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宗門撐腰,狗賊碰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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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萬象門,主殿。
    五位黑袍守歲人在天道的壓製下,隻麵目核善地散發著氣息,目光淡然地瞧著劉監院。
    文侍郎也很享受這種“宗門底蘊”給自己帶來的爽感,而這也是他努力工作,在禮部要死要活往上爬的動力之一。
    殿內落針可聞,周遭有不少強大的氣息正在靠近,但這都不重要了。
    文侍郎目光平和地瞧著劉監院,輕聲道:“話已至此,我們也不便再叨擾了。本官見萬象門對麵,有一家客棧名為水雲間,風景較為秀麗,裝潢也很雅致,在我五位弟子沒有離門前,我們就住在那兒了。若是劉監院偶爾有雅興,也可以過來喝喝茶,聊聊天。”
    他一言出,身後的五人便同時收斂了氣息。
    “……文侍郎,爾等確是為弟子而來,而非古潭宗秘境?”劉監院強行忍下了對方在自己麵前秀肌肉的實事,語氣較為生硬地岔開了話題。
    “嗬嗬,我說了,守歲人要爭,也是光明正大地爭。”文侍郎淡淡一笑:“我華夏執門者布局此地,也並非是為了幾處機緣而爭,而是要放眼整座遷徙地,與胸懷天下者同行。”
    “所以,口碑很重要。”
    劉監院代表萬象門,不想硬也得硬,所以強行挽尊道:“不送。”
    “您客氣了。”
    文侍郎微微點頭,轉身便帶著五位黑袍人自正殿最中央的大路離開。
    他們剛走,一道道身影便出現在了主殿的內堂之中。
    “劉師弟,剛剛是何人來訪,為何令天道之眼都現世了?”
    “那幾位黑袍人是來示威的?”
    “是有人要與我們搶奪古潭宗秘境嗎?”
    “……!”
    有輩分,能說上話的道士紛紛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來。
    劉監院前兩日剛挨了儲道爺的悶棍,今日傷勢還未痊愈,又遭人貼臉開大,內心早已鬱悶至極。
    他眉頭緊鎖,抬手示意眾人閉嘴,並言語很快地問道:“秘境中的通信者走了嗎?”
    “還沒有,他剛在膳房用飯,正等著拿些丹藥入門。”一位道士搶先回道。
    “馬上通知他,立刻進入秘境……!”
    劉監院語氣急促地說了一下情況後,便催促道:“要命他飛掠前行,用最快的速度回去找到首席。”
    “是!”
    那道士回應一聲後,轉身就要遁走。
    “不,命通信者用傳送符趕至秘境,特意叮囑他,入門第一件事就是找張靈火。那小子性格倨傲且衝動,勒令他,千萬不要對那五人動手。”劉監院想了一下,竟再次補充道:“告訴他,若是因為此事壞了古潭宗秘境的布局,貧道定要關他二十年禁閉。”
    “是!”
    道士匆忙刹車,行禮回話後,才瞬間消失。
    半分鍾後,今日出來的通信者,連續使用傳送符趕往秘境入口。
    萬象門外,一位風韻猶存的守歲人阿姨,扭頭衝著文侍郎說道:“小人皇現在不得了啊,被動技能是調動五品了?!”
    “嗬,那有什麽辦法呢?清涼府的立國之戰他打贏了,坐擁一郡之地;房產項目也開發了,更是眼瞅著入四品了。這種後輩,那能讓人摁著頭喝水嗎?林相和院長,雖然嘴上說是不管他,可暗地裏比誰關注得都勤啊。”文侍郎背手道:“月下美酒佳人舞,正是春風得意時。這小子腰杆子已經硬了……。”
    “狗屁硬了!”守歲人阿姨翻了翻白眼:“林相有令不假,但你能來得比兔子都快,是因為那小子給了你vip宅院的七折打折券,你以為我不知道?!”
    “你你你你……你休要信口胡說啊!”文侍郎頓時跳腳抖手地指著對方,大聲嗬斥道:“老子堂堂禮部侍郎,你暗指我受賄?!”
    ……
    地堡,石室內。
    張靈火目光驚詫地瞧著任也,不可置信道:“你體內竟然孕養著一道強大的陰魂?!你果然不簡單,竟會如此陰邪的法術。”
    “鎮魂符——凝!”
