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這就是裝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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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在東、西兩邊人等往過來走的時候,李道與小初也正走向江婉。
江婉跳了幾跳,神情得意,“激動”的向著李道撲去:“老板,我勝……”
“滾一邊去!”
李道無情的將她推開,嗯,挺軟。
“啦~啦~啦~”
被推開的江婉還保持著撲的姿勢,然後就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到了邊處,“啪嘰”一聲,坐在地上,揉了揉胸口,拍開想要過來攙扶的小初,連忙站起身跟上。
過不多時,李道來到呂媚的麵前,摘下墨鏡,微笑道:“水多……呸!那個什麽,呂二小姐你好。”
“在下李浩然,聽說你水多……呸!聽說你姿容豔麗,氣質絕佳,性情高潔,冷若寒梅,追求者無數,在下此來……”
哼,又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家夥,想要追求我?你沒有那個資格!
呂媚冷冷看著眼前的男子,平靜的目光中略微淡淡的玩味,等著對方說完表白言語後,便一劍斬殺了他。
“在下此來……是扇你耳光的,這個耳光不一定非要打在你的臉上,畢竟你的皮膚吹彈可破,打壞了,嘖嘖,有人會心疼的。我呢,就是個比喻。”
男子微笑著,露出八顆潔白的牙,很是溫和的說著這些。
???什麽意思?
呂媚皺眉,手已經搭在了劍柄上,不想再聽他的胡言亂語,冷冷道:“哼哼,我見過無數追求者,像你這樣的還是頭一次見,你很特別,但你,也該死了!”
言落,劍出!
她的人很冷,她的劍也很快,她的人便如她的劍一般,無情,冷漠,且極快。
她自信,以自己如今已然突破六品的品階,雙方距離這麽近,必然可以將這男子斬於劍下!
劍尖已然不足這男子咽喉半寸,他依舊笑眯眯的,還沒有反應過來,嗬嗬,我的劍,很快,死在我劍下,你應該不會有什麽痛苦的感覺!這是我的慈悲!
“怎就不能讓人把話說完呢?關門,放江婉。”
男子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便隨意偏頭,讓過了劍鋒,瞧他的樣子,好像很無奈。
“汪!”
就在李道偏頭的那一個刹那,江婉一指劍氣,將呂媚剛換的長劍打了個粉粉碎,在呂媚驚駭的目光中,掐住了她的脖子。
“敢對老板出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轟”的一聲,呂媚被她掐著脖子,狠狠的慣在了青石地麵上,隨後江婉揚起手掌,“啪”的抽在她的臉上。
“讓你裝!我還沒裝,哪輪得到你裝,水多了不起啊……”
旁邊的小初高叫道:“打她,打她,抽死她,敢對老板主人動手,簡直沒有天理!”
呂二小姐懵了,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女子竟然有著絕對碾壓自己的實力,方才不過就是陪自己嬉戲而已。
你們……你們玩兒我呢?
想到這些,腦子懵懵的,連抽在臉上的耳光都一時竟未反應過來。
啪!
又一記。
“水多了不起嗎?我的流量也不少……”
啪!
“憑什麽你就要被老板惦記……”
啪!
“你個裝逼販子……”
啪啪啪啪啪,來回甩著耳光,旁邊小初叫道:“打的好,扇她,敢對老板主人動手,沒有王法,抽!狠狠的抽,抽死這個不要臉的!婉姐姐加油……”
李道懵了,喂,何仇何恨啊?用得著這麽凶殘?我說的打臉不是這個意思啊,我的意思是說……算了,當我沒說。
不光李道懵了,從兩邊正在走過來的呂琴、呂伯陽等人也懵了,他們此時懵的原因,不光是因為江婉六品的實力,這一點很重要。
但更重要的是,大嘴巴子來回抽……這隻是題外,更重要的是,瘋狗,底蘊果然深厚!
雙方彼此對視,皆是沉默。
呂伯陽的眼角抽了抽,又抽了抽,終究不忍心女兒被按在地上毆打,沉聲道:“夠了嗎?這位姑娘,你若再敢打她一下,老夫與你拚命!”
江婉聽到這話,停下了動作,隨後看向他,哼的道笑:“就你,拚命?也配!”
說著話,又狠狠一耳光打在呂媚臉上。
“你……”
呂伯陽抽劍,打算真去拚命,做為一個老父親,女兒被按在地上抽耳光,這事怎麽也不能忍啊。
“伯陽,不可!二小姐沒有性命之危……”
龍躍鋒連忙攔住了他。
就在江婉準備抽下一記巴掌時,一隻手握在她的玉腕上,江婉抬頭看去,是老板。
“好了好了,可以了,臥尼瑪,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麽大的氣性,都把人抽暈了,還打?簡直沒有人性的好不好?”
李道也是很無奈,我還有一大堆道理沒講呢,人都被你抽的不省人事了,我還去講屁的道理啊。
麵目嚴肅道:“起來,我以前是怎麽調教……咳,教育你的,這是做生意應該有的態度嗎?太不像話了,給人家說起對不起。”
江婉起身,自然不可能說什麽道歉的話,瞅了一眼被打的翻白眼暈過去的呂二小姐,喃喃道:“裝什麽裝,‘冰山’是你的人設嗎?那明明應該是我!”
昏迷不醒的呂媚被抬了下去。
呂伯陽沉聲道:“劍主門下,此來可是為呂琴這婊子張目,斬在下項頸八斤?可,都是練劍的,劍主之令,不敢不從,這顆腦袋,半山浩然拿走便是,呂某人無二話!”
龍躍鋒向前一步,道:“雙喜才好,半山浩然,斬伯陽後,請將在下的腦袋也拿走。”
說著話,單膝跪下,將手中劍高高舉起,獻劍如獻首,劍拿去,命不要!
與此同時,呂伯陽也跪下了,舉起手中劍。
嗬,耍狠買乖的兩個老流氓,這跟那些不入眼的混混兒有什麽區別?
“介尼瑪有種你來打老子啊”“介尼瑪,爺們兒敢自大腿上拉下來一塊肉,尼敢嗎?”
介尼瑪……我去你媽的,有本事尼來把蛋割了呀,有本事尼來一刀子捅自個兒心窩子上啊,介尼瑪老子還不用付法律責任呢臥尼瑪。
呂伯陽與龍躍鋒此時的態度,基本就是屬於“介尼瑪的混混兒”,光棍兒,你要命,來呀,拿走,誰讓我們是練劍的,劍主高於一切,您老人家隨便!
“介不似個事兒啊,介尼瑪……信不信勞滋真把你倆給辦了……”
抬劍獻首,多大的禮節,李道自然也是聽江婉說過的,微微笑了笑,將兩人的劍接在手中,意思就是說,你們的“頭”我拿了。
——當然,也有另一種情況,就是李道說一句“你們自盡吧……”那他們兩個就算不想死,亦有旁的人幫他們去死,或早或晚而已,可見“半山牌”在中土的響影力就這麽大。
李道接過了他們的劍,而且也沒說出那句“你們自盡”的話,便等於是不要他們的性命了,兩人重重鬆了口氣。
呂伯陽連忙道:“小女無狀,冒犯浩然先生了,還請……”
“這個,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水多小姐……呂二小姐,隻不過是跟我的夥計玩了個遊戲而已,大家也不要太認真。”
李道如此說著,瞧了瞧呂琴,奢調鳳,呂伯陽,龍躍鋒,尤飛等人,笑道:“雖然我臉上沒有麻子,但請給我個麵子,這事,就這麽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