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按照景元所說的辦法來。”瓦爾特沉思了一下開口道。
    “好,那我們就聽楊叔的。”聽了瓦爾特的話,三月七猛然點頭道:“那我們先去找停雲小姐碰頭吧。”
    符玄看著離去的星穹列車幾人轉頭瞅了景元一眼開口道:“將軍,這就是你的計策?讓星穹列車上的人幫你做事?”
    “還不是你出現突然打亂了我的計策,我想星穹列車的人可能已經發現什麽了。”景元有些無奈的說道。
    “放跑刃,然後用他引出在外的卡芙卡,然後為此與星穹列車搭上線,真不知道你怎麽想的,下了這麽一場大棋,結果就這?”符玄繼續吐槽道。
    “算了隨你吧,你可不要最後玩脫了,讓星核在羅浮仙舟完全爆發的話,那麽到時候出手的就不是別人了。”
    聽了符玄的話,景元胸有成竹的回答道:“放心吧,不會的,這不是還有符玄你在嘛。”
    “嗬,到時候爆發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來一箭。”說完符玄的身影就消失了。
    景元:“.”
    “將軍,符太卜這是?”馭空看著直接消失不見的符玄有些疑惑的問道。
    “情況有點複雜。”景元搖了搖頭道。
    “可是,符太卜的態度是不是.”
    馭空還想說什麽卻被景元打斷了:“符玄的態度沒有問題,她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符玄了,嵐傳來的訊息你也知道了吧?”
    聽了景元的話,馭空瞳孔一縮,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你是說?!”
    “嗯,如你所猜測的那樣,原本我不想告訴你的,但是你這較真的態度會引起其他人的關注所以我也就隻能告訴你一些事情,希望你要保密。”
    聽了景元的話,馭空應聲道:“是,將軍。”
    見馭空明白後,景元也關閉了影像,看著自己所處的位置忍不住歎息一口氣道:“仙舟上的麻煩,桌案上的文牘,花壇裏的雜草,唯有這三樣東西是無論怎麽努力也打掃不幹淨啊。”
    “將軍,符太卜那邊這是不打算接替您的位置了?”
    “算了,隨她吧。”景元搖了搖頭道:“這樣也好,至少她有了與她直脾性匹配的實力了,到是我這裏才是真的麻煩咯。”
    彥卿開口道:“星核這事,說麻煩也不麻煩。人跑了,再抓回來就是。將軍一聲令下,我彥卿立刻替您排憂解難。”
    “我知你心急,想做些什麽,並且做成些什麽,但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欲得劍首之名,不可隨意動手,尤其不可與重犯械鬥。”
    聽了景元的話,彥卿忍不住說道:“將軍難道以為我會輸給那個刃不成?”
    “我是要你耐下性子,彥卿。仙舟治平與劍術不同,徐徐圖之,方能成勢。何況這棋局中的暗手還沒揭開呢.”
    “有一個疑團,隻要它還沒解開,這盤棋就隻能僵持不動。那就是星核。”
    “它如何掩人耳目,繞過天舶司的核查與太卜司的推演,又被置於何處?”
    彥卿聽了景元的話,開口提議道:“我看,把兩個星核獵手都抓回來送去符太卜那兒一審是最快的法子。”
    “這件事我已托了列車上的客人去做。不忙,之後大局底定,自有你的用武之地。”景元不慌不忙的說道,但是此時的彥卿聽了景元的話,已經露出不滿的情緒了。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有些事,我隻有交給你才故心。彥卿,有個差事”說到這裏,景元轉頭一看,哪裏還有彥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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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景元歎了一口氣道:“是我不好,少年在家裏待久了,難免要生出些事情來。【匣中久藏三尺水,何日可待試鋒芒?】.嗬嗬”
    “而且,送往符太卜那裏一審,你以為我想不到麽,星核,星核獵人在如今的符玄眼中可能都不是事吧?”
    “算了,隻怕這次要受的挫折,大過他的洋洋意氣.”
