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章 家庭夜談(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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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子,請聽我解釋正文卷九十章家庭夜談房間內安靜一瞬,
    天訊圓晶上的聲音響起,平靜的詢問:
    “長天,你是從何得知這個功法名字的?”
    聞言,
    許元心底立刻長鬆了一口氣。
    他真的有點怕這老爹也不清楚,但不愧是橫行了十幾條世界的最終SS。
    略微沉吟,他低聲說道:
    “從冉青墨那裏。”
    “冉青墨冉劍離那位徒弟?”
    一聲若有所思的呢喃,那邊似是想到了什麽,天訊圓晶便暫時在屋子內沉寂了下去。
    而趁著這老爹想事情的時間,許元側眸看了一眼許長歌,小聲比比道:
    “許長歌,冉劍離是國師麽?”
    許長歌瞥了這有事大哥,無事許長歌的三弟一眼,冷哼一聲頷首:
    “嗯。”
    “對了,你先前給父親說冉青墨來靖江府了沒?”
    “未曾。”
    “沒別的意思啊,你和父親說過我和冉青墨的關係很好沒?”
    “沒有。”
    “還有,伱和父親說過我和冉青墨.”
    “嘖”
    許長歌深吸一口氣,不冷不淡的瞥了許元一眼:“廢話這麽多作甚,在父親麵前有話直說即可。”
    “嘖”
    “你這聲嘖,是什麽意思?”
    “.”
    許元輕咳一聲:“咳沒什麽意思。”
    聽著天訊圓晶那邊刻意壓低的對話聲,大炎宰相一向不苟言笑的陰翳麵容上流露一絲古怪的笑意。
    將手裏的奏章放在了案桌上,許殷鶴搖了搖頭出聲道:
    “我大概知道了。
    “長天,事情一件事一件事的說,先告訴為父那姓冉的丫頭怎麽和你說起此事的?”
    許元聞言收斂思緒,略微斟酌用詞,將那名叫天衍的小女孩相關的事情大體精簡了一下後告知給這父親與許長歌。
    當然,
    隻說了一些關於那位名叫天衍的小女孩本身以及一些最膚淺的內容。
    他答應過冉青墨隻說這些東西。
    許元話音落下,許長歌與許殷鶴二人都暫時陷入了沉默。
    許長歌一雙劍眉皺得很緊,他不太相信推衍天機這種說法。
    相比於有人能直接能推衍天機,他更傾向於這些事情是某些人用因勢導利的手段偽造出來的。
    地龍翻身、八月飛雪這些種種天象災難是可以通過資源與人力堆造而成。
    至於說蠻族大軍兵臨寒北城下則更是可笑,這事相國府幾年前就預見到了。
    除此之外得其他幾個預言,若是想做,也是可以以人力達成。
    不過相較於許長歌的不信,許殷鶴的回答顯得模棱兩可;
    “這叫天衍的女人我倒是沒有聽過,但衍天訣確實存在。”
    說的是女人,而不是女孩。
    很顯然,許殷鶴並不認為那叫天衍的女人並不會像表麵一般。
    永駐青春,返老還童,亦或者控製身體年紀的功法在這世上都是存在的。
    頓了頓,
    許殷鶴似是想到了什麽,聲音悠悠傳來:
    “嗬看來藏在暗處的老鼠們還真的不少。
    “長天,
    “你方才說起冉青墨,是因為她還與你說了其他事情吧”
    許元頷首出聲:
    “是的,父親,可您不是說事情要一件一件的說麽?”
    許殷鶴的聲音帶上一絲笑意,反問:
    “難道這件事還沒說完?”
    “.”許元一愣。
    天衍這事他這邊是說完了,但您那邊就沒點反應?
    起碼給的大致的行動方針?
    沉默間,
    許殷鶴似是能夠猜到許元的想法,柔聲笑道:
    “長天,此事你可不必多想,為父會處理好的。”
    因為他知道了,所以不用擔心。
    遲疑片刻,許元選擇相信這位宰相父親,這種超出劇情範圍的人物,若是對方都解決不了,那他更是會束手無策。
    “嗯,好吧。”
    許元食指拇指微微摩梭,略微斟酌用詞,出聲道:
    “關於冉青墨,我想向父親你討要一個機會。”
    “嗯,你想要什麽機會?”許殷鶴的話語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許元簡單明了:“關於天元劍宗的機會。”
    他答應過冉青墨給她討要一個機會。
    此話一出,
    許長歌立刻抬眸看了許元一眼,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些若有所思。
    而許殷鶴對此話也並未立刻做出回答。
    閣樓之中寂靜一片,
    隔了約莫十數息,
    許殷鶴微微歎了一口氣: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姓冉的丫頭會在那時將你綁走,若非提前知曉可能有這衍天的功法,倒也真的會中這低級的挑撥離間。”
    月光清澈,閣樓中的兄弟二人心思各異。
    許長歌心底一些事情忽然想通了。
    當初返京之時,他提出過要徹查可能存在於相國府高層中的內應,卻被父親攔了下來。
    因為父親極為信任府裏那些老家夥們。
    不過現在看來,或多或少應該也有這衍天訣的原因在內。
    如此說來
    難道真的存在能夠推衍未來之人?
    許元則眼神一凝。
    這父親和大哥果然是知道冉青墨的目的的,估計甚至還動過揪內鬼的想法。
    想至此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許元確認的問道:
    “父親,那天衍說的是真的?”
    許殷鶴低沉的聲音不急不緩:“哪一件?”
    “自然是天元劍宗的事。”許元。
    許殷鶴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這事,長天你剛才可沒有說過這件事。”
    “我推測父親您已經知道了。”
    “哦?怎麽推的?”
    “許長歌兩次都沒對冉青墨出手。”
    冉青墨在此前必然已經將這事告知出去。
    相國府一係官員這數十年如一日上奏整治宗門的行為,以及一些未曾落實便草草收場的政令,早就在宗門那邊形成了一種“狼來了”效應。
    所以冉青墨即便知情,但卻可以活著。
    因為宗門方麵很難相信她的一麵之詞。
    可如果她死了,在這時死在宰相長子手裏,卻是極有可能會引起大炎宗門的懷疑,懷疑相國府是否是在滅口?
    畢竟,
    大家可都知道劍宗掌門這寶貝徒弟似乎是在尋找證據。
    頓了頓,許元再次開口詢問:
    “父親,天元劍宗的事情我有其他的處理方式,可否給我一個機會。”
    聽聞此言,許殷鶴的銳利的眸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歆瑤那丫頭離京之時,似乎也和他說過類似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