    他抬臂揚起拂塵,再次喚出一張符籙,直奔任也眉心貼去。
    “唰!”
    符籙一落,頓時散發出耀眼的青光,赤紅色的符文也閃耀了起來。
    神娃隻感覺自己的陰身,遭受到一股猛烈的青氣滌蕩,壓得他魂身黯淡,如身軀即將在山嶽之下崩裂一般,泛起了寸寸斷裂的疼痛感。
    他本是可以躲開的,但因為要保護任也不受鬼符侵擾,這才硬扛符籙。
    “啊!”
    神娃忍不住慘叫了一聲,小臉煞白地盯著張靈火,目光怨毒。
    “神……神娃,你走!”任也命令了一句。
    “老板,我不走……我……我可以堅持。”神娃執拗地附在他身上,聲音顫抖地回應著。
    任也聽到這個回應,心裏非常欣慰且心疼。他稍稍猶豫了一下,便準備調動氣運之力對抗符籙。
    原本,他隻是想拖延時間,從而等待外麵變化的,但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他覺得文侍郎可能遇到了什麽變故。
    “唰!”
    任也凝神時,便準備給愛妃等人傳音。
    “小東西,你魂身再凝實,也不過就是一隻惡鬼罷了,看貧道如何煉化你!”
    張靈火大喝一聲,抬臂就要再貼一張鎮魂符。
    “轟!”
    就在這時,數股強大的氣息自廊道內飛馳而來,人未至,喊聲先到:“張靈火,收力,莫要傷人!”
    “嗯?!”
    張靈火懵了一下,猛然扭頭看向了廊道。
    “唰唰刷……!”
    數道身影浮現,領頭一人身材高大,身著三鶴道袍,瞧麵相約有四十多歲,舉手投足間,盡顯端莊穩重。
    他叫王長風,是萬象門二代中的首席大弟子,也是古潭市的掌舵之人,地位比劉監院還要高上一些。
    “張靈火,收力!”
    王長風話語清冷地命令了一聲。
    “刷!”
    一貫性格倨傲的張靈火,在聽到王長風的話後,竟本能地收取了任也身上的符籙,並用一種不能理解的表情看向了首席師伯。
    同一時間,那六位超品道士,也紛紛撤去定身咒,微微行禮道:“見過首席。”
    “咕咚!”
    定身咒一被撤去,任也頓時有一種魂歸己身之感。但肉身掙脫枷鎖的那一瞬間,他也四肢發軟,身體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
    張靈火瞧著王長風,同樣行禮道:“師伯,這幾人手持我門中丟失的路引而來,身份十分可疑。且此人拒不配合,藐視我萬象門……。”
    “你是守歲人?!”
    王長風目光平靜地打量了一眼任也,根本沒有理會張靈火而問道。
    “刷!”
    任也一聽這話,便緩緩抬頭,心裏暗道:“文大爺靠譜,這肯定是已經找過門外的人了。”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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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二話沒說,直接亮出無字碑,遙遙衝著王長風表明身份。
    “你門中長輩已經帶過話了,此事或許有些誤會……。”王長風正要命人將任也等人先行帶走。
    任也突然挺起身子,大吼一聲:“神娃!”
    “啊!!!!!”
    陡然間,一股令人戰栗的陰魂鬼嚎之聲,瞬間傳入張靈火一人的雙耳之中。
    鬼童發狠反擊,陰魂鬼嚎之聲,攝人心魄。
    張靈火的身體瞬間僵在原地,大腦疼得仿佛要裂開了一般。
    緊跟著,任也在眾目睽睽之下抬起右臂,猛然掄了下去。
    “啪!”
    一個響亮的耳光,在近百位道士的注視下驟然響起。
    三魂七魄快被吼出來的張靈火,被打得宛若立起的筷子一般,身軀直挺挺地向左側倒去,咕咚一聲砸在了地麵上。
    王長風見到這一幕,眉頭緊皺,卻沒有吭聲。
    “唰!”
    鬼童在任也的授意下,停止了鬼嚎之聲,隱入老板的眉心。
    “咳咳……噗!”
    張靈火倒在地上,大腦發懵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並本能地摸了摸腫脹的臉頰。
    任也邁步上前,麵無表情地出言問道:“我這背景在你宗門底蘊麵前,還說得過去吧?!”
