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間拉扯的時候其實是有一些禁區的，一旦觸及很容易下大分。
    但隻要操作得當。
    下大分的行為可以獲得更多的收益。
    就像股市。
    跌破預期的時候就是瘋狂抄底的時候。
    但大A除外。
    炒股還是得去正規交易場所。
    呂堯給別的女人買衣服還讓甘曉曦試穿的行為就很危險。
    但甘曉曦忍住了脾氣。
    隻是她臉上的雀躍肉眼可見的消失，掛著臉氣壓很低。
    呂堯卻跟沒看見似的叫來車，開始跟甘曉曦閑逛起來。
    現在的許昌其實能逛的地方不多，呂堯帶著甘曉曦逛了不少家珠寶店，服飾店。
    呂堯買了一些珠寶首飾準備帶回去送給王姐和簡筱潔，甚至給肖娜莉，周貝拉，左左還有諾諾都帶了點小東西。
    人情這個東西你得提前維護著。
    臨陣磨槍不亮也光那純扯淡，是一種屎到臨頭絕望前的自我寬慰。
    呂堯逛街的熱情還是很高的。
    他發現13年好多珠寶首飾的設計都很一般。
    一些著名的國外珠寶商更是以次充好，像什麽梵克雅寶，西太後這些品牌的珠寶賣價那麽貴，但材質卻low的叫人難以置信。
    國內也不是沒有奢侈品。
    但國內的奢侈品高端到連知道那些奢侈品的存在都是一個「門檻」。
    雲錦，永子，點翠首飾……
    這些東西要不是後來互聯網發達了呂堯都不會知道。
    更別說現在的13年了。
    說白了。
    國外的奢侈品靠的是營銷，價值靠的是自我欺騙，是咬咬牙能買得起，實際上卻是收割中產的鐮刀。
    但國內的奢侈品你牙咬碎了都買不起。
    但國風奢侈品這塊相較現在其實是一個空白的市場！
    榮念晴本身也有這方麵的抱負。
    所以完全可以在這個時期搞出推廣國內奢侈品文化的品牌！
    這不僅能賺錢。
    還能弘揚傳統文文化，提振當下的國民信心。
    2013年乃至未來的幾年都是大量美吹，歐吹橫行的時期，在消息通道被蒙蔽的情況下，某些人甚至能鼓吹阿三哥。
    可偏偏他們還占據著極大的流量。
    這種情況下。
    其實國內是亟需一批人出來打假的。
    如此一來，就連營銷基礎也有了——呂堯可以攛掇榮念晴踩著捧一個代言人出來，然後踩著那群外吹的臉博取潑天流量！
    從而打響國內奢侈品的知名度。
    等到流量起來後，第一家線下店鋪就設在榮念晴自己的商場裏。
    閉環了還！
    呂堯一邊逛街一邊頭腦風暴，很快就找到了另外一條生財之道。
    所以說。
    在經濟市場上，風向比什麽都重要。
    站對了風口，豬不想飛都得飛起來。
    呂堯逛了好一會兒後已經買了不少東西，還大部分都是女人用的！
    這給甘曉曦看得眼角直跳！
    伴手禮不一般都是送給家人長輩上司的嗎？
    你買這麽多女人才用得上的東西是要做什麽啦！你小子身邊女人這麽多的嗎？
    甘曉曦嫌棄道：“你該不會就是渣男吧？”
    渣男這個詞兒在2013年確實已經有了，但真正流行起來還是在三四年後，因為三四年後網絡迅速發達，男女對立也愈發嚴重。
    加上咪蒙等田園女權的肆虐。
    凡是不能小仙女們要求的男人都被冠以“渣男”之稱。
    呂堯在一家金店的櫃台尋找著款式新穎好看的飾品，聽到甘曉曦這麽說，他笑道：“男人不是從一開始就是渣男的。”
    甘曉曦頭一歪：“那一開始是什麽？”
    呂堯說道：“男人就像甘蔗，一開始有節正直還很甜，但被削皮斷骨嚼碎榨幹後，就隻剩下渣子了。”
    甘曉曦愣住：“啊？”
    有點怪！
    但好像又有點道理的樣子。
    但甘曉曦又不服氣道：“可我聽過甚至見過很多渣男騙人騙錢的。”
    呂堯搖頭道：“你聽過甚至見過的那些人不是渣男。”
    甘曉曦好奇寶寶一樣問道：“那是什麽？”
    呂堯起身笑道：“那些是人渣，而人渣和渣男的區別就在於——”
    “渣男會跟你在夜晚散步，跟你說今晚的月色很美，臨走的時候在你的床頭放上一支玫瑰。”
    啊？
    是這樣嗎？
    甘曉曦被呂堯的暴論幹得CPU快冒煙了：“那人渣呢？”
    呂堯：“人渣就是光給你畫餅套你錢騙你身子，臨走還能把你剩下的半包煙都順走的人。”
    甘曉曦沉默了。
    但她也懂了。
    渣男很好，隻是一般女人拿捏不住。
    人渣很爛，純屬騙財騙色。
    甘曉曦望向身邊的呂堯，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撲閃撲閃的，問道：“那你呢？是哪種？”
    呂堯沒有回答甘曉曦的問題，反而從櫃台下麵挑出兩個造型別致，點綴著碎鑽的金色耳飾品一手一個拿著，然後問道甘曉曦：“哪個一個更好？”
    甘曉曦看了兩眼就指著呂堯右手那個小巧別致，設計精美的耳飾說道：“這個。”
    呂堯把甘曉曦挑中的耳飾交給櫃姐，讓她包好。
    等結完賬後呂堯就把這個耳飾順手交到甘曉曦手裏：“送你的。”
    啊？
    甘曉曦有點沒反應過來。
    呂堯笑道：“這不是你自己挑的？不喜歡？”
    不是……
    她是沒料到竟然自己也有份的！
    呂堯往店外走：“算是你今天幫我的報酬。”
    望著呂堯往外走的背影，甘曉曦忽然就對自己剛才問出的問題有了答案。
    呂堯是哪種人呢？
    毫無疑問——
    他是渣男！
    但一般女人拿捏不住的才會被女的憤恨的叫做“渣男”，可我甘大小姐可不是一般人！！
    小小呂堯？
    拿捏！
    於是甘曉曦步伐輕快的跟上呂堯，開始逛下一家店。
    呂堯是跟甘曉曦下午的時候出來的，等把給身邊人的伴手禮都搞定後，天色都已經暗了。
    豫州省這邊的特色美食還挺多的。
    呂堯跟甘曉曦隨便找了家幹淨的店吃了些當地的特色美食，然後兩人吃爽的兩人往酒店趕。
    路上。
    甘曉曦美滋滋道：“你別說，這種不起眼的蒼蠅館子味道還挺不賴。”
    呂堯樂了。
    那是當然的。
    像甘曉曦他們這個圈層的人，很多食物的做法都比較清淡，食材就算不是特供，也是有專門渠道供貨的。
    而小作坊下料往往很猛。
    吃起來當然更爽。
    等回到酒店停好車後，甘曉曦才忽然想起來什麽似的質問道：
    “說好的魔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