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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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吉祥看到陳泰龍一副想強上自己女朋友的樣子,便急忙走到陳泰龍的旁邊。
    還沒有說話,就被陳泰龍使勁一推,怒喝道:
    “狗屎祥,滾一邊去,我不管你和ruby有沒有搞,今晚老子就要搞她!”
    “太子哥,我是石女,你玩起來不開心的。”
    ruby一邊用手擋著陳泰龍伸向她的手,一邊強顏歡笑著。
    陳泰龍沒和她廢話,直接把她按在長沙發上:
    “臭圈子,告訴你,老子還沒有玩過石女,今天就嚐個鮮!”
    “太子哥,不要這樣,ruby是我女朋友。”
    韋吉祥看到自己的女朋友被陳泰龍壓在身上。
    頓時忍不住走上去,一隻手搭在陳泰龍的肩膀,試圖把他扳起來。
    “啪!”
    陳泰龍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韋吉祥臉上,怒喝道:
    “撲你阿母!以前不是不承認嗎?踏馬現在承認ruby是你女朋友了?”
    說完之後,陳泰龍一把撕開了ruby的旗袍。
    “太子哥,求求你了,放過ruby吧,我做牛做馬報答伱。”
    韋吉祥捂著臉對陳泰龍說道。
    “艸!狗仔祥,你踏馬敗老子的性!”
    陳泰龍放開ruby站了起來,怒視著韋吉祥。
    “咚!”
    韋吉祥剛準備開口,陳泰龍一把抓住他的頭,狠狠的砸在茶幾上。
    “撲你阿母,狗仔祥,敢不聽老子的話是吧?”
    “老子叫你在旁邊站著,沒有叫你呐喊助威就不錯了!”
    “太子哥,不要這樣,事情搞大了不好。”
    韋吉祥的頭砸在茶幾上,額頭上的血已經滲了出來,可他還是忍著對陳泰龍說道。
    “放過這個臭圈子也可以,這樣吧,他不是說石女嗎?那你就和他現場表演給老子看。”
    陳泰龍肚子裏都憋著一股邪火,
    這股邪火就發泄在韋吉祥和ruby的身上。
    韋吉祥看陳泰龍這架勢,說不上ruby肯定是假的。
    今晚,他肯定要對ruby做點什麽。
    ruby今晚逃不出陳泰龍的魔爪。
    在韋吉祥老婆被喪波開車撞死之後,他得到人間唯一的慰藉,便是ruby。
    這個女人對他可以以說是關懷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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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知道ruby會自己的心。
    但他很自卑,不敢接受ruby對自己的感情。
    自己沒錢又有個兒子,拿什麽照顧她?
    可是,眼看ruby就要被陳泰龍糟蹋。
    加上又想起那份合同,陳泰龍簡直是把自己逼到了絕境。
    韋吉祥咬咬牙,用於眼睛的餘光看到茶幾上的啤酒,猛地拿過一個空瓶。
    轉身,瞬間砸碎啤酒瓶。
    接著,把碎啤酒瓶的尖端頂住了陳泰龍的脖子。
    陳泰龍對韋吉祥根本就沒有防備,因為這個窩囊廢在他眼裏和一條狗也沒什麽區別。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條平時溫順無比的狗,這個時候居然敢這麽做。
    “太子哥,你不要逼人太甚!”
    韋吉祥咬牙說道。
    陳泰龍這才緩過神來,怒喝道:
    “狗仔祥,你他媽敢造反?老子殺了你兒子,信不信?”
    “太子哥,別威脅我兒子,快放了ruby,快!”韋吉祥紅著眼睛怒吼道。
    與此同時,看到陳泰龍被韋吉祥挾持。
    陳泰龍的兩個保鏢急忙去控製住了ruby,進行反威脅。
    看到ruby被陳泰龍手下抓住,韋吉祥怒從心起!
    手中的碎啤酒瓶尖子又抵近一寸,直接劃破陳泰龍的皮膚,鮮血飆了出來。
    陳泰龍看到這個窩囊廢居然和自己玩真的,頓時慫了。
    馬上大聲說道:“阿彪,阿虎,放了這個臭圈子,放了她!”
    聽到陳泰龍的命令之後,那兩個保鏢才放開了ruby。
    ruby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用無比擔憂的目光看了看韋吉祥,接著便離開了包廂。
    又過了兩分鍾,韋吉祥想著ruby已經走遠。
    於是把碎啤酒瓶鬆開,雙手舉高說道:
    “太子哥,不好意思,今天我衝動了。”
    “阿祥,想不到你也有衝動的時候,沒事的,都是好兄弟嘛”
    陳泰龍擦了擦脖子上的血,隨後笑著摟住了韋吉祥,把他拉在沙發上。
    接著拿起茶幾上另一瓶啤酒。
    “咚!”的一聲,猛地砸在韋吉祥的頭上。
    陳泰龍拿的可是一瓶沒有開的啤酒。
    瞬間,啤水和鮮血從韋吉祥頭上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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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艸你老母!”
    陳泰龍爆喝道:
    “狗屎祥,踏馬的!現在敢威脅老子了,反了你!”
    把韋吉祥一啤酒瓶砸倒在地之後,陳泰龍怒罵一聲。
    隨後對那兩個保鏢說道:
    “阿彪,阿虎,給老子往死裏打!”
    ………
    晚些時候,在ruby閨蜜的出租房裏。
    ruby一臉擔憂的看著被打成遍體鱗傷的韋吉祥。
    他不敢回自己的住宿,而是來到閨蜜的出租房,韋吉祥知道這個地方。
    被陳泰龍的手下整整折磨後,先是去到ruby的住處撲了個空,才來到這裏。
    “阿祥,我送你去醫院吧,不要硬撐著了。”
    “ruby,沒事的,他不敢把我打死,他還要把我當狗用。”
    “你不用說了,我不去醫院。”
    韋吉祥搖了搖頭,隨後硬撐著身子摟住ruby的雙肩說道:
    “ruby,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我們再也不能在港島待下去了,遠走高飛吧。”
    “阿祥,我們能跑到哪裏去啊?去其他地方人生地不熟的,會更加危險。”ruby說道。
    “可我們繼續待下去,你和我都會受到太子的報複。”韋吉祥苦惱道。
    “阿祥,那你說我們去哪裏?”ruby問道。
    “去哪裏我也不知道……”韋吉祥雙眼迷茫的看著ruby。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麽。
    ……
    兩天之後。
    深水埗一號碼頭。
    經過三個多月的修葺,以前破敗不堪的廢棄碼頭,現在已煥然一新。
    因為西貢抓得嚴,這裏反而已經成為北邊偷渡過來的樂土。
    小規模的走私也多了起來,當然,那些走私商人都是要向林耀交錢的。
    不過和這些小錢比起來,林耀更在乎的是那些偷渡客。
    特別是北邊來的退伍老兵,很多偷渡過來的退伍老兵都已經投入到林耀的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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