    張靈火回過神來,目光通紅地抬起頭,狠狠地咬住了牙關,竟沒有出言反駁。
    他雖性格倨傲,可卻不是一個傻子。這王長風沒有說話,就足夠說明什麽了。
    “來,弄死我?!!”
    任也衝著他勾了勾手掌,聲音冰冷地“提醒”了一句。
    二人對視間,張靈火雙拳緊握,依舊一動沒動。
    任也冰冷且無視的目光,緩緩從他身上挪開,隨即向左側邁出一步,看似要跟王長風說話,卻身體突然一晃,竟咕咚一聲坐在了地上。
    他七孔隱隱滲血,臉色紫青,渾身顫抖道:“……鬼符侵我陰魂……我……我恐怕再也見不到師尊了。”
    眾人聽到這話,頓時一呆,就連王長風也露出了驚愕的表情。
    “懷王!”
    阿菩見他“奄奄一息”,頓時邁步上前,並一把扶住了他,言語急迫地問道:“你沒事兒吧?”
    愛妃等三個大聰明一動不動,隻靜靜地看著。
    任也躺在阿菩的懷裏,傳音道:“別管我,那鬼符被神娃吞了,我屁事兒都沒有。隻不過,委屈不能白受,猖狂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老子這一把,要訛死萬象門!!!”
    阿菩怔怔地望著他,眼中毫無心疼,隻有敬佩:“……你太踏馬的敬業了!”
    “阿……阿菩,若你僥幸離門……別忘了幫我轉告師尊……我再不能伺候他老人家了。”懷王奄奄一息。
    王長風看得大為震撼,仿佛在說你剛才打人的樣子,可不像是要掛了啊。
    他一眼看穿任也的心思,輕聲開口道:“靈明,你帶人先安置好這幾位施主,再給他們用一些滋養陰魂的丹藥。”
    “是!”
    一名年輕的道士,抱拳回應。
    王長風邁步走到任也身邊,輕聲道:“這位小哥,此事恐怕有些誤會,待我處理完莽撞的門人,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你放心,我門中多有治療陰魂受損的丹藥,必不可能令你見不到師尊。”
    任也雙眼微閉,渾身顫抖:“呃……道長有所不知……在下從小身體就很虛弱,不是一般丹藥能治療的。”
    “……萬象門的丹藥,都不是一般的丹藥。”王長風耐著性子回了一句後,便冷臉衝著張靈火說道:“你與我來,其他人散去,各司其職。”
    “是,首席!”
    近百名道士齊刷刷地抱拳回應。
    ……
    不多時,人群散去。
    張靈火目光空洞地跟在王長風身後,精神有些恍惚。
    他來自於古星門,那裏不倡導什麽人權和公平,隻有尊卑有序,階級森嚴一說。
    他自開悟以來,便被冠以天賦頗高的標簽,且成長道路一直順風順水。所以,這樣的環境造就了他勤奮努力的性格,但同時也給了他愛麵子,自尊心賊強的性格。
    剛剛任也在眾目睽睽之下扇了他一個耳光,這真的比殺了他還難受。那現場不光有長輩,還有一眾跟在自己屁股後麵的師兄弟啊。
    他寧可正麵挨任也一劍,也不願意被一巴掌扇在地上起不來。
    張靈火心中甚是不解,甚是委屈,感覺自己的尊嚴碎了一地。
    前方,王長風身板筆直地邁步而行,既不回頭,也不說話。
    就這樣,二人一路前行,連續轉了幾個彎後,才來到一間不大的密室之中。
    這間密室叫作“地堡七星壇”,地麵上鐫刻著繁雜的陣紋,且室內中央有一座高台架子,上方可坐一人,周遭插著陣旗,瞧著甚是古樸和神秘。
    地堡七星壇,並不是萬象門的人所鑄,而是此間星門特有的規則之一,涉及到每日的卜卦問天一事。
    二人入內,王長風便邁步來到左手邊,彎腰坐在了蒲團之上,抬手倒茶自飲。
    張靈火呆呆地站在那裏,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未入遷徙地之前,門中師伯長輩,天天耳提麵命地教導你,修道要心如止水,行事要低調謙卑,你卻從未認真地聽過他們的話。”王長風喝著茶,語氣不急不緩地說道:“所以,這天下的人就會告訴你,什麽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弟子想不通,他即便是守歲人,我們也……也不至於受此大辱吧?”張靈火低著頭回了一句。
    “他不光是守歲人,還是守歲人執門者的關門弟子。”王長風淡淡地回:“在你逼迫那人之時,也有六位五品高手在我宗門內展現神異。”
    張靈火猛然抬頭,雙眼停止轉動,表情呆滯得像個木偶。
    他心裏蕩起一種吃了蒼蠅屎的感覺。自己進入遷徙地這麽久,目前也隻與一位秩序陣營的神通者發生了正麵衝突。
    可就是這一個人,竟然是守歲人執門者的弟子?!
