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卑鄙的胡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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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邀請南彥來打麻將?
    龍門渕四天王都驚了個呆。
    這可是別家隊伍的選手,按照比賽的規則,串串門可以,一起打麻將就過分了啊。
    “不行的,天江衣小姐,”一旁的女仆杉乃步連忙擺擺手,解釋起來,“比賽裏是不允許跟有正賽的對手打訓練賽的。”
    “這是什麽奇怪的規則?”天江衣歪著頭,一臉不解。
    在她看來想打麻將就打麻將,為什麽在這之上還有這麽多的條條框框。
    “這算是職業比賽常見的規則,像是其他棋牌比賽,遊戲比賽,乃至體育賽事,都有類似的規則,這並不奇怪。”井上惇補充道。
    如果嚴重的話,甚至有可能被取消資格。
    團隊賽不同於個人賽,如果有一個人叛變的話,是完全可以拖整個隊伍下水。
    所以為了避免出現這種情況,官方是不允許不同隊伍的選手間私下裏打麻將。
    聞言,天江衣有些歎氣,早知道就不參加比賽了,不然就可以和南彥一起愉快的玩遊戲了。
    見到小衣有些鬱悶的樣子,透華很快想到了另一個好辦法。
    “那隻要不是選手,不就可以打麻將了。”龍門渕透華打了個響指,“既然如此,小步,還有萩良,你們來和這位清澄的選手打一局三人麻將不就行了。”
    “好的。”
    作為全能的管家,隻要是主人的任務,萩良便會盡力去完成。
    “我我我我我我不太行的啦。”
    而杉乃步則有些擔憂,她的麻將水平實在不行,會給龍門渕丟臉的,她可不是龍門渕小姐這樣的麻雀強者。
    “沒事,隻是三人麻將而已,規則很簡單,上手很容易,小孩子都會玩。”
    龍門渕透華雙手叉腰,“就這麽決定了!”
    她倒不太在意這個叫南夢彥的家夥,隻要能讓小衣開心起來就好了。
    打個東風戰的三人麻將,又花不了多少時間。
    就算官方發現了,也隻會睜一眼閉一眼,畢竟又不是什麽天塌下來的大事。
    很多時候,隻要不觸及規則的核心內容,大多數情況下官方都不會管得太死,就像比賽裏也規定了不能兩隻手上桌,但實際上你就算兩隻手放在桌子上整理手牌,裁判也不會警告,除非你長時間用兩隻手,這就是有問題的。
    天江衣拍了拍手,笑著道:“不愧是透華,這麽快就想到了好辦法。”
    龍門渕的其她人都吞了吞口水,大小姐總是這樣亂來。
    這樣雖說符合規則,其實是有點打擦邊球的。
    但大小姐決定了的事情,別人就很難撼動她的意誌。
    而且她們也想看看,這個清澄替補的真實水平。
    南彥本想拒絕的,不過想想三人麻將也用不了多少時間,那就小試一手好了。
    十分鍾解決戰鬥!
    坐在牌桌上,起手配牌有點糟糕。
    做正常手牌五向聽,七對子四向聽。
    緊接著進了一張,變成七對子的三向聽。
    這種情況,沒道理不做小七對。
    後方,坐在電腦桌前的澤村智紀,用電腦開始紀錄南彥的對局。
    老實說此前在研究過南彥的牌譜之後,她對這個人越發感興趣了,比起原村和,這個人無疑藏了更多的秘密,但是在大數據麵前,量伱一切手段都無所遁形。
    井上惇也站在澤村智紀身後,觀察著智紀整理數據。
    通過南夢彥第一輪和第二輪的數據,分析出了相當多的信息。
    比如說他東風戰的起手,每次都糟糕透頂,五向聽六向聽都極其常見,甚至打到南風戰的向聽數也沒有好轉,但是他卻能夠奇妙地聽牌成功,這都要歸功於他那種詭異的進張。
    運勢流麻將,可以通過副露影響運勢的流轉。
    他想知道,這個南彥究竟是不是和他一樣的運勢流雀士。
    可惜這一局明顯南彥是走七對子的路線,門清限定的役種,沒有副露。
    所以這個人到底是通過什麽手段,進行轉運的,實在是叫人匪夷所思。
    沒過多久。
    僅僅隻是第三巡,杉上步就聽牌了。
    她有些緊張地拿起一張牌橫著出去,宣布了立直。
    三張牌,全是幺九牌。
    不用看,這特麽絕對是奶奶發牌,而且至少是兩麵聽或者三麵聽。
    萩良見狀果斷棄胡,南彥則跟打現物。
    結果沒過兩巡,杉上步就自摸成功了,立直平和一杯口裏寶牌1,一個6000點的滿貫的自摸炸了萩良的莊家。
    牌型確實是非常漂亮的二麵聽。
    “不錯嘛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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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隻是牌很好而已。”
    “用不著解釋,牌好也是實力的一部分,說明咱們小步是個幸運的人啊。”
    在一旁觀戰的龍門渕透華隨口鼓勵了一下自己的小女仆,引得旁邊的國廣一有點兒醋意。
    隨後東二局,莊家杉上步。
    這一局南彥起手依舊是五向聽,七對子四向聽的牌。
    不過這一次和東一局不同,杉上步二擇失敗,牌河裏打出了一二三四筒這種奇怪的牌來,反而是南彥進張很不錯,進一張湊成一對。
    第七巡,南彥的小七對就成型了,單聽一個五索。
    但是在小七對聽牌的時候。
    “拔北。”
    南彥看了一眼場上,一張北都沒有出現過,便將自己手裏的成對的北拔了一張出去。
    “他這是打算聽拔北寶牌!”
