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管他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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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的一巴掌,惹的整個首飾鋪子裏的人都瞧了過來。
    劉三樂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李依然,“你竟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這個登徒子,你看別的女人,看的倒挺入迷。”
    劉三樂拉著李依然就往走,“你簡直是瘋了。”
    “我沒瘋,我告訴你劉三樂,你再看別的女人,我就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張覺夏試鐲子的手,停了下來,劉三樂?
    她也翹起腳往那邊瞧起了熱鬧。
    葉北修早被剛剛那小兩口煩的不行,女的討人厭,男的更讓他煩。
    要不是他媳婦動了手,他也想上前,掄他幾巴掌,真是膽大包天了。
    葉北修抬起張覺夏的手,仔細地看了看,“不錯,娘子,咱們把這一套都買了吧?”
    “會不會太貴?”
    “不貴,隻要你喜歡就不貴。”
    葉北修讓夥計把首飾包起,準備離開。
    不曾想,李依然氣呼呼地又跑回了首飾鋪子,“當真是個窩囊廢,老娘今兒還非得買了這鐲子。”
    劉三樂從後麵追了進來,要拉李依然。
    和出門的張覺夏碰了個正懷。
    劉三樂也沒心思追李依然,隻怔怔地看著張覺夏,“你當真不認識我了?”
    張覺夏也納悶了,這人真是有趣,不追自己媳婦,還問我這種無厘頭的話,“你是誰啊?我幹嘛要認識你啊?”
    “我,三樂啊!”
    “三樂是誰?”
    劉三樂臉露不悅,“你當真不認識我了?”
    葉北修把劉三樂推向一邊,“管你幾樂呢?你最好離我媳婦遠一些,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葉北修的力氣大,把劉三樂推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劉三樂站穩後,葉北修已經領著張覺夏走遠了。
    “真是個神經病。”
    張覺夏頭也沒回地上了馬車。
    劉三樂看著馬車沒了影,才回了神。
    李依然已把鐲子買好,戴在手上給劉三樂炫耀。
    劉三樂隻是機械地點頭。
    李依然怒了,又推了劉三樂一把,“你是不是還惦記著人家的媳婦?”
    劉三樂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惹得來往的行人,都捂著嘴笑了起來。
    “一個大男人也太弱不禁風了吧!怎麽一推就倒了。”
    李依然嫌棄丟人,氣得跺了跺腳,獨自帶著丫頭就回了娘家。
    劉三樂掙紮了許久才起來,慢慢地踱回了家。
    李依然回到家就和她的親娘,訴起了冤。
    “沒成親前,劉三樂吹著他們家在金水鎮是大戶,銀子花不完。
    這成了親,他一文錢都不舍得讓我多花。昨兒我去買下人,和他吵了一架,今兒我去買首飾,又和他吵了一架。
    娘,你知道嗎?他竟敢在我麵前,看別的女人。”
    王淑英歎了一口氣,“當初不讓你嫁,你非要嫁,這怨得了誰。”
    “娘......”
    李誌嗬斥李依然,“鬧夠了嗎?劉三樂人呢?”
    “不知道。”
    李誌指了指李依然,“當初縣學裏那麽多學子,你偏偏看上他。這會子又鬧,我告訴你,劉三樂今年是最有可能中秀才的那個,你得對他好一點,明白了嗎?”
    李依然眼前一亮,“爹,你這話當真,那我豈不成了秀才娘子。”
    “我是你爹,還能騙你不成。他畢竟是個男人,在外麵多少給他些麵子。不然,以後有你哭的時候。”
    李依然把眼睛一瞪,“他敢!”
    說完就帶著丫頭,找她以前的小姐妹,炫耀手鐲去了。
    葉北修和張覺夏在縣城吃了午飯,又買了一些東西,就準備回家了。
    出來快三天了,張覺夏還真有點想家了。
    葉北修笑了,“你想啥家呀?你最應該想的我,就在你身邊呢!”
    “那我也想了。”
    “你說咱們出來這一趟,事也沒幹成,倒是銀子花了不少。”
    “銀子掙了不就是花的 ,我媳婦打扮的漂亮,我也高興。”
    “貧嘴。”
    兩個人說說笑笑,準備出城。
    “好漢,好漢,行行好,我爹病了,走不動了,能不能搭你們的馬車出城。”
    葉北修連忙勒停了馬車。
    張覺夏也從馬車裏探出頭去,隻見一個大約十二三歲的少年,扶著一個中年漢子。
    中年漢子臉色煞白,看著極為虛弱,風一吹就要倒的樣子。
    葉北修看了張覺夏一眼後,才問那個少年,“你們去哪?”
    “我家就在城外十裏地的地方,我爹病了,我陪著他進城來看病。結果在城裏耽誤了些時間,沒有趕上回村的牛車。”
    少年從懷裏抓出十幾個銅錢,“好漢,我有錢,我給你錢行嗎?求求你行行好,讓我們搭一程吧!”
    張覺夏跳下馬車,讓少年把銅錢收回。
    “扶你爹上車吧!”
    “謝謝您,您真是好人。”
    張覺夏幫少年把中年漢子扶上車,讓他們坐穩後,葉北修才開始趕路。
    出城的時候,不知何故,守城的將士忽然多了起來,盤查的也比他們進城時嚴了起來。
    到了他們時,葉北修實話實說。
    官差也掀起簾子瞧了瞧,就放行了。
    張覺夏見那中年漢子的樣子,極為痛苦,就問那個少年,“你爹得了這是什麽病?”
    “急病,昨兒還好好的,今兒就肚子疼。”
    “那郎中怎麽說?”
    少年指了指上車時,他提的那幾包藥,“郎中隻說是幹活累的,讓回家給我爹熬藥喝。”
    “那你回到家,可得好好照顧你爹。”
    少年隻是低頭嗯了一聲。
    張覺夏以為他不好意思,也就沒再和他多說什麽。
    她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就跑到馬車前麵,和葉北修做起了伴。
    到了少年說的那個村子,葉北修就停下了馬車,他堅持要把他們爺倆送到家中,可少年說什麽也不讓,隻說不能耽誤他們回家。
    張覺夏從馬車裏拿出一盒點心給了那少年,“回家吃。”
    那少年這次沒有推脫,接了過來,還朝著張覺夏鞠了一躬。
    馬車上沒有了病人,葉北修便加快了速度。
    “娘子,我想起來了,咱們今天碰到的那個登徒子,他說他叫劉三樂。”
    “你不是說了嘛,管他幾樂呢?相公,我說了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