    這他媽是什麽運氣?
    張靈火站在原地,久久無言。
    “我萬象門雖不算是什麽頂天立地的宗門,但也有自己的風骨。此事,若不是你衝動莽撞,動輒就喊打喊殺,那也沒人能在一眾長輩眼前扇你耳光。”王長風說話不急不緩,不驕不躁,卻字字珠璣入耳:“張靈火,離開了家門,你要接受兩件事兒。第一,你要承認比你強的;第二,你要學會彎腰和承認失敗。”
    張靈火緩緩抬頭,微微抱拳道:“師伯,弟……弟子受教了……。”
    “真的受教了嗎?”王長風淡笑著看向他:“若是你聽進去了,那一會兒就去看看那小子,再雙手奉上一份薄禮。”
    “這……這,這弟子做不到!”
    張靈火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斷然擺手道:“他當眾打我耳光,又出言譏諷,我此刻在主動去看他,那不是主動伸出臉,再讓對方打一巴掌嗎?”
    “你知道,你比剛剛那年輕人差在哪兒嗎?”王長風稍稍停頓一下,才出言問道。
    “若是論神通比武,弟子有信心與他一戰!”
    “先不說,你能不能在神通上勝過他,光是心境上的差距,你都難望其背。”王長風皺眉搖頭。
    “師伯,您為何這樣講?我每日盤坐三個時辰用於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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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乃堂堂守歲人執門者的關門弟子,等同於我門中掌教親傳之人,論身份地位,不知比你高出多少。可他卻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與我撒潑打滾,佯裝身負重傷,絲毫沒有被所謂的麵子和身份所困。這你能做到嗎?”
    “剛剛魯岩師弟傳音給我,說那年輕人在他的定身咒壓迫下,竟差點以肉身之力掙脫。這你又能做到嗎?”
    “沒有鎮壓天下英才的本事,你又拿什麽維護你的尊嚴和錚錚傲骨呢?!”王長風連續發問道:“隻有承認自己失敗的人,才配再贏一次。話已至此,對與不對,你自己感悟吧。”
    張靈火被罵得臉色紫紅,沉吟許久後:“弟子告退。”
    “去吧。”
    王長風擺了擺手。
    張靈火轉身離去,走得十分倔強。
    “呼!”
    王長風出了口氣,緩緩扭頭看向七星壇,語氣竟有些哀求地呢喃道:“希望今晚這一卦,能扭轉一些劣勢的局麵吧。”
    說完,他起身走向另外一間石室,準備沐浴更衣,開壇卜卦,問命於天。
    ……
    地堡,一間寬敞的石室內。
    任也躺在床榻上,吃著愛妃遞過來的水果,嘚瑟地抖著右腿說道:“他娘的,若沒有神娃助陣,老子怕不是要被那鬼符給搞成二傻子。這一把不訛個大的,我是肯定不會再起床的。”
    唐風聞言勸說道:“你也別裝得太大了,最好見好就收。”
    “嗬,你以為我是張靈火呢?”任也撇嘴道:“老子從來不會裝沒用的逼,隻要實惠。”
    “咚咚咚!”
    就在懷王朗朗地吹牛皮之時,外麵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進。”
    阿菩喊了一聲。
    “吱嘎!”