    “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會有第二個帝弓司命,同樣的也不會有第二個符玄,沒有與之實力匹配的的意氣嗬”
    說到這裏,景元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將目光看向遠處的星空上。
    而另一邊太卜司
    “流蘇,你竟然回來了?事情忙完了嗎?”符玄看到窮觀陣旁邊靜立的白色身影一臉欣喜的湊過去問道。
    “忙完了,畢竟是將另一個時空的人帶過來,有點麻煩。”流蘇轉過身對其笑著說道。
    符玄見流蘇忽然轉過身來,她的動作一僵,虎著臉對其點頭道:“哦,那就好。”
    流蘇察覺到了符玄僵住的動作,故作歎息道:“唉,我還以為符卿剛剛是過來抱我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我,沒有,誰會想要抱你啊。”聽了流蘇的話,符玄像是被戳中了心事眼神飄忽的回答道。
    但是符玄等了一會,發現流蘇並沒有繼續說話,她有些疑惑的朝著流蘇所在的方向看去,隻見對方一臉似笑非笑的打量著自己,像是知道自己會做出這個動作一樣。
    符玄忍不住說道:“你”
    “嗬嗬,但是我很想抱你啊。”說完,流蘇伸出手將與自己想比而顯得小小的符玄舉了起來。
    符玄在流蘇的手上掙紮道:“快放開我。”
    看著在自己手上如同被舉布娃娃一樣的符玄,流蘇忍不住笑道:“不放,符卿真可愛。”
    “你”
    對於流蘇的精神狀態以及腦回路,符玄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看到符玄那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流蘇將符玄猛的抱進懷裏,然後用臉使勁蹭著對方的小臉蛋。
    “快放開我。”符玄在流蘇的動作下劇烈的掙紮起來。
    流蘇直接拒絕道:“不放,隻怪符卿這麽可愛,讓我繼續蹭蹭。”
    “先,先等等,我之前看到熒了。”符玄趕忙說道。
    “哦?熒他們來仙舟了?”流蘇聽聞後,停止蹭符玄臉蛋的舉動然後詫異的問道。
    符玄點頭道:“是啊,不過將軍說要進行什麽計劃,讓我不要先解決羅浮仙舟上的危機。”
    “那也沒你什麽事啊,我們繼續。”說完流蘇又開始了動作。
    符玄:“.”
    而符玄不知道的是,在她後麵一位黃褐色頭發的少女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那個人是誰?為什麽會這樣對太卜大人,而且太卜大人還不反抗。”青雀小聲的嘀咕道:“不對,我在想什麽,快溜,要是被太卜大人知道我在這還看到了她的秘密,我以後就完了。”
    說道這裏,青雀的身影趕忙消失在原地,就連她之前記著的事情都被她忘了。
    瓦爾特幾人也在目的地找到了等候在那裏背對他們的停雲。
    停雲察覺到了幾人的到來歎了一口氣道:“唉,馭空大人把接待各位的任務又派給了我。”
    說道這裏,停雲轉過身來,對著幾人笑著說道:“看來小女子和恩公們的緣分不淺呢。”
    “天舶司訂了浥塵客棧的上房。恩公們辦完這裏的事情,就請隨我一起去旅店裏喝杯茶,暫作歇息吧。”
    見此,星對著一副特別勉強模樣的停雲開口道:“你很不情願啊.”
    “沒有沒有.各位下回見到馭空大人,替小女子美言幾句使是最好的獎賞了。我已經接受了我的勞碌命。”
    等停雲開始帶路後,三月七忍不住在後麵吐槽道:“星,你說,這個停雲會不會又像之前我們在貝洛伯格那樣,給我們反手來一次吧。”
    “應該不會吧,畢竟那是將軍說的。”星有些遲疑的說道:“不過,我可以聽出來,她口中喊的恩公很不情願。”
    “是吧,我也感覺到了,這個停雲一看就不簡單,要是什麽時候背刺我們一下我們都不知道。”三月七認同道:“要是.”
    三月七還沒說完,就被瓦爾特出言打斷道:“好了,三月,仙舟聯盟不是貝洛伯格,既然是將軍親口說的,他們自然不會初次下計。”
    聽了瓦爾特的話,三月七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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