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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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覺夏看著在自己麵前,陪著大家喝酒吃肉的葉北修,總覺得剛才好像做了一場夢。
    她被任逍遙這幫土匪,嚇得手腳還是無力,奈何後院的宋姐早就被他們嚇了藥,此時還沒有醒過來,做飯這活還是得她來做。
    任逍遙大口喝了一碗酒,抹了抹嘴角的油腥,“說起來今兒這事確實驚險,以前他們出門辦事,我很少跟著,也不知今兒怎麽了,我說什麽都要跟著出來。”
    二當家任無憂湊了過來,“說起來還是北修兄弟命大,哎喲.......”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背,倒吸了一口涼氣,“北修兄弟的功夫也是了得。”
    任逍遙哈哈一笑,“這就叫不打不相識,傳令下去,告訴每個山頭的兄弟,葉北修是我兄弟,他們夫妻誰要是敢動他們一根手指頭,就是和我任逍遙過不去。”
    “是。”
    張覺夏把做好的最後一個菜端上桌,任逍遙就招手請讓入座,“弟妹應是嚇壞了吧!這是我的不是,我就自請罰三杯,還請弟妹見諒。”
    張覺夏還沒回話,任逍遙已咕咚咕咚三大碗酒下肚,“好酒,這酒當真是好酒。”
    “家裏庫房裏還有,任大哥走的時候,可以帶上一些。”
    “我總不能連吃帶拿吧,這不就真成了土匪了。”
    任逍遙說完這話,自己就大笑起來。
    吃飽喝足,天還沒亮,任逍遙就嚷嚷著離開,“不能給北修兄弟惹了麻煩,告訴兄弟們,趁著天還沒亮,趕緊上山。”
    張覺夏從裏屋狠了狠心,拿出四百兩銀子的銀票,讓葉北修交到任逍遙手中。
    任逍遙見是銀票,立馬變了臉,“你們這不是打我的臉嗎?我缺這些銀票,你們被人算計這事兒,我上山還得查,這事兒大哥定給你們一個交待。”
    其實這事兒任逍遙不查,張覺夏也已猜出是誰收買了土匪,上門索他們的命了。
    “大哥,這事兒就別查了,我和相公的仇人在鎮子上隻有一人,不用查我們也知道是誰了。”
    “噢,那你們說出來,我派人把他辦了。”
    “大哥,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隻是這人我們還是希望他好好活著,畢竟有些人活著比死了還要難受。”
    “哈哈,是個狠人,和大哥我是一路人。那這麽著吧,自在,把咱們山上的標記給你北修大哥留下。”
    任自在聽話地從身上拿出一塊木牌,交到葉北修手中,“北修大哥,你有了這個,出門不管遇到哪路土匪,拿出來給他們瞧瞧,都管用。”
    葉北修忙向任逍遙拱手致謝。
    任逍遙擺了擺手,“既然你們自己心中有了成算,那我們就要告辭了。”
    “大哥,哪日得了空,再來我家喝酒。”
    “哈,哈,哈,好,好。”
    “隻是不要再在夜間來了,我們還想睡個好覺呢!”
    任逍遙聽到後笑得更加大聲,一行人騎上馬,很快消失在山野之間。
    張覺夏看著眼前的碗盤,對著葉北修說道,“你掐我一下,讓我確定不是在做夢。”
    葉北修輕輕地拍了拍她,“我幫你做證,你不是在做夢,這裏交給我,天還沒亮,你上炕上再睡一會兒。”
    張覺夏打了個哈欠,“我還真困了。”
    她脫下鞋,就上了炕,很快就進入夢鄉。
    次日再醒來時,她已記不清昨日到底發生了什麽。
    葉北修告訴她,記不起來,就別想了,畢竟昨日的事,也不能向外人說起。
    中午吃飯的時候,宋玉哈欠連天,向張覺夏訴著苦,“昨兒我明明睡得很沉,今天早上還是玉蘭敲門把我叫醒的,可我怎麽還是那麽困。”
    “我也是。”
    在宋玉的影響下,張覺夏也打了個哈欠。
    “宋姐,你昨日真的睡的很香?”
    “那還有假。”
    “那大黑和小黃夜裏叫喚,你可聽到了。”
    “沒有啊,別說狗叫了,就是有人把我抬走,我怕是都不知道。昨兒真是邪了門了,很久都沒睡過那麽香的覺了。”
    張覺夏心虛,找了別的話題和宋玉說了幾句話,宋玉又打了幾個哈欠,“覺夏,今兒下午,你要是沒事兒,就幫我盯一盯,不行,我得去睡會兒,太困了。”
    張覺夏應了,讓宋玉補覺去了。
    下午的時候,她又問了問村子裏的其他人,可曾聽到了什麽動靜。
    “哪裏有什麽動靜,咱們這裏就是風刮得大一些。”
    “就是,累了一天了,就是有動靜,也聽不到,倒頭就睡。”
    “北修媳婦,你這裏離著山近,難道夜裏還有其他的動靜?”
    嚇得張覺夏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昨兒我們家狗叫得厲害,我就是隨便問問。”
    “嗨,這狗啊,有個風吹草動就叫的厲害,別理它們就成了。”
    張覺夏點了點頭,她見李棗一直低頭幹活,一句話也不說,她仔細看了李棗一眼,竟看到她臉上的淚痕,還有左臉頰上紅紅的手指印。
    張覺夏的心一抽,難道這作坊還有人欺負李棗,隨即她放下了昨日的事,找了個借口,把李玉蘭叫到外麵。
    “李棗臉上的手印是怎麽回事?”
    李玉蘭都被問懵了,“什麽手印?”
    張覺夏描述了一下,李玉蘭歪著頭想了想,“嫂子,我敢保證,絕對不是咱們作坊裏的人欺負的李棗。
    李棗這人平時話很少,來了就不閑著,一直埋頭幹活。
    大家讓她歇一歇,她也隻是靦腆一笑。”
    “那她平日裏都是和誰走的近?”
    “她也就是和我師父說句話,偶爾也和我說兩句。”
    “那你平日裏多關注一下她,我看著她那臉,好像是剛挨了打。”
    “知道了。”
    李玉蘭忙著幹活,就進了屋中。
    葉北修從後山回來後,就告訴張覺夏,他也問過劉萬豐了,劉萬豐也沒有聽到山下的動靜。
    “他是不是也睡得很沉?”
    “嗯,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咱們家的雞如何?”
    “好的很。”
    葉北修喝了一杯水, “娘子今日這事兒,怕是咱們都要爛在肚子裏.......”
    喜歡被逼嫁深山,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開荒種田過紅火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