    井上惇看到這一步,忍不住輕呼一聲道。
    一般來說,三人麻將手裏有字牌北風,都會第一時間拔北出去,這樣就相當於多一張寶牌。
    南彥的小七對比較特殊,所以第一時間手上的北沒有立刻拔。
    但是在聽牌的時候,場上一張北風都沒有,而他聽的五索不容易抓到別家放銃,所以他選擇拔出去一張。
    明顯是打算接下來單吊這張牌,去抓別家拔出去的北風字牌。
    由於南彥已經拔了一張北風,所以根本沒有人會防守這張牌了。
    “很陰險。”
    澤村智紀淡淡說道。
    這種人,簡直詮釋了‘陰險’這兩個字的含義。
    要是決賽上碰到,需要注意清澄替補這深重的心計了。
    可接下來,又進了一張北,南彥沒有多想,再拔!
    運氣很好,進了五索成對,小七對又聽牌了。
    這樣就多了兩張拔北寶牌,算兩番,小七對也是兩番,四番的滿貫。
    立直可以加番,而且中了裏寶牌基本就是跳滿的程度,當然默聽也可以,在兩者之間,南彥選擇了默聽。
    “他為什麽要dama啊?”
    井上惇有些無法理解,這一手完全沒有必要,直接立直就可以了。
    畢竟你都已經拔了兩張拔北寶牌,這種情況下絕張的北風基本不會有人去防,隻要有誰摸到了北風,百分百放銃。
    別說是場上的這些人,哪怕是他們來打,摸到北風也一樣會放銃。
    “應該是顧忌到牌山裏北風存量隻剩下絕張。”
    澤村智紀平靜道:“一張北風,有被山吞的風險,如果接下來那張北風沒有出現的話,他還可以進行改張。
    而且三人麻將聽牌比較快,現在到了第七巡,其他兩家基本都是一向聽的階段,萬一北風沉底卻在這時候立直的話,放銃的概率很大。
    從之前的比賽數據裏也能看出來,清澄的這位選手相當穩健,立直的次數寥寥無幾,恐怕在他看來,防守的優先級要遠大於進攻。”
    井上惇頓時沉默。
    這個人確實很穩,甚至可以說穩健過頭了。
    好在他打的不是什麽黑暗麻將,不然這一點完全可以被別人利用起來,一個詐立就能讓他棄胡。
    在正規比賽裏,其實也有錯和的情況。
    一些選手記不準牌型役種,於是進行了立直的宣言,包括這次比賽也出過同樣烏龍的事情。
    如果隻差一張牌,裁判會視其為錯和,因為有時候八九張牌堆在一塊確實容易出錯。
    但差兩張以上的牌才能聽牌,卻宣布和牌者,即被視為有意詐和,直接取消比賽資格。
    看來這人也隻能打打正規的比賽麻將,普通的線下麻將,他會輸得很慘。
    “拔拔北!”
    就在這時,杉乃步進行了拔北宣言。
    卻沒想到南彥等的就是這張牌。
    “榮!”
