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深夜驚險裸奔狂魔,阿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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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9章 深夜驚險裸奔狂魔,阿奎
    “蘇宇,是蘇宇。”
    他記起來了,當時他因為不滿對方,特意打聽過對方的信息,但由於還要跟著楊老板回去,這才沒有理會對方,想不到,他還沒報複對方,對方先來報複他了。
    蘇宇雖然沒有下死手,但也打的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從頭到腳,那是當牲口一樣抽打的。
    熊熊怒火,可他不敢發作,更不敢叫出蘇宇的名字,隻能裝作不知,然後蒙混過關。
    當初蘇宇的瘋批他可是親眼所見的,那家夥敢拿槍頂著人,當時所有人都不懷疑,如果不按他說的做,他很可能真的開槍。
    而他被綁來,叫了那麽久,不見外人,四周還有金蟬聲在鳴叫,不用問,他也知道,這是在山裏。
    不愧是給楊老板當司機的人,多少還是帶點腦子的,通過空氣裏嗅到的草木清香,以及蟬鳴之音,他很快知道自己身在何地了。
    所以他也放棄大喊大叫了,因為剛剛挨打時已經嚐試過了,沒有人救他,說明距離村裏有段距離,起碼很難聽到他的嚎叫。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他要是識破對方身份,保不齊這個瘋批就把自己噶了,畢竟這個時代噶幾個人,不算什麽難事,黑市可沒少打死人把人埋了的。
    在外麵待的久了,聽過的,見過的,都比別人多,他知道這種事就是無頭案,很難偵破的,死了也隻能自認倒黴。
    他可不想死,所以他極力忍著,哪怕挨打,都死死咬著牙,不肯大聲呼救,生怕惹得對方急了,把他噶了。
    其實對方想差了,蘇宇那麽說,就是為了故意暴露,讓你知道是誰,但你就是拿我沒辦法。
    打了人還不知道誰打的,那有什麽意思?他能挑撥當時受傷的那家婦人來他家要醫藥費,那可是五十塊,這次打要是不夠五十塊,那無疑是虧本了。
    所以他出手雖未盡全力,但那是因為他的全力足以一棒子打死人,但也用了普通人一多半的力氣了,所以他渾身上下,肯定骨裂。
    皮肉之苦更慘,不說麵目全非,但也腫成豬頭,要的就是給他一個教訓。
    “呸……,不知好歹的狗東西,跟我玩陰的,你配嗎?”
    蘇宇直接一腳把人踹翻,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而對方不僅衣服被剝光了,還被綁住了雙手雙腳,眼睛也被蒙住了。
    久久聽不到動靜,裝死的阿奎這才發出痛哭聲,沒錯,他被徹底打哭了,太欺負人了。
    委屈的阿奎躺在地上蠕動著身子開始爬,他想要試圖爬到一棵樹或者石頭麵前,利用障礙物先把蒙在眼睛上的布取下來。
    手被反綁著,他隻能一點一點蹭下來,雖然痛苦了一些,可能劃傷側臉,但現在已經顧不上那些了,因為臉早就被打腫了,再不弄開繩子,一會腫了更緊。
    關鍵是如果他猜的沒錯,這裏可能是山裏,那麽以他如今的情況,很可能葬送在畜生嘴裏,所以他必須自救,否則必死。
    沒有衣服遮擋,加上他渾身被打的一身傷,這渾身淡淡的血腥味,在林子裏那就是指路明燈啊。
    很快他終於碰到了障礙物,於是開始蹭,拚命蹭,哪怕臉已經很疼了,可他依舊不敢停。
    在他不斷努力下,終於,終於把蒙在眼睛上的布蹭掉了,阿奎睜開了眼,雖然四周一片漆黑,可借著月光,他還是看清了,果然是後山。
    接下來就是把嘴裏的布一並弄下來,如果跑不掉,還能呼救不是?
    又是半個時辰,他費了半天勁,終於弄掉了嘴裏的布,成功吐了出去。
    借著月光,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臭襪子和內褲,他差點把膽汁吐出來。
    “呼……,呼……呼。”
    “蘇宇,蘇宇,別讓我出去了,否則……我弄死你。”
    接著他開始挪動身子,然後忍著劇痛,靠著樹木,站了起來,隻是這個動作就讓他汗流浹背,因為渾身都疼,尤其是骨頭。
    不過他忍住了,然後背著手開始在樹木上開始磨,他要磨斷捆綁住他的繩子。
    此時的阿奎,早就酒醒了,他隻想活命,殊不知,他剛剛說的話,都被暗中的蘇宇聽了一個清楚。
    “原本還想放你一條生路的,奈何我也有家人,為了她們的安全,那就隻好對不住了。”
    阿奎靠在樹上磨繩子,殊不知就是他磨繩子的那棵樹上麵,站著一個人。
    蘇宇從空間取出一隻一隻的野兔,然後放血,把血擠壓滴在大樹上。
    一隻兔子當然沒多少血,尤其是被蘇宇射死的,即便在空間裏是靜止的,可也沒有多少血了。
    但架不住數量多啊,為了幫助蘇瑾練習庖丁解牛,他空間裏的兔子可不少。
    很快,對方也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他還以為是自己身上的呢,根本沒在意。
    殊不知,血液順著大樹,直接流到了樹下。
    阿奎雖然被打的很慘,血葫蘆了,可他身上的血腥味並不大,但兔子的血就不一樣了,味道比人血氣味大。
    加上這是晚上,很多獵食者都是晚上出沒的。
    “啪!”
    “斷了,哈哈哈,斷了,天助我也。”
    這一高興,身子一晃,險些跌倒,他趕忙用解放出來的手扶住了大樹。
    這不摸還好,這一摸,感覺黏糊糊的,他放到鼻子下一聞,頓時炸了毛。
    “血?怎麽會有這麽多血?”
    他往上看去,可大黑天的,他能看到個啥?啥也看不到。
    他險些認為自己遇到鬼了,這樹怎麽可能流血?
    他慌忙蹲下開始解繩子,想把捆綁他腿上的繩子解開。
    可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草叢裏發出了沙沙聲,他看過去,頓時發現了一雙綠油油的眼睛盯著自己。
    “媽呀,狼。”
    這下他解繩子的動作更快了,嘴裏還不停咒罵:“該死,該死,為什麽是死扣!”
    還不等他解開繩子,周圍的草叢又有動靜,好幾個眼睛在草叢裏探出,仿佛黑夜裏的綠寶石。
    可在阿奎眼裏,那是索命的閻王爺。
    “開了,開了,哈哈。”
    解開繩子的那一刻,他太激動了,丟下繩子,立馬狂奔。
    蘇宇在樹上看的真切,一個光屁股大漢,一邊跑,一邊大喊:天不亡我。
    蘇宇暗中搖了搖頭,狼是個欺軟怕硬的主,你要是比他狠,他興許會退卻,但你要是逃走,得,等著被追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