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37章 犯賤就滾遠點!於家三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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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軍長這麽有本事,紀夫人不會連一份保險都買不起吧?

    放心我這保險啊可好了,隻要存夠20年就能當養老金一樣每月取,一直取到你死為止。”

    張玉喋喋不休,於知夏煩躁的看著她:

    “這麽好的東西那你給你爸媽肯定也買了吧?他們這麽大年紀了20年後能領多少?”

    張玉的臉一下就垮了,不高興的看著於知夏:

    “不買就算了,你還咒我爸媽?於知夏我就知道你是個惡毒的,平日那些都是裝的吧?

    紀淩錚知道你這副嘴臉嗎?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真有你的!”

    這女人真是神經病。

    “我是什麽嘴臉不重要,因為不管我是什麽嘴臉我家紀淩錚都稀罕就行了。

    反倒是你,好自為之吧。”

    於知夏懶得和這女人多費口舌,反正這個女人就是神經病。

    果然,被這麽奚落,剛才的假意奉承,剛才的故意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怨恨和不甘心。

    “於知夏,是你毀了我,當年若不是你,我和紀淩錚就是一對,我怎麽可能委身給那個男人。

    我怎麽可能被我爸媽嫁去東北。

    是你,肯定是你使壞,明明我親自給紀淩錚下的藥,明明我看到他喝下去了的,為什麽你要毀了我,為什麽你要我被那個男人毀了清白。

    如果不是我沒有了清白,我前夫怎麽可能那麽對我。

    他嫌棄我不是處女對我百般折磨,我生了女兒後更是看我們娘倆不順眼對我非打即罵。

    不然我怎麽可能離開?

    都是你,於知夏都是你!”

    以前就知道這女人跋扈瘋狂,卻沒想到十多年不見還這麽癲。

    癲的還有理有據的,好像她人生的不順和不滿全都是她於知夏造成的。

    “怎麽?銷想別人的丈夫還上癮了嗎?

    你搞清楚,你看上的是有婦之夫,從一開始就是你不要臉在先。

    至於你為什麽和別的男人滾了床單,那是你犯賤,別把你的不幸怪到別人,先反省自己。

    滾開,好狗不擋道。”

    於知夏還是第一次這麽言辭犀利的罵一個人,還是一名女性。

    實在是這張玉是個腦子有問題的。

    若她是個男人就好了,於知夏隻打男人不打女人。

    不然真要打死這個神經病。

    大白天的找晦氣。

    於知夏都懶得搭理她,罵了她一頓就走出去了。

    結果出去就碰到了於知秋。

    “知秋你怎麽來醫院了?不舒服?”

    “沒有,我來看一個同學,他出了車禍。”

    “需要我幫忙嗎?”

    於知秋卻搖頭:

    “車禍截肢了,我想可能都幫不了他吧。”

    截肢那就真的是幫不了了。

    “那可要等你?”

    “不用,二姐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自己回來,還有同學在呢,我可能和他們一起聚聚,畢業這麽多年也沒聚過。”

    “那好,有事兒就打我傳呼。”

    “二姐,大姐已經安置好了嗎?”

    “安置好了,沒什麽問題了,別擔心。”

    兩人沒再過多寒暄這才分開。

    於知夏卻沒看到他們走後,張玉看向於知秋的臉露出了一個震驚的神情。

    “那個女人居然是於知夏的妹妹……”

    ……

    作為公職人員的家屬,於知夏是不能從商的,但是家人從商卻沒有過多的幹預。

    而且於知夏他們的每一項產業都是經過了上頭認證的,全都是報備了的。

    所以當小老四決定帶著二姐出去見世麵的時候於知夏也是好奇的。

    “二姐,國內這樣的拍賣會很難得的,但是裏麵的東西卻不簡單。”

    “你帶著我們去可合適?”

    “為什麽不合適?隻要姐夫沒問題我們當然沒問題。”

    紀淩錚要參加這樣的宴會都得化名,更不能用自己的身份。

    好在紀淩錚如今屬於休假狀態,所以也並沒有影響什麽,稍微畫了一個妝,戴了一副眼鏡整個人就變成了儒雅商人樣子。

    於知夏則穿了一件紫色的刺繡旗袍,旁人若穿顏色怕是撐不起,可於知夏這一身旗袍一上身就連老於都忍不住說一句雍容華貴,撐起了氣場。

    於知秋則穿了一件鵝黃色的禮服,於知冬則穿了一身藍色的禮服。

    三個女兒站在那裏那叫一個驕傲。

    “誰有老子有福氣,三個千金多好看啊。”

    “嗯,好看是好看就是少了點東西。”

    蔣春花打量了一下然後對著於大海道:

    “去把你櫃子裏那幾個盒子給孩子們拿出來。”

    “不是說去了香江再給嗎?”