    推到手牌,小七對單吊北風,6400點。
    杉乃步一臉驚訝,顯然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有人連拔兩張北的情況下,居然還聽這張牌。
    歎了口氣,最後隻能無奈交出點棒。
    而最後一局,南彥故技重施,在有手役的情況下繼續留了一張北,又抓了拔北的杉乃步,隻有役牌的1000點。
    但正是這1000點,就讓南彥的點數來到了40400點,突破了四萬,輕鬆拿到了勝利。
    可惜他是一位,不然他甚至還達成了正負零!
    三人麻將初始點數為35000點,和四人麻將一樣,需要點數突破四萬才不會進行南入,所以四萬分出頭就算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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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場三人麻將的東風戰,不到十分鍾就結束。
    都說溫酒斬華雄,這一場可要快多了。
    連牌都沒出過幾張,就被南彥順利拿下。
    一局聽北風就算了,兩局都聽北風,簡直不為人子!
    杉乃步抿著小嘴,有點難受。
    這個人怎麽能這樣打牌的啊!
    “你好強!”
    天江衣看著這場牌局很是興奮,感覺南彥贏得也太簡單了,讓她有些躍躍欲試。
    實際上她並不怎麽喜歡打麻將,她喜歡的是能和欣賞的朋友一起打麻將。
    所以很快她又有點憂傷起來,“要是我不是選手就好了。”
    “不用難過,”南彥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安慰道:“接下來好像還有表演賽和個人賽,到時候你也報名參加就好了。
    而且以後清澄拿到冠軍之後,還要征戰全國大賽,到時候合宿,清澄找龍門渕來陪練不就好了麽?
    到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天天一起打麻將了。”
    嘶——
    這番話,讓龍門渕的眾人投來飽含敵意的目光。
    好狂啊這家夥,居然敢說拿到全國大賽的門票,然後讓他們龍門渕來陪練。
    就連龍門渕透華葉氣得差點跳腳,清澄的替補真是好大膽。
    然而她這股氣憤,又很快被另一件讓她震驚的事情所掩蓋。
    這個叫南彥的家夥,不僅不害怕天江衣,而且小衣被他摸腦袋的樣子,看起來還格外開心。
    別看她與天江衣是表姐妹,她也跟小衣親近並將其當做親姐妹,但她曾被父親告誡過‘不要接近天江衣,因為那是你遠遠無法理解的人,或者說是怪物’,而且她也對衣的麻將能力感到恐怖。
    所以雖然表現得很親近,她也對待小衣非常好。
    但實際上,她們之間存在著一定的距離。
    透華很照顧天江衣沒錯,可很少會去像眼前這個人那樣撫摸她的頭,聽她訴說,或者是擁抱她。
    因為她很明顯感覺到,自己和天江衣不是一類人。
    如果說世界上有什麽人能夠和怪物平等對待的話,那麽他一定是另一頭怪物!
    ‘這個南夢彥,到底是怎麽回事?’
    透華心中沒來由地感受到一絲恐怖。
    難怪之前隊員們不去關注原村和,反而天天圍著一個清澄的替補選手在研究。
    原來他真的有古怪!
    “南彥南彥,要不來打幾場撲克牌吧。”天江衣邀請道。
    既然不能打麻將,那麽打撲克牌應該沒問題。
    南彥看了一眼時間,點了點頭道:“可以,就來幾局。”
    雖然不清楚是鬥地主還是什麽規則,不過他師承某位擅長鬥地主的主播,跟所有人打牌都能做到五五開。
    這就是十七張牌秒人的自信!
    然而聽到南彥一口答應要和天江衣打牌,其她所有人都露出了恐懼萬分的神情。
    龍門渕透華都露出了悚然驚懼的神色,甚至都不由得退後了一步。
    他.果然是個怪物,居然敢和天江衣打牌,這是不要命了麽?
    要知道,天江衣可是有著玩任何遊戲,都能輕易取勝的體質。
    尤其是撲克牌,這是她最擅長的遊戲之一,甚至超越了麻將。
    這個清澄的替補,竟有著如此的自信。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拿起了撲克牌,天江衣周遭的氣場陡然一變,她的目光也隨之變得淩厲無比,仿佛擇人而噬的凶獸一般,狂暴的氣場瞬間籠罩在了整個龍門渕的休息室。
    ‘不好,這個南夢彥,莫非他真的是能夠壓製住小衣的怪物!’
    龍門渕透華感受到這股極其恐怖的氣場,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敢於正麵挑戰天江衣那怪物般的能力,南彥絕對是第一人!
    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而在一個小時後。
    天江衣勝場:10
    南夢彥勝場:0
    慘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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