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7章 你隻為離間我和秀紅?還是真想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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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
你要和人領結婚證?
而且還是三五天內——
商玉溪等人都愣了下,隨即麵麵相覷。
“是的。”
苑婉芝依舊滿臉的笑容,看上去卻有些淒美:“其實早在去年時,就有人拿我和向東的關係來說事。但那次,我還真沒怎麽在意。可是今天,我卻真的怕了。我也充分認識到,我必須得改變單身到老的思想。如果我一天不結婚,就會有人懷疑我和向東暗中苟且。”
商玉溪等人沉默。
苑婉芝說的沒錯,她一天不結婚,就會有人懷疑她和崔向東暗中苟且。
畢竟她還年輕,絕對稱得上極品美婦,對男人有著極大的誘惑力。
關鍵是她和崔向東的關係,不但是事業上的戰友,更是堪稱親人。
不可能為了怕被人說三道四,就此斷絕來往。
“好。”
商玉溪舉杯,對苑婉芝沉聲說:“那我提前預祝你,能尋覓個知冷知熱的愛人。”
“婉芝同誌。”
古玉隨後舉杯說:“希望你不要因今天的事,就留下什麽心理陰影。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婉芝同誌。”
賀天亮也很感慨地說:“盡管我很清楚你現在的心情,但終身大事可不是兒戲。”
“對。”
薛明清點頭:“你放心,青山那邊有我,你在家多呆幾天。”
“謝謝各位領導的理解,和支持。我,先幹為敬!”
苑婉芝道謝後雙手舉杯,昂首一口悶。
就在她抬頭的瞬間,有淚水從眼角滾落。
這是後怕、委屈的淚水。
讓人看了好心疼——
薛純欲從她身邊經過時,恰好看到那滴淚水滾落,心想:“雖說這件事是東洋人搞出來的,可苑婉芝真正恨的人,隻能是國內落井下石的那些人。這個所謂的新五大,我薛家還有必要加入嗎?”
她覺得,得和老祖好好協商下。
但她當前要做的事,卻是要和沈沛真喝一杯!
看到薛純欲走過來後,沛真阿姨的臉色一變,隨即起身快步走向了洗手間那邊。
她不想和這個邪裏邪氣的瘋子,有什麽來往。
因為薛純欲身上的氣味,讓這隻金錢豹沉迷。
昨晚抱住薛純欲時,沈沛真徒增了一種強大的錯覺。
就是——
一隻快要餓死了的金錢豹,終於捕殺到了一隻漂亮的梅花鹿;兩隻豹爪按住小鹿的腦袋,大口大口痛飲新鮮的鹿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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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錯覺讓豹子阿姨癡迷。
要不是米倉兒及時按喇叭,把她從錯覺中驚醒,還不知道她和薛純欲會做出什麽事來。
沈沛真肯定會分析,為什麽會這樣。
她覺得和薛純欲酷愛毒物寵物有關,或者是薛純欲和毒物廝混太久,自己也變成了“人形”毒物。
恰好這種毒物,可能是她這隻金錢豹的美食。
“但無論怎麽樣,我以後都得避免和薛純欲打交道。畢竟我現在隻屬於向東。如果讓他知道,我和別人親吻,哪怕這個人是個女人,他也會生氣的。”
沈沛真坐在馬桶上,點上了一根煙,心中這樣想。
門外——
卻傳來了薛純欲的聲音:“我知道你在躲著我。你害怕和我在一起時,無法控製想擁抱我的衝動。”
沈沛真嬌軀劇顫!
紅唇上的香煙,跌落在了地上。
“我不會傷害你的。”
薛純欲在門外輕聲說:“我隻是再次告訴你,我和你在一起時,不但會有安全感,心裏從沒有過的平靜。你身上的味道讓我著迷,關鍵是我的身子會變暖。再也不像以往那樣,自己摸著都冰涼。”
沈沛真沒說話。
“我知道你已經改嫁了,我即便是女人,也會給你造成影響。”
薛純欲又說:“因此我請你,和你丈夫商量下。隻要他能接受我在你身邊,哪怕一個月,你陪我一個晚上!他要多少錢,我給多少錢。如果他想要我的人,我給。而且我保證,會像你對待他那樣的,去對待他。”
沈沛真還是沒說話。
門外傳來了哢哢的腳步聲。
腳步聲越來越遠,很快就聽不到了。
呼。
沈沛真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站起來悄悄的開門。
門外沒人。
沈沛真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洗手間,再次來到了大廳內。
大廳內人聲嘈雜——
崔向東和秦襲人這對新婚小夫妻,敬酒來到了女席的三號桌前。
這一桌,除了上官玄機之外,餘者都是絕對的自己人!
甚至連樓小樓這個娘家人,都抱著小秦旭湊了過來。
上官玄機在這群鶯鶯燕燕中,顯得特另類。
她喝的也有些多,臉兒紅撲撲的,醉眼很媚。
卻始終保持著絕對的冷靜,笑吟吟地看著這對新人。
聽聽她們個個都是人精——
個個都把上官玄機,當作了最知心的姐妹那樣,甚至還蠱惑新郎官和“玄機女士”喝個交杯酒!
在新婚宴席上,大家惡作劇讓新郎官和某位女士喝交杯酒,也是常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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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年輕人湊在一起,借助酒興的湊個熱鬧嘛。
不就是喝個交杯酒嗎?
小意思!
無視嘴角勾著笑意的新娘子,藏在肋下的那隻小爪爪,掐住了一點小肉肉,崔向東和上官玄機就在聽聽等人的起哄下,喝了個交杯酒。
喝一杯就行。
喝什麽三杯啊?
難道滅絕老婆不要麵子嗎?
真當肋下那隻小爪爪,是在掐別人嗎?
午後四點。
這場加時婚宴終於結束。
崔向東和襲人站在酒店大廳門口,恭送各位嘉賓。
“三天內,我要和閔總麵談合作事宜。敢超過一天,你就別想過好蜜月。”
於大爺臨走前,握著崔向東的手,笑眯眯地威脅。
站在他身邊的商大舅、王大爺等人,也都滿臉意味深長的笑容。
崔向東——
哎,可憐的小柔兒,接下來可有你忙的了!
一個多小時後。
中午還人聲鼎沸的酒店大廳內,隻剩下了崔家的人。
就連聽聽她們都走了。
不走幹啥?
難道等到晚上鬧洞房?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等待襲人去二樓換衣服的崔向東,看著桌子上的殘羹剩飯,感慨地說了句,走向了洗手間那邊。
痛痛快快的噓噓過後,崔向東來到男女共用的洗手盆麵前,低頭洗起了臉。
明明沒有喝酒,也沒幹什麽體力活,他卻覺得很累。
腦子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用冷水洗臉,還是有幾分醒腦功效的。
背後——
忽然傳來一個幽幽地聲音:“我就是想知道,你僅僅是為了離間我和秀紅姑姑,還是真想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