    “現在給。”

    行吧。

    女人真善變。

    當於大海將三個首飾盒拿出來後,就是見多識廣的老四也震驚了。

    “哇!老於同誌藏得夠深啊。

    這鑽石,這翡翠,這要是戴出去得多招搖啊。”

    三個盒子,第一個盒子是一套紅翡珠鏈和手鐲,以及耳環。

    第二個盒子是一套粉鑽首飾。

    第三個盒子是一套祖母綠首飾。

    不說寶石成色如何,隻看這鑲嵌就是時下最流行的。

    “這不符合我們的氣質啊,這也太高調了。”

    “不高調,合適!戴著吧。

    你們自己選!”

    於老四:“我要鑽石。”

    於老三:“我要祖母綠。”

    於老二:“那我要翡翠吧。”

    “老兒子,你戴這個。”

    一個男士胸針。

    是一隻鳥兒的造型,很別致,其實屬於男女同款,但是上麵的祖母綠寶石太純淨了。

    “老於啊,你這藏的也太深了吧?”

    “哼,你管老子。”

    “老於,為了不讓你的投資白費,等會兒我必定給你拍一件你喜歡的東西。”

    “嗬嗬,那我提前謝謝你了。”

    等他們開車出門去了那個所謂的會所的時候,外頭停滿了豪車。

    “我還以為我們這打扮算是高調招搖了,我看人家才是高調呢。

    你們看,那位女士身上的抹胸禮服我在國外看過呢,還是限量版的。

    沒想到大國的女性還挺前衛的。”

    “有錢人其實很多,隻是以前不敢露富,現在嘛就未必了!”

    就在他們要進去的時候,於知秋突然頓住了。

    “三姐怎麽了?”

    “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熟人。”

    熟人?

    誰啊?

    可外頭賓客眾多,但基本都是穿的禮服,這熟人就不好認了。

    “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於知秋很快恢複了正常。

    這個時候的宴會已經需要邀請函才能進入。

    所以當他們正式進入後每人手上還發了一個冊子。

    於知夏看了看拍賣的東西不少,珠寶首飾,瓷器書畫,以及一些外國的寶貝。

    “我師傅給我的任務是這個。”

    一幅字畫,路十三。

    倒是沒聽過這個人名。

    “很冷門的一位畫家,但是我師傅喜歡的很。

    他收藏了很多這位畫家的藏品。”

    “起拍價五萬?”

    “我估摸著成交價估計在20萬吧。”

    果然是有錢人的天堂。

    “就我那點可憐的工資,我好像一樣都買不起。”

    於知秋的話讓於知冬哈哈一笑,然後豪氣的遞過去一張存折:

    “給,這是你的私房錢!”

    嗯?

    打開一看,差點沒把於知秋給嚇到。

    “50萬?”

    “我師傅上個月給我的零花錢,哈哈哈。”

    這麽多?

    “老四,你這麽有錢啊?”

    “二姐你知道這個二十萬的畫,經我師傅的手賣去香江或者台省那邊的話能賣多少?”

    於知夏都好奇了。

    “多少?”

    “50萬最少!”

    這可真是暴利啊!

    紀淩錚倒是聽出了關鍵,問道:

    “四妹,那若是經你的手賣出去呢?”

    還得是姐夫啊,就是能問道關鍵。

    “哈哈,49萬。”

    少一萬?那意思是這是對師傅的尊重,說明於知冬的名氣早就超過她師傅了。

    “老四,你這麽厲害?”

    “那是。”

    “四妹,那在外頭該怎麽稱呼你?”

    姐夫怎麽什麽都知道?

    於知冬就笑了:

    “於十三!”

    啥?

    “這是什麽名字?”

    “你這名字可有來曆?”

    “十月初三生的,我姓於啊!”

    嗬嗬,可真夠簡單的。

    “我本想說當我借的算了,但依著我一個月300塊錢的工資我得打工……138年?算了,我還是昧著良心收了吧!”

    於知冬拿過妹妹給的存折一點不扭捏,更指著冊子上的一個胸針道:

    “我想拍下這個。”

    “怎麽喜歡這個了?”

    “你們不覺得這個寶石胸針很像咱們後山以前的那個野雞嗎?”

    啊?

    還以為於知秋能說出多麽華貴不同尋常的比喻。

    可是野雞?

    於知秋沒說的是,後山的野雞也曾經是她和鄧老師緣分的開始。

    就當為自己的青春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而且這個拍品也是全場最便宜的,起拍價隻要三千塊!

    很快他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耳邊傳來旁人的議論聲。

    “今天倒是看到好幾個熟人了。”

    紀淩錚眼熟的人也就是當官兒的。

    看來這些人都不簡單呢。

    “不過商人更多。”

    說話的功夫,門口響起了騷動聲,很多人圍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於知夏他們根本就看不到那人的樣子,神神秘秘的。

    “誰呀,派頭這麽大?”

    “海外回來的商人!聽說很厲害,一表人才不收年紀輕輕在華爾街……”

    耳邊的議論聲還在繼續,可紀淩錚卻小聲嘀咕:

    “是她?”

    “誰?”(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