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6章 怎麽不繼續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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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陳教授,你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給自己積點口德,七十多歲是活到狗身上了嗎?”
    葉知秋往旁邊挪了一步,讓攝像頭拍攝不到對方胸口的銀針。
    八厘米長的銀針,刺入對方的?中穴,即使有拘留服遮擋,他仍舊做到了一擊必中。
    不論是角度還是深度都完美無缺。
    “高局長,這樣不會弄出事吧?”
    田文亮憂心忡忡的望著陳宿胸口輕輕顫動的銀針,不由壓低聲音道。
    “你呀,跟在我身邊也好幾年了,如果知秋的醫術不好,我也不會讓他冒險。”
    高天鵬搖了搖頭,語氣悠然道。
    聽到這般解釋,田文亮才怔怔點頭。
    目光再次落到坐在審訊室正中央的陳宿身上。
    “陳教授,你是不是感覺上不來氣?手腳有些發軟啊?”
    “深呼吸,頭暈是正常的!”
    將藏在袖子裏的最後一根未使用過的銀針抽出,葉知秋咧嘴一笑,語氣溫和道。
    望著對方手裏足有十幾厘米長,縫衣針粗細的銀針,陳宿的眼皮頓時一陣跳動。
    他額頭已經蓄滿了冷汗,內心更是驚慌無比。
    因為陳宿驚恐的發現,他的全身竟不知何時已經不聽使喚了。
    呼吸艱難,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大腦卻無比清醒,眼前的景象就仿佛鬼壓床一般!
    “你不是喜歡害人嗎?接下來我就讓你體驗體驗什麽叫生不如死!希望等結束後你能乖乖把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多體驗幾次。”
    將大針平放於雙指指腹,中指發力輕輕一彈。
    折射著金屬光澤的銀針順勢飛了出去,在空中轉了兩圈,如同一枚巡航導彈,精準無比的命中對方肋下的章門穴。
    陳宿身體猛地一抖,臉上猙獰的神情肉眼可見的轉變成了痛苦!
    他滿臉惶恐的望著插在肋下的一根銀針。
    那根針反射著銀白色的光澤,針尾仍在不斷顫動。
    刹那間,一股來勢洶洶的痛楚,瞬間將他吞沒。
    仿佛有一把電鋸從腹部插了進來,不斷在他體內攪動!
    將他的腸子、內髒全部絞的寸寸斷裂開!
    痛苦如暴風驟雨傳來,陳宿卻絲毫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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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額頭青筋暴起,太陽穴一陣突突,可他卻連慘叫都做不到!
    冷汗打濕了衣服,整個人仿佛是從水裏撈上來一般,一張蒼老的臉變得慘白如紙。
    見這老登竟然還敢瞪他。
    葉知秋不由挑了挑眉,“沒想到你這老東西還有點能耐!看來得加大點劑量了!”
    他緩緩收斂心神,將附著於銀針上的真氣,徹底爆發開。
    一股股強於先前十倍的威力,借此席卷對方的全身筋脈。
    葉知秋有信心,讓這塊硬骨頭徹底屈服。
    與此同時,陳宿一張老臉徹底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
    仿佛體內有一萬個螞蟻在爬般,吞噬、撕咬他的血肉。
    他雙眼瞪大,如疾風驟雨般的疼痛幾乎讓他暈死過去。
    可大腦卻仿佛通了電一樣,仍舊清醒異常!
    眼中的憤恨、痛苦逐漸轉變成了絕望。
    身體的痛苦,精神意誌的摧殘,足以讓陳宿欲生欲死。
    短短幾分鍾的時間,他卻仿佛度過了半輩子的時間,整個人肌肉痙攣完全脫力!
    不知何時,那種喘不上氣來的感覺漸漸消失。
    彌漫全身如同淩遲的痛苦,也隨之感覺不到。
    仿佛一切都從未經曆過一樣。
    “呼……呼。”
    陳宿趴在審訊椅上,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汗水簌簌落下,在椅子上、地麵上聚集成一片小水窪。
    “陳教授,您是不是做噩夢了?”
    葉知秋緩緩俯下身,假借關心之態,不著痕跡的將最後一根銀針收走。
    望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秀麵龐,陳宿瞳孔驟然一縮。
    眼底泛出濃濃的驚懼之色。
    他剛剛才經曆過一場幾乎堪稱酷刑的痛苦,宛如被萬蟻吞噬、砭骨錐膚。
    所有的一切,他都記得清清楚楚!
    無論如何,都不想再經曆第二遍!
    “不……不要過來!”
    先前還嚷嚷著要報仇的陳教授,此刻仿佛變了個人一樣,滿臉都是倉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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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對方的變化,葉知秋滿意的點點頭。
    “早這樣多好,非要我費這一番工夫。”葉知秋冷笑一聲,回到電腦桌旁,將銀針歸位。
    同時搬起一把椅子坐到了陳宿麵前一米遠的位置。
    “陳教授,同樣的話我隻說一遍,希望你能坦白從寬,把之前所犯的罪,全部交代清楚,不然我不介意再加一個小時的班。”
    翹著二郎腿,他掃了對方一眼,語氣平靜道。
    “陳宿,我們在你的客房裏發現了一套衣服,經查證是導致錢教授墜樓的真凶所穿,你作何解釋?”
    眼看審訊終於進入了正題。
    田文亮、高天鵬兩人,都立刻來了精神。
    目光落在麵前兩人身上。
    想知道,經過葉先生這麽一通“溫和手段”後,陳宿會不會老老實實說明實際情況。
    畢竟那位譚警官臨走前說過,隻出去半個小時,而現在時間已經過了二十三分鍾了。
    如果陳宿還不開口的話,他們也隻能作罷。
    幾人目光匯聚而來,陳宿緩緩抬起頭,眼中仍殘餘著幾分驚恐。
    “回警官,那套衣服是我的學生孫康買的,為了能夠把錢教授殺了並逃避法律的製裁,我就親自穿上了這套衣服,通過電話與錢教授聯絡,以對付葉知秋的名義,跟他和談。”
    “然後通過消防通道來到他家門口,誘騙錢德鑫開門,最終把他從窗戶口推了下去。”
    葉知秋把對方的回答原原本本的記錄在口供本上,表情卻有些意外。
    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還跟他有些關聯。
    “你為什麽要殺他?理由是什麽?”
    高天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上前,語氣冰冷道。
    陳宿脫皮幹裂的嘴唇微微蠕動,卻並沒有開口說話。
    “高局長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說!”
    葉知秋不耐煩的補充道。
    陳宿身軀微微顫抖,嗓音沙啞的繼續交代。
    “因為他發現了我藏在抽屜裏的古董,裏麵的牛首杯與金鋌,都是我準備冒充文物的道具,被他提前看到,計劃就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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