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總量和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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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抬到駱輝教授的實驗室去了!”“駱輝教授沒法在實驗室和湯山療養中心來回跑,這必然會在實驗室開辟專門的治療室,那兒的條件是足夠的,你不用擔心!”學府區濟世醫療中心治療了兩天,任一生的眼睛睜了睜,又閉了上去。任一生當下的情況是身體被冷凍時間過長,身體細胞恢複難於如常,身體有諸多處並未活化,這導致身體近乎完全癱瘓。除了需要時不時進行的細胞療養恢複,尋求一些刺激方法激活身體也是剛需。這種病症說不複雜確實不複雜,畢竟原理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但這種病症說複雜也確實複雜,至少當下九成九的醫生沒一個敢擔保治療好任一生的身體。駱輝教授本來也隻是瞅瞅熱鬧,但駱輝教授沒想到這樁棘手活會落到自己頭上。駱天鳴都已經簽約了,甚至還有後手條件,隻有將任一生痊愈了,他們才能確定任家所交出的精神強化篇是否完全無誤,這讓駱輝教授確實非常用心,哪怕是有一些急性的研究計劃也隻能暫時中斷。消息是兩天前發出的,改造實驗室耗費了兩天時間,人是今天中午拉走的。這讓任安然恍然若失。“駱輝的醫術比咱們這種玩心理學的靠譜”任無恙安慰道:“再說就算駱輝捅出什麽問題來,咱們一來有太清真術給老爸療傷,二來則是能再去秦蒙找你們說的那個什麽石頭療傷,啥問題都能解決。”“你以為那種石頭遍地呢”任安然頭疼道:“學舟說正常的靈玉大概率被凶獸看護,咱們當下想拿到手的概率非常低。”“我去買兩架火炮帶上,我就不信轟不死那些玩意兒”任無恙道。“你先找到凶獸再說!”任安然補了一句,這讓任無恙腦袋一下就垂了下來。打打殺殺很重要,但打殺並不是最主要的問題。他花了一年多的時間都沒尋到異獸巨象,想尋到守護靈玉的凶獸更是困難。地圖上看似隻有手指甲大小的區域,這就是一望無際的叢林、荒漠、廢墟等,個人想探查清楚幾乎沒有可能,更多是憑借運氣在瞎碰瞎撞。凶獸也沒可能傻呆呆在原地等待屠戮,這是脫離族群觀念的獸,可以奔行於四方,也少有受遷徙規律影響。除非在黑色區域靜待,否則碰到凶獸並狩獵凶獸的概率是零。當然,任無恙必須說這是正常的情況下,如果像張學舟等人那樣碰到不正常的情況,那就看個人的命了。“咱就真沒辦法再挖點兒淤泥地了嗎?”任無恙低聲詢問張學舟道。“你知道我有一道尋寶術,那道術對靈玉有較大可能產生反應,你可以多練練,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從淤泥裏再次挖出靈玉”張學舟建議道。“我練那個還不如搞你那個數字辟毒決,至少以後能多喝兩口糊糊!”任無恙隻是稍微想了想,就直接放棄了張學舟的建議。相較於提升術法的熟練度,他還不如多練練辟毒決,爭取服藥修行推動境界術擴大術法威能。“其實我並不完全擔心爸爸的身體是否可以在駱輝教授那兒治愈,我是擔心爸爸難於應對羅重!”任安然低聲交流。羅重是絕對的危險份子,作為末代帝王的羅重傳說很多,也不乏殺人如麻的故事。森嚴的等階規則讓羅重萬人之上,封建的權利讓羅重隨心所欲,一句話就能決定許多人一輩子的命運。與這種暴君打交道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無須說從羅重那兒探聽到精神強化篇的大綱、細綱、內容等。“爸連那個圖爾神都能壓住,咱們怕什麽!”“圖爾神與我們修行方式不同,才被爸爸暫時壓住,但羅重和爸爸修煉是同源之法!”“老爸還修煉了境界術,也不能說是完全同源!”被任安然一說,任無恙不免也多了幾分忐忑。張學舟和任一生算計了駱家,但這份算計能得逞還是會翻車,這其中的後果難言。“如果麵對羅重風險過高,他就不會被駱輝教授等人控製這麽多年!”等到任家兄妹齊齊看向張學舟時,張學舟不免也有解釋。“隻要知曉了駱輝教授是如何控製的羅重,這其中的風險幾乎低到忽略不計”張學舟道:“真正的問題隻是能不能拿到羅重所擁有的精神強化篇!”“學舟這麽說也不是沒道理啊”任無恙尋思道:“沒可能駱輝他們管控了這麽多年,到老爸一試就出問題,甚至遭遇大風險!”“他們一個隻剩下一顆腦袋,一個身體偏癱不能動彈……”任安然最終歎了一口氣,隻覺實在不看好羅重和任一生的交流與合作。但這確實是一個機會。任安然必須說人力有窮,她已經難於推動精神強化篇第六章的內容了。任安然也必須說有些人不講道理,明明是她觀閱任一生所詮釋的精神強化篇後,推動了且修改了第五章內容,但任安然沒想到張學舟修行這個篇章時還跑在前頭。張學舟對精神強化篇的內容幾乎沒有過創新與融合,從來隻有學習,但任安然沒想到張學舟這種跟隨學習的能力如此恐怖。如今的張學舟已經在尋求精神強化篇第六章,甚至期盼再次質變後的精神力量帶來不凡的威能。這確實是一種奇妙的能力。任安然甚至知曉張學舟此時具備了神通境才擁有的鎮壓能力。這被張學舟歸結於精神強化帶來的特殊。如果難於踏入神通境,尋求精神強化篇第六章或許也是個不錯的主意。這或許能讓他們在化體境有實現構建陽魄法軀的可能。“一個著重於提升精神總量,一個著重提升精神質量!”不得不說,任安然對張學舟所說的猜測也有幾分認同。境界術和精神強化篇並非一個修煉體係,但又有相輔相成的效果,甚至產生了一加一大於二的現象。如果將這兩種修行之路結合後推動下去,任安然覺得那可能是她難於猜測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