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饒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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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個人就抗下了所有的罪名。
    許誠看了一眼杜半夏,他微微閉上眼睛,冥想了半晌,“滾……”
    麵子已經給足了,對於孟愛琴的無理取鬧,他不可能包容一輩子,畢竟,有些事情,是不可原諒的。
    “你……你就是這樣和我說話的?你眼睛,還有沒有我這個媽?”
    孟愛琴徹底怒了,一臉冰冷的望著許誠,嗬斥道。
    許誠麵無表情道:“你……不配做半夏的媽媽。”
    杜半夏的眼淚掉落,她沒有插話,因為她清楚,孟愛琴實在太過於無理取鬧了,如果許誠服軟,那不是真成了她眼中的窩囊廢了嗎?
    所以,許誠擁有一腔的熱血,擁有一身的正氣,也有別人沒有的實力。
    孟愛琴怒道:“很好,你跟我走……”
    說罷,他立刻出擊,讓杜半夏走去,試圖強勢把她拉走……
    不過,杜半夏不是吃素的,她怎麽可能和孟愛琴離開。
    那樣的話,對於許誠怎麽可能公平?
    “嘭……”
    許誠一掌下去,直接把孟愛琴推開。
    他並沒有用勁,說到底,她都是杜半夏的媽媽,有些事情給她一個教訓可以,但是,也要有一個度。
    孟愛琴倒在地上,並沒有受傷,她不可思議的望著許誠,難以置信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許誠在家裏懦弱了幾十年,平時自己多說一句話他都不敢反抗,他今天竟然敢出出手,孟愛琴怎麽能接受這一切。
    杜半夏見狀,也急忙把孟愛琴扶起:“媽,你沒事吧。”
    “你滾開,不要管我。”
    孟愛琴直接把杜半夏推開,絲毫沒有給兩人好臉色看。
    “杜半夏,我就當沒有你這個女兒。”
    孟愛琴冷哼一聲,然後轉身,大步向門外走去。
    她心中的怒火,或許沒有任何人能夠解決。
    杜半夏坐在地上,雙手抱住大腿,不停發出哽咽的聲音。
    “半夏,沒事,我幫你勸說一下她吧。”看見這樣子,許誠心裏也一痛,半蹲在地,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
    杜半夏搖頭道:“沒事,你忙完了我們就走吧。”
    許誠道:“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回來叫你。”
    如今這種情況,許誠自然不可能真帶杜半夏離開。
    畢竟,到了燕京,杜半夏心裏也天天惦記這件事,她怎麽可能安心。
    所以,許誠心裏已經有了計劃,必須把孟愛琴的事情出擊好,再回燕京。
    畢竟,眼睛不急著等待他回去。
    眼睛的事情,許雅疊和陳家樂隨時隨地都和許誠通報。
    下午,按照聶娜提供的地址。
    許誠來到了一個飯店,雖然隻是請許誠一個人就餐,聶家都大擺筵席。
    包房之中,聶家父女坐在一邊,恭迎許誠到來,身後還有一群身材魁梧的保鏢,實力高深莫測。
    “許少爺,您好,我是聶娜的父親,聶樹斌。”
    許誠微微一笑,急忙道:“你好!”懶人聽書
    大概聊了一會兒,眼瞅聶娜和許誠的關係不錯,聶樹斌也直奔主題。
    直接道:“其實,這次請您來是饒家主的意思,對於饒公子饒順利對您的不敬,他深感歉意,希望可以當麵給你道歉。”
    聶樹斌一臉誠懇,望著許誠也不敢有半點大人物的氣勢。
    因為,盡管許誠年紀輕輕,他卻看到了強者的風範。
    許誠不以為然道:“我已經警告過了,隻要他們不在觸碰我的底線,饒家沒事,但是,若有不然,十個饒家都不夠我屠殺。”
    嘶……
    此話一出,聶樹斌吸了一口涼氣,這是何等的自信啊。
    另一件屋子裏的饒無名父子聽聞,也是一件蒼白。
    許誠自然知道,這一切,有人在隔壁偷聽。
    不過,他並不在乎。
    “那麽,要不我請饒家主出來說兩句。”聶樹斌試探的問道。
    他還是有些擔心,畢竟也沒有和許誠相處過,他也不清楚許誠的性格。
    半晌以後,眼瞅許誠不語,聶樹斌隻好給聶娜使了一個眼色。
    聶娜意會,立刻道:“大哥哥,既然他們誠心道歉,你就見一見吧。”
    許誠點頭同意,畢竟,他過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
    幾分鍾之後,饒無名父子前來。
    兩人望著許誠,一臉畏懼,哪怕連饒無名,身為饒家家主,在許誠麵前也沒有半點脾氣。
    “小兔崽子,還不跪下給許少爺道歉?”饒無名麵無表情嗬斥道。
    聞言,饒順利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根本不敢看許誠一眼。
    他對許誠已經產生陰影,畢竟,他身上的傷還未痊愈,而且連管家都慘白在許誠手中,他怎麽可能不畏懼許誠。
    “許少爺,我錯了,求你原諒我吧,看在娜娜姐的麵子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他是發自內心的畏懼許誠。
    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
    眼眸之中,滿是畏懼,驚駭之色!
    許誠喝了一口茶,沒有說話。
    然後,饒順利已經等不下去了,急忙磕頭。
    聶樹斌也又開始向聶娜使眼色。
    許誠道:“大哥哥,這件事都是因為我而起,你就原諒表哥吧。”
    其實,她心裏也非常討厭饒順利,乃是兩家也一定親戚關係!
    而且,饒無名都找上門來求情了,她沒有理由不幫忙。
    許誠放下茶杯,麵無表情道:“記住我上次的警告即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他所說的每一個字在眾人心裏都是一道沉重的傷疤,讓人連挺立的勇氣都不曾具備!
    饒無名也一陣震驚,許誠這年紀,怎麽擁有他這個年紀不該擁有的氣勢和心胸。
    不過,聽見這番話,他也放心了許多。
    隻要許誠和找饒家的麻煩,那麽,他心裏的那一塊大石頭都落下了。
    但是,對於饒順利的紈絝,他覺得,必須要教訓一下了,如果再惹到了許誠這種殺神,那麽饒家定然會討到了一個萬劫不複的地步。
    雖然如此,饒順利仍然跪在地上,不敢動彈半分。
    許誠沒有發言之前,除了聶娜,沒有人敢多說一句不想幹的語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