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關係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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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後,已經是晚上。
    “許誠,你這個廢物,隻會丟臉,什麽都不懂還在別人麵前裝逼?”孟愛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又開始蠻橫辱罵許誠,聲音喋喋不休。
    “我是為了半夏,沒看見整個杜家都在為難半夏嗎?”許誠臉色也不好,畢竟在老宅,杜半夏受了太多委屈。
    而且,沒一個人站出來說話,甚至連孟愛琴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孫五洲明顯居心叵測,和杜當歸之間,似乎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隻是,許誠好心警告,老太太和老爺子卻不領情,一心偏袒杜當歸,既然如此,他也沒什麽辦法。
    “你這個窩囊廢,還敢頂嘴?是不是要我們無臉出門你才開心?”
    聽聞許誠還有理了,孟愛琴更是坐不下去了。起身指著許誠的鼻子,又是破口大罵。
    許誠低頭不語,他不想和孟愛琴計較,這畢竟是他丈母娘,是杜半夏她媽啊。
    “哼,窩囊廢,罵你兩句,還不喜歡聽了?現在翅膀硬了?”
    雖然許誠沉默了,孟愛琴卻沒有善罷甘休,眸光反而愈發毒辣了。
    “媽,您少說兩句話吧,許誠已經很難了。”
    坐在一邊的杜半夏歎了一口氣,有些看不下去了,當即起身替許誠說道。
    “杜半夏,連你也逆天了?眼睛還有沒有我,既然幫這個窩囊廢說話。”
    聞言,孟愛琴火氣不打自來。
    想想許誠的窩囊,孟愛琴火氣盛旺。
    上輩子竟然作了什麽孽,家裏才會攤上這樣一個廢物啊。
    整天除了做家族,他還能幹嘛?
    倘若這樣的話,還不去請一個保姆了,不禁不會惹事,做事還順心。
    在孟愛琴眼中,許誠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這輩子是沒有前途可言了。
    “媽,你有完沒完,能不能別說了?”杜半夏本來就心煩意亂,孟愛琴一直在一邊嘀咕,唾罵,她實在聽不下去了。
    孟愛琴的話猶如一隻蒼蠅,一直在她耳邊回響,沒完沒了。
    “杜半夏好啊你,老娘白養你二十多年了,現在跟這個窩囊廢合夥對峙我?”
    孟愛琴怒氣十足,抬起手,直接就一巴掌向杜半夏拍了過去。
    在家族她沒有說話的資格,在家裏還一直被反對,她火氣不自覺已經達到你巔峰。
    “嘭……”
    隻是,千鈞一發之際,許誠伸手,抓住了孟愛琴的手腕。
    “你可以打你女兒,但不能打我老婆。”許誠聲音有些冰冷,本來杜半夏在家族就一直被針對,他怎麽可能讓杜半夏受這種委屈?
    保護好老婆,似乎是他心裏僅存的理想。
    外人不能傷害杜半夏分毫,孟愛琴雖是她母親,但是也不能出手打她。
    對視許誠冰冷的目光,孟愛琴心裏一緊,那一刻她竟然感到了恐懼。
    這種恐懼,威脅靈魂,讓她身體不禁顫抖兩下。
    “哼,你這個廢物真逆天了,下次再出去丟臉,別怪我無情。”孟愛琴甩開許誠的手臂,冷聲一聲後,轉身離開。
    她被許誠的氣勢嚇唬到了,所以,為了掩飾慌張的身影,她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夜深人靜。
    房間中。
    許誠認真道:“半夏,我今天真是為你好,杜家的人一直針對你,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而且那個孫五洲,本就不是好人,他怎麽可能是許家的傳人。而且,許家根本沒有什麽醫學傳人,那隻不過是他招搖撞騙編織的話而已。”
    許誠身為許家少爺,怎麽可能不了解許家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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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家雖身為醫學世家,但是,根本沒有傳人這一說法。
    杜半夏笑了笑,說道:“我沒生氣,你也不要擔心了。”
    聞言,許誠心裏一喜:“半夏,你放心,以後我一定會保護好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許誠臉色認真,似乎是在向她保證。
    杜半夏翻了一個白眼,故意生氣道:“笨蛋,你想保護好自己吧。”
    雖然,許誠沒什麽能力。
    但是,許誠這番話,還是讓她心裏微微動容,有幾分感動。
    不然,他連自己都保護不了,談何保護別人呢?
    眼瞅杜半夏那迷人的臉龐,許誠興奮,隱約感覺到,杜半夏已經接受你自己。
    看來,最近的付出沒有白費。
    他想杜半夏靠近了幾分,“半夏,其實吧,我們結婚三年,也該有些進展了。”
    機會難得,如果錯過,失不再來。
    許誠深知這句話的意思。
    所以,他伸手,試圖摟住杜半夏的腰。
    “嘭!!!”
    隻是,杜半夏卻毫不留情給他一腳,一臉生氣的瞪著許誠,嗬斥道:“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隻是不生氣,但是我們的關係還沒到哪一步。”
    她白了許誠一眼,毫不留情。
    許誠尷尬的搖搖頭,意識到自己太心裏了,這才主動退下。
    才建立的好形象,他可不想敗盡。
    來之不易啊。
    失憶期間,杜半夏都沒正眼看過他一眼。
    如今,關係得到了促進,是一個值得高興的時刻。
    次日。
    杜半夏正常去上班,許誠與以往一樣,買菜做飯,然後收拾一下家務,洗洗衣服,這就是他的一天。
    其實,恢複記憶以後,許誠倒是覺得這樣的日子不錯,當初身為懸濟堂製藥集團董事長,雖然受世人尊敬,崇拜,他卻成天活在勞累中。
    上流社會的日子,其實很複雜。
    如果可以,這樣安安穩穩過一生也不錯。
    隻是,一個人活在低穀,總有人嘲諷,世態炎涼,似乎想安穩都不能自己。
    而且,要保護好身邊人的安全,他又必須強大。
    許誠不禁笑了笑,或許,一天上天已經注定。
    像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他的一生,隻有三年,就是失憶的這三年。
    下午,杜半夏下班回家。
    許誠才擺好碗筷,孟愛琴便一臉焦急地衝了進來。
    “爸和媽身體出現了問題,我們現在必須趕去老宅。”
    杜半夏一驚,“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雖然,老太太身體一直不好,但,以沒有太大的問題。
    所以她的美眸中,有幾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