    房門被推開,春哥帶著三位好兄弟,邁步走了進來。
    任也看見來人是他們,也就沒有繼續裝奄奄一息,隻笑著說道:“來了啊。”
    “兄弟,今日若沒有你出手阻攔,我怕是要陰魂受創,不死也扒一層皮了。”春哥衝著任也抱拳,非常感激地說道:“大恩不言謝。我們兄弟幾個商量了一下,既然此星門中全是臭道士,那以後……我們四個就跟你混,直到離門為止。”
    “好說,好說。”
    任也立馬坐起身,擺手招呼道:“都是秩序陣營的江湖兄弟,諸位不必客氣,快請坐。”
    春哥等人靠過來,彎腰就坐在了床榻邊上。
    “兄弟,你是守歲人啊!”春哥笑了笑:“難怪你敢在那坑逼胖子手裏花六萬塊買路引呢,原來是有備而來?”
    “不,我來此地是為了尋找兩個朋友。”任也含糊著回了一句後,便主動問道:“哎,你們見到那胖子時,他從七峰山走了嗎?”
    “沒有,沒有。”
    春哥提起儲道爺就咬牙切齒道:“我買路引時見到了,這逼人手裏至少還有四五個路引沒有販賣幹淨。我走的時候,他應該還在七峰山。”
    任也聽到這話,頓時冷笑一聲:“嗬,這老小子絕對不隻是單單為了賣點錢……。”
    “踏踏!”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在門外響徹。
    阿菩往外瞄了一眼,立馬擺手喊道:“來了,道士來了。”
    “咕咚!”
    任也立即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臉奄奄一息道:“……阿菩啊,出去別忘了,幫我為師尊養老送終啊……!”
    “兄弟你安心走,嫂嫂這邊你就放心吧。”阿菩瞬間湧出了淚水。
    旁邊,春哥都看呆在了,不明所以地瞧著任也道:“你這是……?”
    “憋說話,我們隊長在工作呢。”唐風提醒了一句。
    “哦!”
    二人說話間,已經有兩位道士邁步走進了室內。
    他們看了任也一眼,便強忍著心中的不爽,微微抱拳道:“這位施主,張靈火師兄特意命我等過來瞧瞧,並送上三枚價值四十萬星源的養魂丹。”
    “養魂丹無用……不需要了……我這種狀況不需要了。”任也躺在床榻上渾身抽搐。
    “……張靈火師兄說,今日之事,確是他有些莽撞,沒有弄清緣由就傷了你。此三枚丹藥也是他的一片心意,還望兄台笑納。”道士很堅持地說了一句。
    “既然門中長輩已與貴派有過交流,那……那我也不好得理不饒人。”任也淡淡地擺了擺手:“罷了……阿菩你將丹藥留下。”
    “唰!”
    阿菩起身,伸手接過道士手中熠熠生輝的瓷瓶。
    “替我轉告張……張道長,”任也緩緩扭頭,輕聲道:“他的法術太過高深,在下領教了。”
    “是,我一定親自轉告。”
    “不送!”
    話音落,兩位道士轉身離去。
    廊道內,張靈火隱藏在暗處,頓時感覺到自己臉上泛起一陣火辣辣的灼燒感。
    他不是一個蠢人,也聽進去了王長風的話,但這已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而且他還是以宗門的角度說服的自己。
    石室內,阿菩雙眼死死盯著瓷瓶,突然用手指著它,激動地大吼一聲:“小小丹藥,也有背景?!!我阿菩今天把話放在這兒,不管你們是哪位高人煉製出來的,今天我都必吃定你,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
    喊聲飄蕩,走廊內落針可聞。
    蝦仁豬心,蝦仁豬心啊!
    三息後,張靈火渾身顫抖,氣血經脈逆流,直翻白眼:“可惡,可憎,小人得誌!!!”
    他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再次倔強地轉身離去。
    室內,任也皺眉衝著阿菩道:“東西都收了,你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阿菩看向他:“真爽啊!有一種吃了精牛肉的感覺!”
    ……
    酉時末,時辰到。
    王長風邁步走上了七星壇,準備做法。
    與此同時,古潭宗秘境的拱橋外,再次走進來三位玩家,其中一人賊眉鼠眼地看向了天風林,表情謹慎。
    “呼啦啦!”
    數名把守在此的道士,瞬間圍了上來,其中一人崩潰道:“怎麽還來人啊!貧道真是有些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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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從哈爾濱回大連,一天都在高速上,所以兩章合一章,晚上無更,明早正常更新,加更後續會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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